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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风他们飞到半山坡民宿,途中易了容,见到江三儿他们时已经又恢复到二爷的样子,当着江三儿及众兄弟的面,兰风又一次变幻样貌,变成了一位眼神深沉的中年大老板模样。
看得江三儿及一众兄弟直咂舌,这位爷是想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啊?那么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还是说哪一个都不是真实模样?
当然他们不敢问,兰风也没过多解释,只是告诉他们,自己左手的手表不会变,这块表的时间比正常表的时间提前五分钟。
兰风问江三儿:“大春那边的前期工作应该没问题吧?”
江三儿道:“二爷放心,都已经打听好了,前期铺垫都没问题,虽然大春到那边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他实力和能力都没问题,遇到的那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兰风最后指示他们,今天就开车去铁矿屯,他先找大春了解一下情况,会在那边等着他们到来,今晚就解决问题。
江三儿一众兄弟听得直蒙,让我们开车先去,然后二爷在那等着?这个,时间上好像有点问题吧?
兰风道:“我和一位道长飞过去,比你们快。”
他们这才弄明白,闹了个大红脸,鱼贯而出,开着车走了。
兰风回过头来对众老魔道:“这次我过去,只带一人就可以了,其他人继续转化,无痕,你马上要结丹了,这段时间除了去我家,别的什么事都放一放。
专心参悟我传授给你的心法,将来的造化全靠你自己,我能给你的都给了,将来能不能跟上我的脚步,看你我有没有那个缘分了,明白吗?”
华老魔连忙跪在地上叩首一拜道:“主人再造之恩老仆永世难忘,老仆自知资质有限,此生绝无可能达到主人的高度,但老仆愿以毕生的努力去尽力追随主人的背影,
主人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您传授我的功法参悟透,达到无瑕以上的金丹品质,我一定陪着主人一起飞升。”
“好,你有这份心就好,去做吧,我相信你。”
然后看着众人道:“愿意跟随我的,我给你们广阔的未来,如果觉得这里不适合你们,我也不强求,我们是否有那个缘分走多远,全看个人心意。
我允许任何人离开,但不允许有人背叛我,明白吗?我的功法,我的经历,我的计划,我的信息,如果我知道有人出卖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其抹除。”
众老魔相互看了看,宇化其先走了出来道:“虽然我们没有签订主仆契约,但在我宇化其心中,先生您就如我的再生父母一样,虽然比喻不是很恰当,但我真是这么认为的。
想我宇化其自从踏入修行者行列以来,就因为是个邪修,被同道中人鄙视和唾弃,整日活在阴暗角落,可我也不想啊,但我是师父强行收下的,我有自主权吗?
如果不修炼他教给我的邪修功法,到时间肌体一发作那是痛苦万分,所以我不得不到处找精血吸食,但我又不愿意作伤天害理的事,我不忍心对凡人下手,就只好去战场上找刚战死的士兵的精血吸食。
终于我达到了筑基期,因为生命层次的提升,我不再担心之前的问题,但我的修行之路也被堵在了筑基初期,本以为我此生就这样了,没想到我有机会遇到先生您,从此我不再迷茫,不再如孤魂野鬼般躲在远离世人的深山老林中游荡。
自从我修炼了先生的转化功法,将我这一身邪功转化为体修,我看到了未来,看到了希望,所以,我选择这一生追随您,以报答您的再造之恩。
如有违背天诛地灭,我也和华老魔想的一样,我这辈子达不到您的高度,但我要努力追上您的影子。”
他说完,又上前一位老魔,此人名叫风开云,曾是位魔修,因修炼魔功走火入魔而失了十几年神智,后来华老魔见他可怜用药将他调养过来,但那时好了也是浑浑噩噩的,而且境界从筑基后期调落到筑基初期。
这次华老魔找人第一个就想到他,如今在他的悉心照顾及传授心法下,他的神智在慢慢恢复清明,实力也达刚刚迈入筑基中期。
他走向前对着兰风就是一礼道:“我大哥让我跟着你,一切听你的,我一定做到,我大哥说啥,我就做啥,没二心。”
众人听到都笑了,风开云的智商现在和小孩子差不多,当然随着他功力不断转化,那郁结于神智的魔障之气消散,他的智商也会慢慢恢复回来。
接着佐庆安,李照天,司徒崖等一众曾经的邪修魔修都表达了自己愿意追随兰风的决定。
这次是这群老魔们第一次向兰风表达心愿,从他们到达这里至今天之前兰风都没和他们提过这个问题。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与交流,他们看清兰风不是嗜杀之人,不是见利忘义之人,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不是两面三刀之人,不是虚情假义之人。
兰风的实力毋庸置疑,他的未来更像是时代之主,兰风又有恩于他们,像这样未来可期之人,他们怎么可能放弃这等机缘呢?
“很好,果然没让我失望,那么现在我交给你们一个任务,选出一人来陪我去趟铁矿屯,要暂时驻扎在那边一段时间,所做的事无非就是防止有筑基境修士出现在凡人世间影响我们的生意。”
经过相互竞选,最后宇化其胜出,宇化其现在是筑基中后期之间的修为,但因为是转化功法,相较于普通修士其战斗力要高出不少,面对一般筑基后期甚至是筑基巅峰的存在都有一战之力。他到那边也只是修炼转化功法,其余的小打小闹都用不上他。
能为兰风分忧他很开心,回屋准备了一下就和兰风御剑飞去了铁矿屯。
这个地方兰风以前来过,寻找到过几枚上等矿石,他在这里发现过修行界所需的上等稀有矿石还真不少,兰风准备等金丹境时在这里寻找炼制宝器所需矿石。
他们俩飞到铁矿屯时遇到了在车站等他们的大春,刚开始大春没认出来,但他见过宇化其,在他的点头示意下,大春带兰风二人坐进车里,兰风只是说了几句话,大春就听出这位是二爷了,于是赶忙给他们讲述了这些天在这里的经历。
大春刚到这里时白天只是到处溜达,换句话说就是去踩点,白天经过的地方晚上进去好好观察一番,除了观察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在了解每个矿主的综合实力,中午吃饭时去附近客流量比较大的饭店坐在一边旁听。
经过这么多天的打听让他掌握了一个目标信息,一个姓王的小矿主,因为被下套作局如今急需出售自家的矿场,他去和那个姓王的矿主联系了几次,掌握了基本信息,但他不敢作主,所以一直在等兰风的到来。
大春说,经了解,这位姓王的矿主是被人下套作了局,作局人的背后目的应该就是为了他的矿。
这位姓王的矿里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让人惦记上了,他昔日的一位‘好友’被人收买,加入了局中,最后把他骗上赌桌,一样的套路输点赢点,但还是输多赢少。
据说好像是自从闻到什么香味起,他就有种打鸡血上头的感觉,那时就像是杀红了眼的暴徒,失去了一切理智,最后不但把家底输光了,就连矿也差点赌上。
好在最后一刻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谁报了警,作局的人一看不可为,就都撤了。
在警局醒来的他把事件的经过都交待了,警方告诉他这几乎百分之百是被人下了套,但没有人赃并获,以那个时代的侦破技术,无法确定背后的作局人,只是抓些小喽啰,问不出有用的信息。
而这位姓王的矿主输的钱已经无法找回,因为谁也不知道主要策划者的去向,虽然王矿主当时签订的欠钱合同不生效,但从此他的麻烦就没停过。
一是自己矿上从此事故不断,二是往外出货的路上天天被堵,这样的日子持续半个月,他什么办法都想了都没用。
这时有人私下告诉他有些人的目标就是他的矿,让他卖了得个安全,面对此事他也是没辙了。
能在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开矿,本身也不是啥老实人,背后多少都有一定实力和靠山的。
但这次他的靠山也在劝他放手,那时他都决定妥协了,但一听对方的出价,气得他宁可便宜点卖别人也不愿意贱卖给那帮人。
对方的出价是一百万,这可是铁矿厂,不是铁渣厂,这价也太欺负人了!
这不是明摆着一边抢他的钱,一边打他的脸吗?出来混的哪个是好脾气的?
为了争口气,王老板说啥也不同意,对方又联系了他几次,每次是一万五万的涨价,这明摆着就是在玩他。
王矿主想把矿利索的卖给出价差不多的,可是问了一圈,今天还谈的很好的买主,第二天就放弃了。
不用问,还是这伙人的手笔,可是这矿天天没人干活,工人都被吓唬跑了,货也出不去,正当他要认吃这个亏时,大春联系到了他。
在和大春简单说了自己的处境后,大春没有像其他买主那样起身告辞,而是很诚恳的对他表示欣赏。
对他道:“王老板能把实情说给我,我很感谢你的诚恳,我明白你的担心,你放心我敢来与你接触,就不会怕对方,我只有两个问题,第一,你的报价,第二,对方的情况你知道多少,能不能说给我听。”
王矿主道:“春哥不用那么说,就算是我不和你说出实情,你以为今晚从我家走后会没人把实情说给你听吗?
结果是一样的,我在你来的时候也没抱太大希望,与其今天骗了你,明天知道真相还骂我一顿,还不如说了实情,少一些被人诅咒。
至于你谈到的价格,我的理想价位是五百万,但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都没人敢买,这样,打个对折,二百四十万。
我恨哪,恨自己的弱小,恨对方的霸道,哎,我的老婆孩子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还好对方还没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所以卖了矿我打算去南方,远离这是非之地。”
“好的,王老板,我回去商量一下,这几天给你答案,相信定不会让你失望。”
晚上大春如期遇到了恐吓之人,但那人段位太低,不但没吓唬住大春,还被大春展现的实力惊住了。
兰风听到这里微微一笑:“那么那伙作局人你打听到消息了吗?”
“为了做到心中有数,我私下也去试探了一下,可惜在警方介入后他们好像是隐藏了身份,所以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因此我才想到从王矿主这里问到些有用的信息。”
兰风和宇老听后思考了一会,从这仅有的信息中推论出几点最有可能的结论:
第一,要想明白这伙人的实力,那就是要先明白王老板的矿里到底发现了什么。
第二,在警方介入下便隐藏身份的,而之前又下套,尤其是那股香味迷魂人心智,让人失去理智,这一点很像邪修所为。
第三,为什么所有的买主都不敢接盘?应该问问这些人经历了什么。
当时大春也想去那些被吓住的买主家了解情况,但问了几个人,他们吓得不敢吱声,大春又不是残暴之人,所以就没往下问。
既然如此,那么从现在就开始去了解情况吧,兰风和宇老说:“我去矿上看看,你去那些被恐吓的买主那了解情况,不行的话,你就用迷魂法吧,虽然不是很好,但事出有因,就别上纲上线了。
正好大春知道这些买主的地址,你们便于行事,而我这边就一个地址,好找。”
于是他们分开行动,兰风通过神识找到那个矿厂所在,此时矿上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喧嚣热闹,正好便于他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