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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嫣文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地翻出挤入着。姑娘又近高潮,不停地叫着:“云哥哥好美呀爽死我了我被你干干得死去活来的我好爽呀快再用点力哎哟哎哟我又又不行了”
那嫩穴不停地往后顶着。谢云岳也觉得快感来临,大宝贝终于不听话轻抖着,脊椎骨也开始酸嘛,他知道要泄精了,终于他大叫一声:“出来了。”
又热又浓的精水直射入花心。烫得顾嫣文直叫:“哎哟爽透了好烫呀哎哟我穴心发麻发酸哎哟”她全身扭动的似蛇般,谢云岳那根大宝贝差点被扭断了。
一场大战终告结束了,两人无力地在床上相拥着。第二天一早,两人醒来,想起昨夜激战,都不禁面红心跳。
店伙觅好一辆油壁毯布骡车,敲门而入,一见窗外情形,惊得目瞪口呆,姑娘娇笑道:“店家,昨夜闹贼,被我们驱退,你不知道吧,这损失姑娘负责赔偿就是。”
店小二喃喃道:“哪里,岂有姑娘赔偿之理,姑娘,骡车已经租来了,这就动身吗?”心中可惊疑不止,怎么也瞧不出他们文弱之躯,意能赶跑贼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姑娘点首道好,随身携带之物,已收拾定妥,命店伙拿去车上,谢云岳手提太阿、灵龟二剑藤匣,两人双双走出客栈,这时店门外停了一辆黑幕绿漆骡车,四匹颀壮的健骡,业已上套,车辕垫板上坐定了两个北方大汉,手执长鞭,不时微扬着。
谢云岳额外赏了店伙十面白银,搀着姑娘登车,赶车骡夫吆喝一声,长鞭猛挥,四匹健骡立时放开脚程飞奔,车后尚隐隐听见店伙送别嚷道:“两位好走,一路顺风。”
车行而后泥道上,仆仆声响,荡起一片泥浆。出了祁县,迳奔洛阳取道长治而去。晴空碧关,丽日详和,但北风仍阵阵吼啸,寒气袭人,两人坐在车厢内,帘幕密垂,当然较外面温暖得多。谢云岳与姑娘,在车幕隙缝内窥视外面的情景,官道上不时来往着一拔拔快马,马上人都是身怀兵刃。
劲装黑衣的武林人物,个个几乎都是双眉紧皱,默不作声,似负有极重要任务似的。姑娘见了,不禁暗暗称奇,低声问谢云岳这是何故,谢云岳摇头表示不知,说:“若不是为了俞云,就是前途将有事故发生,决不是冲着我们。”
他竟将俞云当着另外一人似的,姑娘听了哑然失笑。车行如飞,只见道旁哀草枯树在眼底如飞而过,赶车骡夫高扬着长鞭吆喝连声,辘辘长途,两个时辰过去,姑娘不禁有点神疲,竟倚着靠垫阖目假寐起来,谢云岳知她昨晚闹贼后也是一夜未寐,便不再惊扰她,一意留心道上武林人物,竟是为了何事来去匆忙。
车行过去约莫甘余里,果然发现了些端倪,他略为扯开布幕,遥遥瞧见前路数十辆镖车,护镖武师多达十数人,均亮出兵刃将镖车前后左右护着,缓缓搅辔动,想是对当前情势已有所觉。
可疑这些绿林健骑仅只不时夹得镖车,来回驰骤呼啸。谢云岳心中一动,仰面叫道:“赶车的大哥,前面有无打尖处?”其中一人俯面答道:“大爷,此去十余里,就是高家沟子,是个打尖的好去处,不过”
谢云岳见他吞吐其词,心知他们为途中形势担忧。他们赶车这一行,长年奔波在外,见多识广,像这江湖劫杀一类的事件司空见惯,经验使他们一眼就知,逐笑道:“你们不必为此担忧,大爷早就看出,既然前面不远就是镇集,贼人决不会在镖车未出高家沟以前动手,何况我们是过境旅客又不干他们什么事,只管放骑马超越他们去罢。”
骡夫见谢云岳这么说,大为宽心,客人能那么从容,已猜到一点,这乘车客官定非常人。姑娘本是假寐,听他们说话,已是睡眼睁开了,窥望外面的情景,笑道:“云哥,我猜你又要多事,是不?”
谢云岳坦笑不言。骡驴如飞,已自赶在镖车身后。姑娘紧窥着车外,忽然“噫”了一声道:“云哥,你看那镖旗上仅绣了四只马,别无标帜,与别人分外不同,这不是透着怪事嘛?”
谢云岳也瞧出每架镖车上插着一面白锦缎旗儿,迎风飘扬,旗上红丝线织着四匹骏马,形像姿势互有不同,心知是在韩翔所绘的八骏图摹印下来,刺绣而成的,他思索片刻,猛然记起干坤手雷啸天在振泰镖局谈起的武林人物。
雷啸天说起河南开封的相国寺侧,有一家天马镖局,暗寓“天马行空,无往不竟”之想,总镖头司马仲明,江湖尊称奔雷剑客,武功精深,尤以机智深稳着称,年岁已逾七千,与其父谢文为多年老友,如果是他,那非要伸手相助不可,遂暗暗与姑娘说了。
前面镖车竟让开道来,骡车从中疾驰而过,谢云岳见内中果然有一须发银白老者勒住马注视着,满面红光,双目精光奕奕,腰子挺直。一点都不显老迈,只见他一人空着双手,背上长剑竟未亮出,愈显得从容若定。
不到一盏茶时分,已自赶到高家沟子,镇口就有一家高升客栈。骡车一勒而停,谢云岳与姑娘相率下车,店伙抢步出迎,领着两人入内,店内川堂中有五个面目狰狞劲装大汉,坐在长台上低语,一见两人,好似为姑娘艳光吸引,不由停住了语声,竟木然出神呆视着姑娘。
店伙引着两人来在一所跨院,东西各有两间,都是一明一暗,谢云岳与姑娘便要了东首两间,吩咐送酒饭上来,又叮咛另送酒饭与两骡夫食用。谢云岳独自走出房外,立在客栈前观望,暗暗留意五个大汉的神情举止,是否是向天马镖局踩线之人。
天马镖局早派有趟子手去高升客栈,五个大汉见着天马镖局趟子手,嘴角均泛出一丝冷笑,谢云岳已看出端倪,这时天马镖局大队赶到。人喊马嘶,喧成一片。奔雷剑客司马仲明当先进入,身后随着一大群,面色显得十分沉重,猛然瞥见谢云岳立在门内,不由注意了两眼,大概为谢云岳俊秀不群之气度倾心,竟向谢云岳含笑点首为礼。
谢云岳见老镖头气慨非凡,也报之微笑,大声说:“老镖头,长途跋涉,一路幸苦了吧。”司马仲明停了脚步,呵呵大笑道:“老朽这一行,长年累月在刀尖上讨生活的,那敢说辛苦,老弟,你尊姓。”
眼光望了店后外停着骡车。“不敢,贱姓严,严子陵的严。”谢云岳笑答,又道:“在下夫妇两人,昨日由太原动身,去洛阳姻戚家,适才路途曾睹及老镖头风采,甚是心仪。”司马仲明手捋颔下银须,微笑道:“哦,是严老弟,幸会,幸会”
他见谢云岳不问起他的姓名,于是自动说出,道:“老朽贱名司马仲明,这到巧得很,老朽也是去洛阳,若不是路上有事,还须稍作逗留,到可与老弟一路亲近呢。”说话时,眼角不时在打量五劲装大汉。
谢云岳朗声笑道:“老镖头,在下虽是书生,但老镖头的名望,在河洛关中一带,几可说是妇孺皆知,无人不晓,在下何幸,得亲芝颜欣喜何之!老镖头,你有事请便吧,稍时,在下还要讨教咧。”
老镖头笑说:“好说,老朽暂时失陪了。”拱拱手转身入内。五个大汉望着老镖头背影互相冷笑了一声,迈步跨出店门,望前途走去,谢云岳亦回至跨院。
奔雷剑客司马仲明几乎将整个高升客栈包下了一半,谢云岳与顾姑娘正在用膳,不时闻到司马仲明豪笑声,声音就在跨院隔邻房内传出,清晰可辨。姑娘忽笑说。
“云哥,你猜猜天马镖局对头是谁,匪党是否等摸准了虚实才动手,依小妹看,镖局此行凶多吉少,不定就在傍晚便将出事。”谢云岳惊诧道:“这个你从何处着出?”
姑娘格格一笑,道:“亏你还是名驰八表的大侠,这点还瞧不出,这些绿林巨魁上线开扒,一定要预先约好动手地点,出得高家沟四十里。
便是崎岖山径,有一处蜈蚣谷道,正是下手的好地方,贼得手后,便可由小道劫往西南王屋山,我知王屋山有一九子母金环蚁元凯,此人是独霸一方大盗,除了他没有谁敢在此处做案。”
谢云岳笑道:“看不出你能知道这些绿林人物,这样说来,准是在蜈蚣峡行劫吗?”姑娘点点头,谢云岳沉吟不语,垂着头风快地扒了两碗饭。就在此时,店小二引着司马老镖头迈步走来,身后尚跟着一位四十上下,面像清奇的武师。两人惊“哦”了一声,纷纷起立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