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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玑老人突然凑到伴月身边,谄媚着一张笑脸道:“臭小子,听说你前些日子得了一株龙涎草,送给我老头如何?”此时巴结的天玑老人哪里还有武林元老般的身份,只想着从伴月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伴月看了他一眼,坐到白墨衣身边,手里一直拿着的锦盒放到她面前,道:“你可以不要!”
天玑老人手快地抢过,打开,浓郁的香风扑面,闻着精神抖擞,瞪大眼喜道;“龙涎草!”这小子总算做对了一件事,有了这东西,小娃娃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可惜他寻了,没寻到这药!
“小娃娃,快吃一颗,这可是好东西!”天玑老人迫不及待地拿起一颗塞入白墨衣嘴里,说实话,看到她吐得这么难过,他也难受,是对自己医术的难过,虽然避免不了,但看着还是很挫败。而且他相信,小娃娃再这么吐下去,他自己都要放弃了,更别提他好不容易收来的徒弟没了不说,他把他娘医成这个样子,他肯定会拿刀砍了他!最最怕的是红绡不给他饭吃!
天玑老人手快,白墨衣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药丸入口即化,清凉入腹,化解了体内的不适,随之小腹处升起一股热力,涌向四肢五脏,遍体通畅,脸色也好了很多,身上也似轻松许多。
白墨衣看着伴月,知道自己若说不收,他肯定会再把这药扔了,而且这药确实对她有效,眼里含了一丝歉意,开口道:“谢谢!”她并不清高,当时马车上拒绝他的药,一是觉得那是小伤,根本不值一提,二是被楚子逸弄得有点心浮气燥。
伴月见她吃了,脸色好了很多,但听到她的道谢,忽地心里又觉得不舒服起来,他想要的不是她的谢谢!他想要的是……伴月怔住,他想要什么?曾几何时开始,他本抱着看戏的态度来看待她,却不想自己已入戏!
“先生,还是你最好了!比某些人强多了!”白无伤见娘亲脸色好转,并不了一丝红润,心情立马好了,对着伴月大声赞叹,还不忘鄙视了天玑老人一把。
“先生只是举手之劳!”伴月笑笑道。
举手之劳?天玑老人盯了他一眼,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若想将龙涎草入药,可是颇费功夫,一个岔子,这珍贵的药草就完了。这小子不诚实!刚对他有点点改观的天玑老人,又厌恶起他来了。
“小子,这药不够啊,是不是你藏私了?”一株龙涎草不止炼出这么几粒药丸,而且最好的药效部分不是在叶子,而是在茎处。天玑老人怀疑地盯着伴月,伴月在他心里的形像直线下降为负数,既然送了,为什么不送完?藏着掖着,还不如不给!
天玑老人就是这样,他若决定对一个人好,肯定是掏心掏肺,顺带地也看不得别人这种三心二意的做法,再加上他觉得伴月对白墨衣有异心,既然喜欢人家,为什么不全心全意地对她好,是以,天玑老人很不喜欢他!
伴月很冤枉,当初他得这草时可是被玉无痕毁了半截的,而且毁得又是茎部,他已经尽最大的努力炼了这么多粒药来,可没想到还是没人家嫌弃了,唉,他有苦找谁说去?
“前辈,晚辈当初得这龙涎草时也只得了半棵。”伴月被天玑老人的目光盯着头皮发麻,不得已解释道,他本不想理他,但是他怕白墨衣误会,那他就真的是出力不讨好不说,还空惹人厌!
“谁有另外半棵?”天玑老人一听眼睛发亮,忙问道,如果再有半棵就更好了。
“晚辈不知谁还有,但是知道另半棵草已经被毁了。”伴月声音淡淡,带着婉惜,玉无痕啊玉无痕,当时我就说了,你肯定想不到这草是谁为治病吧!如果你知道,你还会毁这半棵吗?
“谁毁的?太过份了,我老头找他算账去!”从医的人都酷爱奇珍异草,天玑老人也不例外,加上这龙诞草异常珍贵,一听被毁了,他心疼啊!恨不得那那人活辟了。
“这人前辈已见过!”伴月面有难色,却更惹得天玑老人跳脚,道:“快说是谁!谁这么暴殄天物?”在他眼里,奇药比人命重要多了!
白墨衣也看了过来,眼里有着好奇,心里有着小小的猜测,不会是他吧?毕竟能在伴月手里抢下东西的人不多!
“玉无痕!”伴月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天玑老人的肩蓦地跨了下来,他应该早想到的嘛,能如此大手笔地毁这么珍贵药草的人,除了那个阴险的家伙,还会有谁?两手一蒙耳朵,道:“老头我什么也没听到!”他是很想找人算账,但是对方如果是玉无痕的话,他再不甘心也得甘心!谁让他心眼没人家多呢!
“切!”白无伤要多鄙视就有多鄙视地看了一眼天玑老人,一听到人家的名字,就跟老鼠见猫似的,心里更更不要认他做师父了!
天玑老人可以不在乎自己在任何人眼中的形像,但是白无伤不行,他还没拐到他心甘情愿地当他徒弟呢,接二连三地被他鄙视,大受打击,他还想做个英明神武的师父呢!当下,立该叫道:“乖徒弟,师父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绝世武功!”说着就要拎白无伤往外走去,不行,为了要赚回面子,他今天必须去找玉无痕打一架!
伴月发誓,这次他只是实话实说,绝对没有给玉无痕找麻烦的意思!当然,上次他是故意的!
“臭老头,你要带我去哪?”白无伤扳着天玑老人拎着他衣襟的手,很生气地问,他有脚,去哪可以自己走,很讨厌别人这么拎他,跟拎小鸡似的,让他不爽极了!
“去找人打架!”天玑老人吼道,上次输给了玉无痕,这次为了他徒弟,无论如何都要赢他!
“你又打不过人家,去丢什么人哪!”白无伤嘴很毒,很不屑地撇着嘴道,说什么武功天下第一,还不是听到人家的名字就怕了!
“主子又有麻烦了!”红绡靠在红菱的肩上,叹了口气道。
“主子交友不甚哪!”红菱说了一句,往暗处瞄了一眼,现在换流雨守在这里了,听说流星已经被主子罚去刷了一个月的马桶了,而且还是换成女装呆在清风楼干活,命动悲惨,和流风正好成了一对难兄难弟。其实她觉得他俩都挺冤的,可是她不敢说,还好主子没罚她,不然她哭都没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