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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办法了吗?”孟郊摇了摇头,“还没有具体有效的办法,只能先让大夫整治,然后等待皇上派来的御医。”“御医?你怎么知道皇上会派御医?”甄蓝思想不明白一个江湖侠客怎么会跟朝廷扯上关系。孟郊看着甄蓝思道,“我受皇上的托付,暗中调查官员贪污,对鱼肉百姓的官吏有着先斩后奏的权利,我跟皇上自小认识,能为皇上、凤羽国做点事情,我很愿意。”孟郊斟酌着用词,既不涉及到欺骗,不会因为身份差距而影响他跟她的关系。吃过饭,甄蓝思非要跟着去看看那批被贪官贪食下的脏银。孟郊很乐意有她配他一起去看。走了近半个时辰,天色也越发的晚了,甄蓝思跟着令狐拐进一条胡同,径直走到头。甄蓝思左看右看根本没看出来胡同有什么不一样,以为孟郊是在逗她玩,有些生气道,“这里分明就是一条死胡同,那里有你的什么人?更别说用来装金银珠宝的大箱子。”她小嘴撅起,玲珑娇俏的身子,可爱至极,孟郊看的有些呆了,走到胡同尽头,抬手在那面墙壁上左右南北各敲了几下,看似简单,其中确是包罗万象,蕴含了五行八卦,若不是知道方法纵使八挂五行的始祖也要颇费一般周折。原本死胡同顿时阻隔二人白墙移形换位,在甄蓝思的眼前却是一条曲径通幽的小道。孟郊向前走着,回头看着甄蓝思道,“看什么,咱们进去吧。”“额,来了。”越往前走,道路越发的窄了,后来直接只允许一个人侧身而过,不过好再已经到了尽头,孟郊推开一扇小门,伸手拉着甄蓝思走了进去。他们一进去,整间屋子里的火把全部被点起,两行清一色的男人躬身朝孟郊道,“属下等见过门主,飞蛟门兴盛不衰。”孟郊挥手示意大家起身,看着两队领头的黑衣男子道,“飞潭,飞海事情办的还算顺利吗?”“飞潭在!”“飞海在!”两个男子走出行列,齐声禀报:“回门主的话,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孟郊拉着甄蓝思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转头注视着飞潭、飞海二人道,“你们说说看。”飞潭跟飞海彼此互看一眼之后,飞潭先开口道,“回门主,属下已经照你所说的去通知了威虎将军,中午的时候已经阻止住了云镇远烧村的行动,云镇远当时整个脸都发青,但碍于威虎将军人多势众也不敢反抗,带着他们的人灰溜溜的走了。大夫跟药材也陆续送去,只是瘟疫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孟郊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飞海道,“你呢?”飞海恭敬的颔首道:“回门主,共截获三箱赈灾银两,共计一万两黄金。”甄蓝思顺着飞海的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三箱子金灿灿的元宝,不过此时她更加担心的是灾区的百姓。孟郊怎么会看不出来甄蓝思的忧虑跟担心,吩咐下去,“飞海你负责给灾区运送药材跟大夫,飞潭你将这些黄金全部换成大米,在每个村庄设立粥棚,并且要告诉受困的百姓一定要心存信心。还有尽快将没有感染瘟疫的灾民分出来,另外飞海你要告诉所有人都要带上干净的面罩。”一切交代完之后,甄蓝思跟孟郊原路返回到了悦朋客栈,孟郊告诉甄蓝
看书,;网列表kAnshu:com思他要去将吴定邦跟云镇远两人抓起来,不给他们机会翻身。甄蓝思表示要跟去,孟郊还是第一次拒绝她的要求。随后孟郊进了客栈换了一身干净的月白色的袍子。本就他俊美绝伦的他,此时更凸显一股谪仙的韵味。好似几与世无争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的头发依旧单用了一根羊脂簪子别着,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看着甄蓝思充满了深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令人目眩的笑容,各种气质在他身上都是那么的自然,令人无法轻视。“蓝思,我走了。”甄蓝思点了点头,“注意安全。”孟郊颔首一个飞身从二楼飞下,转瞬之间消失在人海。孟郊先是去见了威虎将军,从威虎将军那带了一小队人马火速赶去御史衙门,接过却扑了空,孟郊便带人前往云城县令府邸,成功的将云镇远抓住,只是那老奸巨猾的吴定邦肯定是潜逃了,如果让他跑了只怕会后患无穷,孟郊下列全城戒严,后从城门的守卫哪知道吴定邦今天一大早就坐着轿子出城了。气愤归气愤,孟郊冷下心来分析,从御史衙门的布置来看,老东西走得很匆忙,很多钱财都很难一次带走,既然是这样那么定然没有离开多远,肯定藏匿在哪里了,城外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身又不会轻易被发现的也只有一个地方,就是城外方圆数十里的林子,如果进去找,林深树密很难找到。他就不相信一向锦衣玉食的老东西能忍受整日吃飞禽野兽,呆在林中不出来,他便给他来个守株待兔。于是他便叫人守住东南西北四面,而他亲自等在南边,因为这个方向是离城里最近的方向,他坚信吴定邦会从这个方向出来。一连过去了五日,第五日早晨,有人终于忍不住了,丛林中探出头来,正好被树上的孟郊逮到,孟郊等了半响见没有其他人出来,心想家眷肯定都已经离开了,贪心的结果就拿命来偿。吴定邦穿着普通老百姓的衣服,探头探脑的四处瞧着,见四周没人,脸上一喜,快速钻出草丛。孟郊丛树上跳下,一同跳下的还有两人,孟郊拔出佩剑抵在吴定邦的脖子上,冷冷道:“你还想去哪里?”吴定邦没有想到他不听劝走出来真的会被捉,惶恐的看着三人,“好汉饶命,你要什么我都给,求你饶了我的性命,老朽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我怎么不知道吴定邦吴御史大人还没前养家,我要你的命你给是不给?”孟郊没有收回佩剑,而是一脸鄙夷的看着吴定邦,充斥着杀意。吴定邦此时才决得几人并不是平时出现的接人钱财的强盗,心里感觉很不妙,愣怔之中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我是御史大人还敢如此猖狂,你们想谋害朝廷命官吗?”“我呸!”孟郊一听,冲着吴定邦就是一口吐沫。继续道:“你算什么朝廷命官,你如此敛财搜刮,还敢说是朝廷命官。我今日杀的就是你。”一道幽芒一闪,吴定邦的脖子上便是一条血痕,他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经命丧黄泉,他会如此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任何人,也不知道被他谋害的人有多少死于非命,孟郊恨不得将他大庭广众之下凌迟处死,可是他既然能提前得到消息,自然是有人暗递消息,他的人绝不可能,知道他要捉二人的只有威虎将军,莫非他也有份?他为了以防万一只能将这恶官一剑毙命,转身不再看吴定邦的死尸一眼,对身后二人道,“你等将他的尸体悬挂在城楼,就说其畏罪自杀。”“是门主。”二人颔首应道,再抬起头时孟郊人已经不见了,孟郊已经多日没见甄蓝思,这会事情搞定,便再也忍受不了想想念她的急切。草丛中长着一个鹰钩鼻的男人将这一过程看在眼里,他泛红溢血的双眸透着浓烈的恨意,悲恸的看了一眼地上吴定邦的尸体,一转身朝孟郊离去的方向追去。二日后早上,孟郊坐在楼下用早膳,突然一个小男孩交给他一封信笺,孟郊叫住小男孩问,“这个是谁叫你送来的?”小男孩回头头道,“一个高高的老爷爷叫我给你的,没事我就走了。”孟郊点了点头,小男孩开开心心的跑出门去,拿着手中的一个硬币就卖了一串糖葫芦。孟郊将视线从小男孩身上移开,疑惑的看着这个所谓一个老头子给他的信笺一头雾水,正要撕开信笺,突然他觉得什么不对劲,将信笺丢在地上,一杯茶倒了上去,信笺遇水变湿,整封信件以用眼可见的速度被快速腐蚀掉。孟郊惊呼,“毒性如此厉害。”看来是有人是很想要他的命,这里是谁这么恨他,虽然他的仇家不少,可是真正知道见过他本人的没有几个,按理说在云城不会有人知道他,可眼下这歹毒的信笺绝不是无意之举,怎么想都觉得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日在树林之中斩杀吴定邦时有些不大对劲。其实,他除了武功好,还有一点是别人不知道的,就是他对毒素很是敏感,只要在他面前他都能感觉的出来,更加不会有人知道他还是一个百毒不侵的体格。远处的一双眼睛看到他的计划失败,眼神很冷很冷,看来这个孟郊果然不简单,还好他有第二招,他从怀中摸出刚在街上买的一个飞镖,插透一张纸,直直的射向悦朋客栈中的孟郊,孟郊纹丝未动,头只是轻轻一侧,那飞镖便莫入栏杆之中。还好早上此时店里的客人不多,不然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孟郊走到柱子边抬手拔下飞镖,打开纸条:你的女人在我这里,要想她活命你就只身前来城外树林入口。孟郊丢下纸条,飞奔上楼,没有敲门将推开了甄蓝思的房间,房间内空空如也,窗户却大大的开着。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也有这般绝顶轻功,若然不是绝不可能劫走了她,她全然没有感觉,孟郊眉心紧锁,心中从没有过的惊慌失措,顾不上多看房间几眼,飞速下了楼朝城外飞奔。奔个时辰的路程硬是教他缩短了一半,可是就当他快要走到约定的地方的时候,他猛然止住脚步,他这才惊觉,在城中还有闻到追香引的香味,可是越往那边走反倒闻不到了,看来他是上当了,当即折回城中,在街道上来回走动,香气时有时无,每走一步他都非常认真的感觉着那股奇艺的香气,直到路过一家棺材铺香气浓郁起来,可他抬头看了看棺材铺,心里犹豫了一下,朝前走去,可是走了数十步便闻不见了,他立即折回棺材铺。运功,握拳,出掌,一气呵成,棺材铺的门牌应声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