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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尘也有点事想和离太子交流交流,失陪一下!”说完,看也不看白墨衣一眼,甩开她的手走了出去,哥哥是吧,忍了你一个晚上,早想捧你了!
“那个,落公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离国主小声地在他后面喊着,为自己的儿子祈祷,小子,这下你惹了大麻烦了!活该,欠调教!
马上,离国主的脸又沉了下来,别真把他儿子打死了!到时他找谁即位去?
楚君莫阴戾的目光盯着白墨衣,手里不知何时碎掉的酒杯,残片嵌入肉中,连痛都感觉不到,看她拿着落羽尘给她的手帕擦着嘴,嫣色红唇上一个淡淡的牙印,无比剌眼!为什么他有种失去至宝的感觉?
“哎呀,离国主,看来再过不了多久,这女儿就会变成媳妇了!真是恭喜啊!”陆妃抿着唇笑道,离得这么近,刚才的那个小动作,她可是全看到了,真没想到这白墨衣竟然做出这等骇俗之世,而且还是当着三国人的面!
“闭嘴!”楚君灏低声呵道,看着白墨衣的眼神色难辨,还有一股被羞辱的感觉,她不答应他入宫的要求,却和离太子亲亲密密,她置他于何地?
“奕,衣衣好猛哦,那个离太子太可爱了,我好喜欢他!”一个男人竟然做那些女人的动作和表情,简直萌死了。紫灵儿眼神崇拜地望着白墨衣。
“娘子,难道你不喜欢为夫吗?”楚天奕皱起眉,带着威险地盯着自家神经大条的娘子,十分不开心从她口中说出喜欢别人的话。
“呃,呵呵,奕也很可爱!”可是还是没人家太子可爱啊!要她违心地说一个很男人的男人可爱,紫灵儿有点受不了了,但是为了她以后的自由着点,就当是睁着眼说瞎话吧!
“怎么我听这话很违心呢?”楚天奕犹不放过她地问道,看来,等下回去,他要好好教教她为妻之道了。
“没有没有,夫君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可不是独一无二嘛,这个世上能有几个楚天奕?
楚天奕摇摇头,看着白墨衣的眼有一抹忧心。
场上表演的人越来越少了,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白墨衣觉得身体好了很多,如果不是连续动作,撑过这场比赛应该没有问题。
握着手里的丝帕,似乎还能闻到属于那人的清雅莲香,就如他的人一样,连香气都透着一股淡然。
想到那三个出去“交流”的人,白墨衣下意识地往门外投去一瞥,这么久了,应该回来了吧?她倒不担心离太子有生命危险,只不过他太皮了,连她都忍不住想出手教训教训他。
“皇上,这琴棋书画的第一名都决了出来,接下来是不是也该让衣衣给大家展示一番了?”陆妃之前被楚君灏呵斥,半天忍住没有说话,现在场中已无人比赛了,她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也好,衣衣,你看?”楚君灏又恢复了温文的样子,转头询问道。
白墨衣起身走到场中,在一张桌子上拿起第一句的一副字画,看了两眼,道:“就先画吧!”
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是准备好的,白墨衣也不多说,铺开镇纸,轻轻在纸上摸了两下,眼里闪过一丝沉光,略一思索,提笔而起,神情专注,冷俏的脸上一片宁静平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没有平时的冷漠,只有静谧。
白色点梅的素衣长裙勾勒出她一起美好玲珑的曲线,专注的神情,微抿着红唇,无一不透着她骨子里发出的倔傲,大殿里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看着那个恣意挥笔的女子,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流畅的在画纸上飞舞着,胸前垂下两缕丝发,随着她的动作飞扬着,无形中更给她添了一份柔和之美。
台上的女子专注地作着画,属不知此时的她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在她的身边倾泻着淡淡清华,此时任何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她身边都会成为陪衬,因为有些人,天生就是焦点,一个随意的动作就漾着无尽的风情。
女人如诗,女人似画,她在为画而动,其实她本身就是一副绝美的水墨画。
一柱香不到的时间,白墨衣停下笔,看着桌上的画,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想了想,似乎少了些什么,对了,题字!想着,抬笔就往右上方的空角落去。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横空伸来阻止了她,伴着一股淡淡的离香和一丝哀伤,楚君离站到她身边,桃花眼里泛着幽幽清光,慢慢道:“让我来!”明天,他就要离开,他想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回忆,一份属于他和她的记忆!
许是他身上那不经意散出的哀伤打动了她,白墨衣停下手,微微往旁边错了一下。
楚君离感激地对她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笔,指尖相碰的那一下,捏着笔着手轻轻颤了一下,看了一眼桌上的画,眼里划过一抹欣赏,她,总有出人意外的举动。扭头对楚君灏道:“皇兄,第一非她莫属!”
“是吗?朕倒要看看!”楚君灏有些心急地走了下来,眼里有着期待。
此时楚君离已在画上题好了字,速度极快地将桌上的画卷了起来,道:“对不起,此画从此归我所有!皇兄,明天我将离开一段时间,就不来同你辞行了!”
“你要走?”楚君灏怔住,显然的不同意。
“皇兄,没有拦得住我的!”楚君离看着他,眼里有着坚持。
“这个明天再说,你先把画拿来让朕看看!”楚君灏想着等宴会结束后再想办法留着他,此时并不是说这个的地方。
“难道皇兄不相信臣弟的眼光吗?”楚君离说这话起淡淡地扫了一眼大殿内的众人。
“朕信!四弟说第一就是第一!”楚君灏这点上倒信得过楚君离,四弟无心朝堂,否则凭他的才华,当初这个皇位也许就是他的。
“衣衣,谢了!”楚君离对白墨衣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太过黯然,太过勉强,带着一抹心伤和离别。
白墨衣本来还在生气他卷起了她的画,但是见楚君离有些凄凉的表情,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算了,反正画也是拿来给人看的,给一个人看和几个人看对她来说并无区别。
“皇上,这样未免有失偏颇,我们又没看,怎么能算她第一?”白欣怡刚才看楚君离和白墨衣那种和谐的气氛,心中本就嫉妒,现在听他宣布她是第一名,更是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