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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是个喜欢偷情的女人。他的丈夫王二,却也恰好喜欢戴绿帽。管家用了一百两白银,这对夫妇就随着他坐上了轿子,当家仆把这个消息禀报薛耻时,薛大神医终于破了规矩。
八抬大轿里很宽敞,宽敞得可以让两对夫妇在里面做一些喜欢的事情。轿里竟然还摆了张床,雕着龙凤的软床,看着就能让人想到那件事,此刻的薛耻就坐在里面,光着身子倚在床上,他的下面,那个风流的俏妇同样光溜溜的,她的皮肤雪白,身子柔软,就好像初生的婴儿。
只是这样的婴儿看起来要诱人得多,更何况她抹着红红的小嘴正在向那里吹着气,吹得薛神医那条肉虫抬起了头,膨胀的肉冠已经发紫。女人的手握住肉棒,纤美的手指围成一圈,轻轻的在上面滑动,每滑一下,她的嘴里就轻轻的吐一个字:“粗”
有种女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刺激男人,这就像有人天生就是练武的架子一样,她无疑就是那一类人,而且是那一类人中最出色的一类。不仅用身体,还用声音。
她的声音好似具有魔力,说完了“粗”薛神医的肉棒果真粗大了一些。她的手指洁白,柔软,依附在肉棒上缠斗:“壮”
肉棒又听话的长大。第三个字还未出口,薛神医拍手笑道:“夫人果然妙手,老夫阅人多矣,像夫人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说完,拿过一条金链套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眼波流动,媚语道:“老爷,妾身翠仙儿。”薛耻抚弄女人秀发,道:“好个仙儿,弄得老夫真如在仙界。”女人迎着薛耻,展露出胸前的一双美乳,道:“老爷,妾身不止是妙手,”她的舌头勾扫着唇边,眼儿更媚“妾身的舌头也”说着。
她那粉嫩的香舌已缠上了肉棒。王二应该叫王八才恰当些,他也脱光了身子,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妻子和人调情,他的手竟也在胯上摸索。
妻子的舌头在男人的肉棒上吮咂,口中呀呀的蜜语,王二忽然道:“老爷,翠仙儿的舌头在我们那里是最有名的。”薛耻目注王二,道:“你也快乐么?”
王二搓得更急,回道:“是的,小人也很快乐。”薛耻撩起翠仙儿的秀发,从王二的位置看过去,她的舌尖与肉棒已成一体。
“看着妻子为别的男人吸吮阳jù,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王二道:“我为什么要生气?”薛耻道:“你为什么不生气?”王二松开手,指着粗如手臂的肉棒,道:“这样老爷快乐,翠仙儿快乐,小人也快乐,我为什么要生气?”
丈夫的回答说到了自己的心里,妻子的舌头动得更快了,薛耻笑道:“你怎么称呼?”王二的手又放在下身,喘着气:“小人王二。”“老爷,他还叫傻二,”妻子扭过头,不屑的扫了丈夫一眼:“很多人都这么叫他。”
薛耻又拍起手来,笑道:“傻二这个名字更好一些。翠仙儿配傻二,妙!”王二也跟着笑,妻子却又回过头:“傻二,还不谢谢老爷夸奖?”王二急忙近前,向薛耻拱了拱手,道:“小人谢老爷正名,从今后小人就叫傻二了。”
“哈哈好!”薛神医爽朗的笑声传至轿外,随手拿了枚元宝放在王二的手里:“傻二,老爷今天能遇夫妇二人,真是开了眼界。”
翠仙儿斜睨着薛耻,道:“老爷只说开了眼界,但仙儿还有个地方要老爷开呢!”“哦?夫人哪里需要老夫帮忙,请不要客气。”
翠仙儿蜷身上爬,白嫩的双峰擦撩着薛耻的小腹,娇声道:“仙儿下面的洞需要老爷”女人的话只说一半,却让人听得明白,让人想为她做些什么。
薛耻揽过女人的香肩,滑滑的胴体像蛇一样缠上了自己,触手之处,玉体丰盈,薛耻用指尖挑起翠仙儿的下颌,道:“在丈夫眼前与他人淫乐,而能令尊夫不生气,夫人可有什么秘决?”
翠仙儿的双眼弯如新月,笑道:“妾身在交合之时,最喜有人窥视。”她的手指弯弯,划过薛耻的唇,放入神医的口中。
白嫩的玉指在口中来回穿梭,薛耻不仅未恼,反倒更用力的抚摸翠仙儿的趐背,翠仙儿又道:“而且,只有妾身的丈夫在旁边,妾身在床上才放得开。”
薛耻吐出翠仙儿的手指,大笑道:“现在夫人的丈夫就在旁边,而且,夫人又在床上,是不是”翠仙儿没有回答,向王二摆了摆手:“亲人,妾身要了。”
‘淫战之时,又唤丈夫何用?’薛耻还在想,王二却已来到床前,翠仙儿仰靠在丈夫身上,唤道:“亲人,快一点儿”王二双手搬动妻子的大腿,就如给婴儿把尿一般端了起来,喘声道:“夫人莫急夫人莫急。”
这样的事如非亲见,连想都想不出。薛耻擦了擦眼,只见王二已抱着妻子跨上床来,翠仙儿笑着用手指分开玉穴,道:“老爷,仙儿的洞开了。”“贵夫妇果是妙人,如此行事老夫还是初见。”
“仙洞既开,何不就下凡捣之?”薛耻探向小洞,翠仙儿用力一夹,温暖湿润的肉壁包住手指。翠仙儿摆动小腿,娇语道:“老爷!里面如何?”薛耻道:“夫人的宝洞又温又紧,老夫很想探个究竟。”
翠仙儿下身一吐,薛耻的手指竟被挤出,道:“老爷无须动手,妾身自有道理。”薛耻:“哦?老夫倒要看看。”翠仙儿双腿又分大了些,对王二道:“亲人,妾身要现在就坐上去。”王二的脸更红了。
莫非帮助妻子与人宣淫更有乐趣?王二屈着身,慢慢的把妻子放了下去,妻子的小穴套上了薛耻的肉棒,却好像在自己身上一样快活。王二附在翠仙儿耳旁,问道:“进去了吗?”翠仙儿道:“进去了。亲人”
她的声音变得更媚:“老爷的大棍全进去了”王二道:“老爷的大棍吃得消么?”翠仙儿道:“吃得消。”王二又道:“里面痛么?”翠仙儿道:“不痛。”
“那我就放心了。”王二笑着面对薛耻,道:“贱妻能和老爷交欢,是小人的荣幸。”薛耻道:“切莫客气,尊夫妇所作所为更令老夫击赏。”
翠仙儿脸上飞起一片红云,道:“老爷的大棍扎得妾身里面又麻又痒,亲人现在累了么?”王二道:“不累,夫人是要我”翠仙儿玉手掩面,轻声道:“嗯!”夫妇二人好似在做一件平常的家事,两人的对白虽然古怪。
但却又让人想得很多。王二架着妻子的身体,在薛耻身上上下搬弄,大轿里顿时响起了一种声音,一种喘气,触碰与床的“吱吱”声混合在一起,通常只有夫妇夜晚时才会有的声音。
“老爷的大棍,嗯大棍老爷”“夫人夫人”“哦亲人,老爷的大棍插死妾身了”“夫人快夹它老爷的大棍夹不破的。”“哦夫人再重些再重些”关旺天回来了。
一匹骆驼,三匹宝马,奔驰了二千里路,才从茫茫的大漠赶回来。这个只有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看起来要成熟得多,一路奔波下来,却看不出丝毫的倦意。
关旺天刚毅,勇猛,两年内他的名字已传遍江湖。一路风尘,他的泪似已流干,揉了揉红肿的双眼向众人鞠了一躬,然后在父亲的遗体前跪了下去,长跪不起。关夫人爱子心切,颤声道:“天儿,你先起来!”
关旺天额头触地,不发一言。关夫人轻移莲步:“天儿,你先起来!”关旺天依旧不动。关夫人泣声道:“天儿天儿”众人无不动容,王似花怜惜爱子,又劝道:“天儿,你先起来,向各位叔伯致谢。”关旺天这才站起身来,向众人道:“家父突遭横祸,承蒙各位叔伯援手,小侄”说着,双膝一屈就要下拜。
一股力道托住了关旺天的躯体,黄长老正色道:“我等都曾受过关大侠的恩德,出力也是应该,少侠就不必拘礼了。”秦问挺身而出,道:“关小侠请随我来,在下还有事要问你。”在这个时候,他想的仍然是案子。
关旺天点了点头,忽的转过身,跪倒在王似花的脚下。“天儿!”“娘,天儿一定会拿住真凶,用他的血奠祭父亲在天之灵!”何义背负着手,在关家堡的院子里来回踱步,看着关旺天走过来。
这孩子伟岸的身形和大哥别无二致,路途奔波后头发杂乱,但发自内心的那股气质明显的别于他人。这让何义稍稍的松了口气。“二叔!天儿给您见礼。”关旺天急步赶到何义身前,施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