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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发火,却发现落羽尘的脸色比她还白,忽地转身往外跑去,好奇地跟了出来,因为还在生气中,白墨衣的脸色并不好,星眸里透着寒意,一种想要将他凌迟的寒意。
出了门的落羽尘再也忍不住了对着一棵竹子吐了起来,那样子,似乎将心肝肺啥的都吐出来一般。某女人没啥良心地站在一旁看着,抿着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丫的,吐死你,明知道自己有洁癖,还去喝那像尸体腐烂一般臭的药,活该!
心里忽觉得舒服的白墨衣抱着手,斜斜倚在一棵竹子上,冷眼旁观,根本没有上前关心的意思,更是连送杯水给他的念头都没,谁让这丫的强吻她的!吐死最好!
吐了半天的落羽尘抬起头,琉璃转色的眼里有着明亮的水光,看着那个笑得开心的无良女,掏出手帕擦了擦嘴,随后又嫌恶地扔掉,对着白墨衣道:“虽然恶心了点,但是还能接受,你还有十天的药要吃,我不介意天天来喂你!”说过最后一句,若有所指的眼光扫过她的唇,意思不言而喻,想和他斗,这只猫还嫩了点呢!
白墨衣忽地拉下脸,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由骂道:“该死的天玑老人,一辈子不让你见若仙!”声音很小,却一字不漏地传入落羽尘耳中,引来某人一阵欢笑,他是不是该感激天玑老人弄这恶心死人的药了?
“笑个屁呀笑,牙齿白吗?”白墨衣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去。
“牙齿白不白,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落羽尘另有所指地逗着白墨衣,除却刚才吐得撕心裂肺一事,他心情实在是好,想到未来十天他都可能用这种方试喂她吃药,心里不由升起一抹期待,也许他该去找天玑老人,让他把药别弄得这么难吃,至少那味道可以改善一下。
某个角落,一大一小趴在那里,小声地嘀咕着:“为什么我娘喝药,落叔叔会吐?”白无伤很是不解。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药太难闻了吧?刚才你不是闻到了?”宫绝殇同样一脸纳闷,可惜刚刚他们在屋里,情况看不清,不过那落羽尘吐得那么残,真是解恨!
“可是为什么娘没吐?娘有多讨厌喝药,你也是知道的!”白无伤抓着头,看着自己娘笑得有些兴灾乐祸的脸,更是不解了。
“是啊?为什么妹妹没吐?难道那药是落羽尘喝了?可是,他为什么会喝?”离太子望了一眼白无伤,同样不明白,他还想等着妹妹吐得天翻地覆时,好上去安慰呢,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看了看一直端在手里的药茶,宫绝殇恨恨地一口喝下!
“喂,你不是说那是为我娘,你的妹妹准备的吗?”白无伤拍拍衣服站起身,撇了他一眼道,眼里有着轻蔑,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而且尤其是长得好的男人!
以后让娘亲不要相信这个凭空出现的假哥哥!
“都怪那落羽尘!”离太子恨恨地瞪了一眼怎么看怎么碍眼的落羽尘,起身也跟着离开。
“离太子请留步!”早就知道两人在一旁偷窥,落羽尘淡淡出声。
“什么事?”离太子挑眉带着敌意地看着他,他不喜欢他,他要跟妹妹说也不要喜欢他,妹妹只能喜欢自己!
“没什么大事,只是令尊大人出了点小事!”想起之前接到的消息,落羽尘慢慢道,离太子现在还不知道,只怕那送信来此的人在路上也出了意外了吧!
“我父皇怎么了?”离太子直觉地皱起眉,父皇回国虽然没给他说一声,但是他把身边的暗卫调了三分之二给他,如果不是势力非常强的人根本伤不了父皇。
“失踪了而已!”落羽尘的语气依然是淡淡的,听着有让人想上去狠揍一把冲动。
白墨衣的嘴角抽了抽,一国之主失踪了还叫没什么大事,只是点小事?那对他来说什么才是大事?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淡然的让人很无语,不过想想也是,离国主跟他又没什么关系,他不关心也是正常的!
“什么?怎么可能?”离太子跳起道,脑子高速运转,父皇来楚国之时就已遭到剌杀,但是凭他们对那人的了解,剌杀一事他们只会形动一次,这是失踪是谁下的手?无声无息地解决了几百名暗卫,而且他连消息都没收到,这个人绝非常人?是谁?玉无痕和楚国及洛国都有可能!
可是玉无痕绝不会笨到和一个国家做对,所以这事不是他干的,那只有洛国和楚国的人了?
事情越乱,离太子越冷静,在脑子里有了些头绪后,狭长的凤目里闪着凌厉的绝杀之意,把手里一直端着的杯子递给身边的白无伤,对白墨衣道:“妹妹,我离开一段时间,有什么事,等我回来!最晚不会超过那天!”那天指的是白墨衣行功的一日,他一定会在那天之前赶回来,因为那是她的生死大关,他想陪在她身边!
白墨衣轻轻点头,看着离太子严肃沉重的脸,道:“嗯,你……路上小心!”
妹妹这是在关心他吗?离太子忽地扬起一抹璀璨的笑容,疾风般地扑到白墨衣身边,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白墨衣脸上狠亲了一下,飞快放开她,一闪而逝,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小心的,等我!”
对于他离开后造成的一大一小黑着的脸,因为看不见,所以完全无视了。
等我!又是等我!白墨衣忽然想起伴月的留书,心情忽地有些沉重起来,只希望这次的事和他无关才好!
白无伤极度不开心地撅起嘴,娘只能他能亲,下次那个讨厌鬼再回,他一定找他算账,竟然敢亲他娘亲!
落羽尘同样沉着脸,手帕被他刚刚丢掉了,执起袖子拉着白墨衣,很认真很生气地擦着她的脸,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还有几分酸意,责怪道:“你为什么不躲开?而且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说着,犹似觉得还没擦干净,在白墨衣愣神之际,凑上去在原来的离太了亲吻的位置重重落下。
“你干什么?”脸上的温热传来,白墨衣飞快推开他,脸色不由更红了,突然瞄到白无伤还在一边,更加的不自在起来,这个人……他怎么能在她儿子面前做这种事?
“我说了,这里只能我能碰!”落羽尘伸手抚着她如夏日海棠的脸,眸光里有着深沉的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