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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死了？
林羽微微一愣。自己走的时候，她明明还是好好的呀。
难道是秋容和小谢杀了她？
“她怎么死的？”林羽问道。
王太常解释道：“自杀。”
自杀？
林羽问道：“会不会是鬼杀的？”
祝无双插话道：“不是鬼杀的，是自杀，而且还留下了遗书。”
说完，她递给林羽一张纸。
林羽接过遗书，遗书写的很长，而且很详细。详细的写下了姜夫人为什么，以及如何杀死的秋容和小谢。
简单来说，就是十几年前，姜侍郎喜欢上秋容，姜夫人因爱生恨，杀死了她。
至于小谢，是勾引姜允生，姜夫人看不起小谢，所以杀了她。
看完遗书，林羽眉头紧皱。
这遗书写的半真半假，不知道那部分是真，哪部分是假。
秋容怎么死的林羽不知道。
可是林羽亲口听姜允生说过是小谢不喜欢的他。
所以基本可以断定，姜夫人在说谎，小谢不是姜夫人杀的。
既然小谢不是姜夫人杀的，那么多半就是姜允生杀的。
姜允生爱而不得，就起了杀心。
祝无双和王太常的想法与林羽不谋而合。
“王大人，那我去抓姜允生了。”祝无双说道。
王太常刚想点头，就听林羽说道：“算了吧，虽然说杀人偿命，但是姜夫人为儿子自杀，看在她一片苦心，就放过姜允生吧。”
祝无双当即反驳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放过他，对死去的人不公平。”
林羽没有说话，他只是表达一下看法，至于到底怎么处理，那都是六扇门的事。
王太常看看林羽，又看看祝无双，最终说道：“那就算了吧。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要是这姜允生知错能改那当然好，要是他执迷不悟，自然有人收他。”
祝无还想说什么，却被王太常挡了回去。
“哼。”
祝无双对着林羽冷哼一声，表达心中不满。
她觉得都是林羽的缘故，才让王太常放了姜允生一马。
“祝大人，我请您吃饭个饭吧。”林羽搓了搓手说道。
得罪一个经验丰富的女神捕，可不是一件好事。
“忙。”
说完，祝无双就离开了。
还是个正义感爆棚的冰霜美人。林羽轻轻一笑。
只是这浑浊的世间，清白就是一种原罪，像祝无双这种至纯至性之人，早晚也免不了世俗……
今夜教坊司的客人似乎有些少。
林羽先是讲了一遍杜十娘，然后才讲了一段道祖的故事。
今夜说书，奖励是散气术。
林羽一边走出教坊司，一边研究散气术。
这个术法可以将身体里的灵气散去，让自己随便控制自己的修为。
而且，只要灵气充足，瞬间就可以恢复到散气之前。
比如林羽现在是点窍四十一，他可以用散气术将体内窍穴的灵气全部散去。
一旦修为散去，那怕是结丹期的修士看林羽，他就是没有修为。
可是，一旦林羽需要修为，他可以舔一口“撒尿牛丸”，就可以瞬间恢复到点窍四十一的修为。
当然，他也可以用太上感应篇慢慢恢复修为。只是这样的话，有些慢。
这个法术，好啊！
散气术相当于就是隐匿修为的法术了，而且比隐匿修为的法术还要好。
有隐匿修为的法术，就会有看穿隐匿修为法术的法术。
可是散气术就不同了，它将修士的灵气散去，散去后的修为那就是真的修为。
任凭别人怎么看，都看不穿术者真实的修为。
林羽现在就需要这样一个法术。
六扇门的女神捕祝无双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点窍四十一的修为在教坊司说书，无论什么样的借口，都站不住脚。
有了散气术，林羽可以将修为降低到点窍三五个，这个修为说书，不会引起怀疑。
一旦林羽需要修为，他再通过“撒尿牛丸”或者太上感应篇恢复就行。
这样的话，他就不用担心被人怀疑了。
而且就算没了修为，林羽的金刚不坏体和神行百变甲碎片也可以保护他。
想通了这一点，林羽说干就干。
他回到王家，紧闭窗门，然后开始研究散气术。
朝阳初升，林羽也推门而出。
他身上的修为弱了很多，但是眼睛很亮。
这一夜，他将自己的修为全部散去，只留下了三处窍穴。
点窍三个的修为去说书，就可以不被人怀疑了。
正准备出门的王太常看到林羽身上降低的修为后，微微一愣就恢复了正常。
林羽所有的不正常，在王太常眼里都是正常的。
“王兄，这么早？”林羽打招呼道。
王太常叹了口气，说道：“这六扇门主事真不好当，每天的案子多如牛毛，烦死了。”
林羽知道王太常这就是在矫情，他道：“要不辞官不干？”
王太常知道林羽在开玩笑，随后哈哈笑道：“道长可是说我有当太守的命，我哪能辞官呢。”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王太常正准备离开之时，突然一拍脑门：“你看我这个记性。道长，您让买的茶楼已经买好了，离教坊司就几十丈。现在还在修饰着，不日就可按你的要求完工。”
林羽点了点头。
他之前让王太常给自己买了一个茶楼，并且做一个说书的舞台。
没想到王太常这么迅速，几日就把事情办好了。
茶楼，是林羽留的后手。
他现在之所以能在教坊司说书讲道祖的故事，全都是因为梅瓶金的故事。
一旦这个故事结束，依着教坊司主事宋国英的性子，肯定会卸磨杀驴，赶走林羽。
所以，林羽才未雨绸缪，提前准备一个茶楼。
这个茶楼挣不挣钱无所谓，只要能说书就行。
一旦教坊司赶自己走，他就会在茶楼里说书。
“道长，这茶楼的名字叫什么？我好让人准备牌匾。”王太常问道。
林羽思索片刻，说道：“就叫德羽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