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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信得过四王爷,虽然臣也没看过,但是臣相信四王爷的眼光不会错!”一直未出声右相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是维护白墨衣,这着实让大臣人吃了一惊。
连皇上和右相都这么说了,别人纵然心里再有想法也不敢出声了。赢这一局算什么,反正接下来还有四关呢,就不信她全能赢,再有人出面帮她就说不过了。
“下一轮吧!”白墨衣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们不信,她自然有办法要他们信,而且刚才楚君离在画上题的那些字,她也不想要别人看到。
“四哥,我要看!”楚子逸跳过来拉着楚君离耍起无赖,衣衣的画他当然要看了,还更想要!
“不行!”楚君离想也没想地拒绝到,这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她的东西,独一无二的,想着,心里不由涌上一丝甜意!
“那衣衣你回去也帮我画一副好不好?”见求四哥失败,楚子逸又缠上了白墨衣,终于有借口去找她了,嘿嘿。
“不好!”白墨衣淡淡拒绝,本就虚弱的身体被他晃得有些眼光。
“没关系,我天天去找你,直到你画了为止!”被拒绝的楚子逸没有不开心,反而更兴奋了,最好你多拒绝几次,那我就更多的去找你了!
白墨衣懒得同他讲,重新铺好镇纸,准备书法这一轮的比赛。
楚子逸眼睛一亮,衣衣不给他画,那他等下就把她写的字抢下来,为了预防万一,楚子逸守在了白墨衣身边,想着她一落笔,他抢了就跑。
“我在比试,如果你抢了,那就代表我输了!”白墨衣怎么会不知他的心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有了一,就杜绝有二,否则她拿什么赢别人?
“那好吧,顶多等别人看完了,我再抢!”楚子逸小声道。心中庆幸那个该死的离太子不在,最好让那两人打死,打不死也要打残他,一个晚上狗皮膏药似地跟在衣衣身边,看得他火大死了,恨不得一拳揍扁他!
笔尖在纸上顿了一下,白墨衣斜斜睨了一眼站在桌子一边的楚君灏,想起后宫里刚刚去逝的王皇后,心中叹息,又是一个牺牲在政治下的可怜人,心有所感,本来想写的是:庭绝玉辇迹,芳草渐成窠。隐隐闻箫鼓,君恩何处多!但是转念,这四句话稍过平凡,她可是知道当前殿内人才倍出,不能大意半点,想了想,笔锋转动,还是抄袭下老祖宗们的留下的精粹吧。
飞龙走凤,一曲〈水调歌头〉一挥而就,虽然抄袭有点无耻,但是她输不起,只能对那位苏老爷说声抱歉了,希望这个架空的时代没人知道,要不然丢人可就丢大了!
“好字,好诗!”楚君离拍手道,眼里有着惊喜,这样的一个女子,他如何放得下,恐怕此生再也遇不到一个了。
“衣衣,我喜欢!这个我要了!”楚子逸欣喜地出手去抢,却被楚君灏一把按住,抽过桌上的纸张,神色有丝震惊,喃喃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来,众位爱卿,你们也都看看吧!相信输赢自会见分晓!”楚君灏看完,将手里的诗词递给了身边的右相。
“朕也要看看朕的女儿写了什么?”离国主一脸兴奋走下来,迫不得已从右相手里把东西抢走。“哈哈,不错,不错,好诗好字!”
“本王也看看!”瑞王也忍不住了,大步走过来。
“不错,果然非同凡响!”
呃!白墨衣越听越冒汗,天,她终于知道心虚为何物了,忐忑不安中,总觉得那些夸奖的话跟带剌的鞭子似的,靠,早知道写了普通点了。
诗词在众人手里轮流传阅,一时间,嫉妒、赞赏、羡慕、各种目光飘来,白墨衣的身子不由晃了一晃,果真要做个诚实的人啊!
“好,朕宣布,这一轮衣衣胜!”楚君灏话一出口,楚子逸就急不可待地扑上去,把那还要传阅的诗词给抢到手里了,如若至宝地小心折起,贴着胸口放入怀里,一脸满足。
“啊,比赛开始了?为什么不等我?”尖叫声从殿门口响起,离太子的身影如风般地扑到白墨衣身边,往桌上一看,空的?立刻瘪了嘴,眼里涌出明晃晃的水意,道;“妹妹,哥哥要!”这一声够媚够嗲够娇,立马倒下了一堆人,个个抖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欲呕的样子,怪不得刚刚很正常,没有状况发生,原来这位太子爷不在!
白墨衣抖了一下,咬牙地看着贴在她上的刚认的哥哥,恨不能拿针卦了他的嘴,但当看到这位顶着一双熊猫眼,一边脸是红的,一边脸是青的,嘴唇还带着血迹,之前和楚君莫打斗时裂开的嘴角现在裂的更开了,搁在她腰上的手同样红肿着,她终于明白为啥有个词叫死性不改了!
“比了几场了?”落羽尘似乎也不满意白墨衣没等他就开始了,他不想错过关于她的任何一件事。
“两场了,诗和画!”白星悦马上娇声回道,看着落羽尘的眼情意盈盈。
“画呢?”最后时来的玉无痕冷冷问道,眼里同样闪过一丝懊恼。
“主子,画被四王爷收起来了,诗词被九王爷抢走了!”流雨一直在大殿,所有的事都看到了,见自家主子问,忙上前回道。
玉无痕扫了一眼含笑的楚君离和满足地捂着胸口的楚子逸,道:“天亮之前,我要见到这两样东西!”她的东西怎么能落入别人之手!尤其是他还没看过!
啊?流雨傻了,怎么可能?不说四王爷了,单就是九王爷那宝贝的样子,想让他拿出来比登天还难!算了,他也做好去清风楼的准备吧!就是不知道这次是做跑堂还是涮马桶了。
“拿不回来,伶倌!”似是知道流雨在想什么,玉无痕又很轻很淡地丢下一句话。
流雨的脸立刻白了,原来流风和流星受的罚并不算重,比起他去做伶倌,简直就是优级待遇,呜,他可以装晕不?要不,来个人把他打昏吧!
“真笨,还有一个办法!”云知偷乐地捅了他一下,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是兴灾乐祸的,小子,还要你同我争,伶人啊!可惜他不好这口,要不然一定去光顾他!
“什么办法?”流雨不抱希望地看着他,主子的敌人也是他的敌人,这小子能有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