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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辰眼光自那木牌上移到红绡的扫把上,再转到她脸上,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力,道:“让开!”
“哼,你们白家人没一个好东西,把我们小姐赶出府也就罢了,现在还天天上门找麻烦,小姐脾气好才不和你们计较,若是换了我,早把你们丢去别喂狗了!”红绡生气地道,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我就是不让路,你能怎么样?
白雨辰几时受过这种待遇,若不是心里对白墨衣中毒的事有愧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早被他不知道一掌挥去哪里了!当眼,冷冷地盯着她,道;“我再说一遍,你让不让开?”右手微微抬起,就等着她说个不字,他一掌拍死她的样子。
“就是不让,你们白家人专长的不就是仗势欺人吗?有本事你打死我!”红绡才不吃他那套,伸长了脖子,瞪着眼道。
白雨辰第一次体会到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名言。抬起的手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打她是仗势欺人,不打,自己心里可真不是滋味,今天竟然被个小丫头给难住了。
“哼,本公子不打女人!”白雨辰挥开她,往里走去。
“站住,你不能进去!”红绡急道,伸手就去拉他。白雨辰错步移开,他想去哪,还没人拦得住他。
“呀呀呀,我说小红绡,你这里干嘛呢?”楚子逸满头是汗地赶来,正巧碰上这一蓦,眼珠在白雨辰身上转了一圈,好巧不巧地转个个圈站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脸上带着既然不欢迎你,你就快点识趣地离开的意思!
白雨辰刚跨出的半个步子又生生地放了回去,看着一身粉衣的楚子逸,难道刚才那皇室暗卫是他派来的?他和衣衣又是什么关系?
“哎呀,这字写的好漂亮,红绡,是你写的吗?本王不识字,好妹妹,你念给本王听听!”楚子逸的眼光忽地落在那块牌子上,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对红绡道,很好学,很求知。
白雨辰额上滑下几道黑线,这九王爷可是个混世魔王,在皇室子弟里又最得宠,平时最爱捉弄人,加上同样泼辣的这个叫红绡的小丫头,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他该放弃进水墨居的打算,他是斯文人,不和野蛮人一般见识!
“九王爷又取笑奴婢了,不过奴婢倒很乐意帮您解释一下,今天哪,我们门外上演了一场群魔乱舞的大戏,为避免以后疯狗乱咬人,所以,奴婢才写了这个白家人和狗不得入内的牌子!”红绡得意地扬着小脸,瞧,我聪明吧!
“嗯,确实不错,早就应该这么做了,回头爷有赏!”楚子逸赞赏地道。
“那奴婢先谢谢爷了!”红绡配合地对楚子逸福了一福。
白雨辰抽了,刚刚还是白家人,现在就变成疯狗了,这两人嘴巴真毒!
“小红绡,你在这守好了,爷先进去看看衣衣!”楚子逸想起来的目的,说完,急惊风似地往里窜去,伴月可是这在呢,他不看紧了,若是发生点啥,那他会呕死!
门口,红绡和不愿离开的白雨辰大眼瞪小眼。白雨辰刚想放弃地离去,却忽地发现,空中掠来两道黑影,目的正是这水墨居,轻轻拧起眉头,其中一人,他若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天下第一楼的楼主玉无痕,手中黑势力到底有多在,没有知道。此人武功高强,神出鬼没,三国之中,连皇帝都对他敬畏有加!后面那人他认出正是刚才对他出手之人,难道也是为了衣衣而来?他和衣衣又是什么关系?白雨辰觉得自己离京太久了,看样子,他要快点查清一切!
可是,里面的那个白墨衣真的是他妹妹?那她是怎么惹上这么些人的?要知道,落羽尘和玉无痕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人,白雨辰担忧了!
不行,他决定不走了,说什么都要看个究竟!伸手飞快地点了红绡的穴道,擦过她往里走去,气得红绡不断地骂他小人,却又动弹不得!
白雨辰刚走了几步,身后一阵红风卷过,飞快地从他面前掠去,待看清那人是谁,白雨辰的眉皱得更深了,闲散王爷楚君离?他又来做什么?
看来他这个妹妹真的不简单啊!
房间里,伴月正运功为白无伤疗伤,若不是他抱他进来时,白无伤突然吐血,他早冲到外面去了,有热闹不看不是他所为,落井下石更是他最爱,尤其对像还是那些无比讨人厌的女人,就是不知道白墨衣是怎么应付那群女人的?
白墨衣确实把他看透了,人前他是君子,人后他就是流氓!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一个词叫雅痞了,说得就是伴月这种人!
伴月又帮白无伤作了个检查,直到他并无大碍,就才收拾了一下,准备往外走去,刚一抬眼,就发现白墨衣急急地进来了,小脸有着不同寻常的红润,随着她的到来,屋内卷起了一股热浪。
“无伤怎么样?”虽然自红菱口里知道他没事了,但是白墨衣还是忍不住担心。
“放心吧,有我在,保证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伴月笑道,闪电般地抓起她的手,探上她的脉搏,忽地快速放下,道:“你……你怎么会中了那种毒?”捶胸顿足都不能表达伴月此时的心情,失策啊失策,怎么他才离开一会,她就又出状况了?
“没关系!”白墨衣坐在床边,伸手抚上白无伤的脸,又在他苍白无血的小脸上落下一吻,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毒。
“那……那你可知道,这刻骨缠绵无药可解,只能……只能……”伴月眼神深幽地看着她。
“只能和男子欢好是吧?”白墨衣不在意地接过他的话,脸上有着不屑,看到伴月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忽地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一遍,又道:“你别告诉我你还是个雏?”她问这话没别的意思,更无要伴月帮她解毒的半分想法,这点毒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只是有小小的好奇,在这个年代,男子十三四岁就开荤了,伴月怎么看都有二十几岁了吧,若真是,那还真是个极品!
伴月显然被她大胆的语言吓到了,脸色比白墨衣还红,羞怒道:“你……你这个女人,怎么……怎么这么大胆?”第一次被一个女人问他是不是雏?他能不羞吗?而且还是在他心里不一样的女子,平时的风度早没了。不过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要他为他当解药吗?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伴月喜滋滋地想着,眼光略带羞涩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