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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雪白的屁股,更是一上一下的配合着他的狂抽猛送,小腹一阵收缩,身体一抖,一股阴精由穴口流出烫得谢云岳精神一振,突觉一阵舒畅,宝贝一抖索,马眼一开,一股股热精如水箭般,激射向赵莲珠的小穴,这股水箭,射得赵莲珠浑身一颤:“啊天啊我上天了”
谢云岳并没有就此罢休,再提起宝贝挺进周月娥的小穴,一下下用力操着,使得周月娥阴精狂流,泄了三四次,热烫的阴精刺激得谢云岳阵阵酥麻。
最后才在三人混合的吟声中,噗,噗,泄进周月娥的子宫,就保持着这姿势,谢云岳揉着赵莲珠赵莲珠和周月娥的乳房,枕着她们的玉臂,吻着樱唇,沉沉地睡着了。
次日清晨,当三人醒来时,想起昨夜的荒唐,都羞红了脸,尤其是赵莲珠、周月娥二女更是羞不可遏,赵莲珠偎入谢云岳的怀中,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低声含羞道:“云哥哥,你该不会嫌我们淫荡吧?”
谢云岳哈哈一笑,将二女全部搂入怀中,一人给了个热吻,才低声道:“你们难道没听说过么?女人在厅堂要象贵妇,在厨房要象主妇,在床上要象荡妇。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笑话你们呢?
“赵莲珠、周月娥娇靥酡红,周月娥娇嗔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便宜了你,我和姐姐都还没成亲,就把身子交给了你,以后还不知道会害多少女孩子?”赵莲珠也接口道:“是啊,只怕到时候早就将我们两个忘掉了。”
两人一唱一和,谢云岳这才体会到“齐人之福”并不是那么好享的,闻言苦笑着道:“你看你们都说哪儿去了,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们,一旦事了,到时候我们就归隐山林,永远在一起。”
二女脸上也浮现憧憬之色,赵莲珠幽幽道:“真希望这一天快一点到来。”一时之间,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谢云岳笑道:“这一天不会太远的。”说着低声问二女道:“还很痛么?”赵莲珠和周月娥娇靥泛红,赵莲珠低声道:“不很痛了。”周月娥低声怨道:“还说呢,人家刚开始都痛死了。”说着又转颜笑道:“虽然刚开始很痛,但绝对是值得的。”赵莲珠抬头望向谢云岳,低声道:“你能多呆几天再走好吗?”
周月娥也是满怀期待地望着谢云岳。谢云岳心头一酸,自己何尝不想永远陪在娇妻身边,但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沉思半晌,才对二女道:“那好,我就半月之后再走,这段时间就陪你们两个,好不好?”
“云哥哥,真的?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赵莲珠送上热情的香吻,谢云岳自是笑纳了,然后又抱着周月娥吻了个饱,才一起起身梳洗,开始新的一天。
不用说,这段时间是谢云岳最幸福的时光,白天陪二位娇妻练功,夜晚则一床三好,被翻红浪,尽情享受新婚的甜蜜滋味。
但是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的快,分别的日子不知不觉地就已经来到了,谢云岳强忍离愁,告别了众人,单骑上道,北去燕云。
北国气候,较江南是略为迟暖,四月下旬,这在江南是到处繁花似锦,桃实累累了,燕云道上,尚是早春气象,陌头杨柳初茁嫩牙,田畴间麦苗翻浪,那条黄坦坦的官道,放眼过去,一望无际,不多时,一拨拨的骡马疾驰而过,带起漫天黄尘,滚滚无尽。
这时,官值上跑来一人一骑,警铃急摇,一听就知道这一人一骑跑得很急,跑得近了,只见人马都变成了黄色,马上人简直是刚从黄土坑中钻出来一样,兜头罩脸黄土厚厚盖了一层,只露出两只晶亮的眸子。
马上人正是谢云岳,离了周家庄后,途中从不留恋片刻,三天两晚,策马如飞就赶到鲁境聊城,斜走大名,经邯郸,望石家庄奔去。
适才路经沙河打尖,问清石家庄尚离此还有两百多里路程,抬头看看天色,太阳已过午,心想傍晚时分,就可抵达石家庄打尖,在鞍旁取出水囊,急饮了两口,一抖辔头。两腿紧夹,那马昂头“希哩哩”一声嘶鸣,又自四蹄翻飞,云翻雾腾疾驰而去。
谢云岳本想从聊城,经由德县取道沧州,再抵京城,后来一想反正抵京会晤干坤手雷啸天后,还须至沧州去赵姑娘家一行,这才取道邯郸而走,暗忖:“不知九指神龙苍玺,跟随来了没有,自己路经高邮,也曾与吕文亮留下口语,见着大哥时将自己行踪报知。”
天近未正,已自赶抵高邑境,城垣雉碟遥遥在望,看着很近,实际上怕不有二三十里地。抖腕挥马鞭,拍拍两声,跨下乘骑愈加疾奔雷电。谢云岳只见远处尘头腾起,夹着一阵急骤蹄声,转眼由远而近。
他耳目聪灵,一眼过去就看出是五人五骑,前面两骑上人尚一人一夹着件黄甸甸物件,直到相距甘丈开外,才看出夹着的原来是两个人。其中一个好像是女的模样,隐隐传出哭泣哀音,他就料出来者一定不是好路道,敢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等令人发指之事,于是勒住马头,等候来人,五骑眨眼即至,谢云岳一挥手中马鞭,劈拍声响惊得前来两骑顿时紧张起来,后面三骑都是急势。
猝料不及有此意外,与前面两骑撞个头尾相连,前面两骑上人仗着好骑术,幸没翻下马,但也撞得个哇哇大叫。五骑上的人定了定神,瞧出了前路有人阻着,只见这人满身满脸都是黄尘盖着仅空下两只骨碌碌黑眼珠。
可是自己五人也好不了多少,正巧是顺风,马蹄带起的黄土,反吹向自己身上,登时有一人大喝道:“小子,你在找死啦,没长眼睛敢拦住我临城五霸的去路,赶紧让开。”
那知谢云岳正是找碴儿来的,那会就此轻易让开,不过那临城五霸也是被马一惊,搅昏了头,这大道怕不有十来丈宽,即是一二十骑并驰,也足足有余,一人一骑岂能阻碍住,敢情是发话人有点糊涂。
谢云岳嘿嘿冷笑道:“我不管什么临城五霸,大白天里,敢劫持良民。足见俱是不服王法,为非作歹之徒,要让路可以,只把那两人留下,任凭你们上路。”
那在马上发话的人却放声狂笑一阵,喝道:“敢情你这小子是个外路人,你也不打听打听咱们是怕王法的人么,找碴儿找到咱哥儿头上,想是你活得不耐烦了,这可好,小子,拿命来吧。”说着夹马右手亮刀兜头劈来,谢云岳微微的一笑,眼见刀光如雪砍到,猛一长身,在掌一晃,只听得哎一声大叫,那人腕脉,已被他拿住,钢刀咕嘟落地,谢云岳轻轻一拉,将那人挽过马来。
随着右手一掠,即把那人右肋夹着的女郎救下。那人本是劫持人者,反而被谢云岳劫持,这报应得太快了,谢云岳也是心恨这人出言无状,左手一紧,把这人勒得惨呼救命。
其余四人均都双目露出急怒之色,面上表情被黄土掩着谁没法见着,但可想而知。谢云岳哈哈大笑道:“什么临城五霸,原来都是酒囊饭袋。不堪一击,乖乖地将那老头儿放下,不然”
用手指指左肋所夹那人“他休想活着回去。”那四人见状,不由大急,慌将那老头几放下,其中一人道:“那么,请你把我大哥放了。”
谢云岳哈哈一笑,一松腕,那贼就似断线风筝跌落地上,口中唱道:“念你们初次犯在我手中,且饶一死,如再怙恶不俊,那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马匹留下两只,滚吧。”
临城五霸欺善怕恶,片刻威风丧尽,连声诺诺,留下两马,五人合乘三骑,鼠窜而去。谢云岳下骑扶起一老一女,问起详情,只见那老头哽咽酸楚地诉说道:“老汉张天保,是河南鲁山人,连年天于地旱,庄稼歉收,家贫无以为生,多年失去联络的胞弟,风闻在高邑开糕饼店,所以携带孙女晓霞来高邑寻找。”
“不料已于五年前染疫,全家病亡,自己一老一小,千里寻亲,盘缠尽数用完,在高邑城郊哀哭,不料被临城五霸看上了晓霞,意欲买下作妾,小老儿坚持不允,竟被那五人强自挟了上马,多亏恩公搭救,不然孙女定遭匪人侮辱了。”
谢云岳听了心下惨然,望了晓霞一眼,见她虽然蓬头垢面,双目红肿,但长得十分苗条秀丽,楚楚可人,于是在囊内取出一锭黄金,约莫几两,及一点散碎银子,送与老儿手中,说道:“你们两人赶紧上骑回河南原籍去吧,这锭金子够你们做点小本经营,散碎银子当路费大概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