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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煜麟再去找宋清媛的时候竟然吃了闭门羹,宋清媛在电话里哭着跟他喊,“当初我说了你走了就别再回来,我不会给你开门的!”
他一阵头疼,站在门外低声说:“清媛,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了,没有了,我再也不相信你,我知道是那个女人给你打电话,你迫不及待地走了,其实你对她已经动心了,只不过不知道如何跟我说罢了,你不用说,我什么都明白!”她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清媛,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他真不知道女人的想象力竟然如此丰富,楼下响起脚步声,这是有人在上楼了,他压低声音,已带了薄怒,“开门,快点!”这让人看到他被关在门外,多丢人!
“我说了不开门就是不会开,你走,快走!”宋清媛小性子越使越重,叫的又有些歇斯底里。
段煜麟二话不说,挂了电话,迈着修长的腿快步向楼下跨去,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他不喜欢哄女人,以前不喜欢,现在还是不喜欢,他什么都没做错,有什么事不能坐在一起谈么?他非常讨厌这种逃避的做法。
宋清媛听着电话挂了,怔愣一下,然后跑到门口听到门外没了声音,她迅速又跑到窗边,只看到段煜麟绝尘而去的车屁股,她傻在窗前,他竟然走了?让他走还真的走了?
她忘了,以前都是她让着他的,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妥协了呢?开始向她低头?就是段家给他定了亲,他觉得愧疚她,所以容忍她的一切小脾气,开始低声哄她,这令她非常的享受,她本来就任性,致使她的小性子越捧越高,以至于忘记她的男朋友不是一般人,而是傲慢至极的段煜麟!
他真的走了,她大叫着把桌上的杯子扫到地上,发了疯似的将房中能摔的摔,能砸的砸,她已经受不了他的冷落了。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她与段煜麟是一样的,她任性易怒、他脾气暴躁,只不过没有结婚,尽管恋爱时间长,两人地位不平等,她依附于他,所以一直都是讨好他的,而他的地位有下降趋势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地想骑到他头上,再也不容许他平反了。
段煜麟的时间宝贵,他决定不如让她冷静一下,等气消了再说。
晚上落洛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的,一个小佣人站在门口迎接她,恭敬地说:“落小姐,段太爷带着客家他们去疗养院避暑了!”
落洛问:“那常伯母呢?”
“太太说回娘家住一段日子,老爷晚上有应酬,不回来了!”小佣人答道。
“段煜麟是不是还没回来?”她赶紧问。
“少爷说晚些回来,不用备他的饭!”小佣人答的很细致。
“把饭送我房间里去!”落洛说着飞快地跑回房间,要命了,就她和段煜麟两人在段宅里,这下她可惨了,所以她要把自己关到房间里,让他忽略,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家里这么一两个小佣人拦不住段煜麟的攻击。
段煜麟最近很忙,段氏的工作本来就繁重,他还要筹备自己的公司,根本就没空理她。
过了几天,落洛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段煜麟早走晚归的,她现在连公司都不去,天天上段晁家照顾他,与段煜麟根本就打不着照面,段晁近几天也没找她麻烦,最近的生活比较平静,她很满意。
段晁本着报复的心理,指使她干这个、吆喝她干那个,她自知人在人眼下不得不低头,所以面对他的诸多刁难,都低眉顺目的干了,反正这些活儿比她最开始在太阳下面发单要轻松的多。
这不,此时段晁少爷没招儿收拾她了,于是又想出一招儿,让她做饭给他吃,声称自己吃烦了外面的饭,想吃家常菜。
她哪里做过饭?她一想到这饭要是不做出来,段晁还不定怎么折腾她呢,干脆从网上查菜谱,然后照着做。
段晁听着她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忙活,他心里暖融融的,这些日子他慢慢适应了落洛的存在,觉得这屋子多一个人挺热闹,有时她被自己整的晕头转向那可爱模样,又令他非常开心,生活似乎自此多了很多的乐趣,他还没尝试过一个女人给他做饭是什么滋味,那是因为他从来没给别的女人来他家的机会,而此时他并未刻意地去想,只觉得厨房里的声音很悦耳,他对她的菜也很期待。
可是当她的菜都端上来的时候,他幻灭了,这桌子上的东西都是什么?她挑起一根貌似青菜样的东西,已经糊了!勉强看出的一盘西红柿鸡蛋,已经成了粥的样子,闻起来味道还怪怪的。
她端着一盆汤走出来,他眼尖地看到她手指上包着几个创可贴,他的眉皱了起来。
她就知道过不了关,看着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她勾着指头,一副局促的样子,粉白的唇微动,“那个……我重做吧,第一次做,不太会……”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她窘迫极了,似乎做出了这样的东西很丢人似的。
“不用了!”他说罢站起身向一旁走去。
落洛也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难道饭不吃了吗?还是要她叫外卖?她看看桌上的菜,拿筷子挟起一根来想尝,难道真那么难吃?其实就是样子不好看吧!
段晁刚刚拿了药箱一回头就看到她要吃菜,他忙高声斥道:“不许吃!”
她吓一跳,那根黑糊糊的菜叶“啪”地掉在了桌上,她掀起无辜的水眸,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望着他。
也就是他被她这小可怜样儿给蒙蔽了,如果是段煜麟,肯定不会这样轻易上当。
他大步走来,一把夺过她的筷子拍在桌上,训斥道:“这种东西吃了你不怕拉肚子?”听听这语气虽差,可怎么听的都是关心她的。
他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拉过她的手,下手看似狠,其实动作非常轻柔,帮她揭开创可贴,语气恶劣地说:“你以为光贴这个就好了?要上药的知道吗?”
她的脸已经酡红一片,不好意思地缩着手,讷讷地说:“我自己来吧!”
“别乱动,饭都做不好,能上好药吗?”他又是没好气地训,可并未发现,自己看着她伤口的目光,却是温柔一片。
这场游戏,到底是谁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