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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不比其他,次数越多,越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自从及笈那日被胤禛开苞享用之后,几乎每晚,槿玺都要遭受一番时而狂烈、时而温煦的”爱的洗礼”
回到京城四贝勒府后,因为完事后没有温泉可以舒缓酸乏的身子,头几日,折腾得她几乎无法下榻、正常走路。
好在端午来临之际,她的身子竟也渐渐习惯了胤禛的每日例行之事。加上她自行领悟的事后运用御物诀之精神力复原法来舒缓身体的酸乏,倒也逐渐爱上了这项激狂后能令人陷入丢魂般舒爽的床笫运动。她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经不住胤禛三两下挑逗便“涌湿”不说,还会让她情动至主动,愿意受邀后反客为主、恣意驰骋
胤禛对她这样的转变自然欢喜不已。原本以为以她素来低调、易羞的脾性,定然不会愿意主动投入到****之事上,没想到,她不仅愿意,还学得很快,从初时的害羞、好奇,经过数日的几番****,竟让她学得了个七七八八,如何才能取悦他、如何能让她自己更快乐槿玺对初尝的****,也如前世求学美国时一般、堪称”孜孜以求、诲人不倦”
如此一来,最开心的莫过于胤禛了。为此足足偷笑了好两日,连上朝议事、接见下属时,也神情松然、眼底隐笑,着实让一干见惯他冷脸的同僚、属下纳闷不已。
唯有精明的老康,倒是料事如神般地坦然笃定,偶尔趁四下无人时。还会打趣自己这个素来沉默寡言的老四几句。胤禛也不在意,一心想着家里那位誓要与他在情事上不相伯仲的****。想着想着又会轻扬唇角,眼底含笑
于是,无论是朝堂、户部、还是商行、医馆,但凡见过他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松然表情的,都纷纷趁这个大好时机前来找他商议、回秉众事,希望这位冷面贝勒爷能继续保持这份好心情来处理那些平时会让他面色发沉、让他们两股战战的事务
槿玺辗转得知后,暗暗发笑不已。原来啊,男人的心其实很容易满足呢她就只不过应他的要求,主动跨上他的腰际。尽情地做了两次,又帮他用口吸出了两次。他就乐得屁颠屁颠、不知所以然了
端午来临时,已有三年未见的祈鹰也从陇西平安归来了。随行的,还有他静挑细选筛出来的十二骑卫,陇西的训练事务,则交由了他一手提拔的得力助手,继续守在陇西基地,替胤禛训练顶尖暗卫。
胤禛安排祈鹰连同那十二名身手非凡、足以称得上”龙骑卫”之美誉的暗卫,驻扎于四贝勒府。并于端午当夜。在二进院“中晴园”替他们接风洗尘。
宴席上。祈字辈成员全数出场,第一次以全体到齐的队伍英姿亮相。除此之外,驻扎荷叶山基地的龙、虎、蟒、鹰、豹、狐、凤七组和风、雨、雷、电四组的组长也应邀参加夜宴。不过。基本就是轮流敬祈鹰一杯酒后,就各自退场,驻守岗位去了。
唯有窦尔敦率领的”粘杆处”成员依然不在此列。
槿玺虽然不甚了解粘杆处的具体职责和驻扎基地,却也知道:粘杆处是胤禛真正隐于暗处的王牌,他们的使命只是搜集一切于己方有力的信息,隐在暗卫的背后,作为整个四贝勒府最后一道防线。
殊不知,粘杆处的基地就设在四贝勒府的深处:万福阁。且底下有秘道,直通荷叶山和前门大街最繁华的闹市街——应惜商行总行底下。
故而,粘杆处人员进出贝勒府根本没有人能瞧见,只有身手强如胤禛和祈鹰者,方能感应到对方进出府邸时的些微波动。
当初胤禛设立粘杆处时,并没有刻意瞒着身为他近身暗卫的祈一。因为很多事,他不方便出面传达时,需要祈一前去落实。
如今祈鹰回归,重新隐于胤禛身前身后近身护卫他,祈一就调去了粘杆处,一来辅佐窦尔敦日渐壮大粘杆处,二来也好随时向胤禛通报粘杆处的近况。
有了祈一的加入,窦尔敦就彻底转为了明处。他在明,祈一在暗,一明一暗,协力壮大粘杆处。直至康熙三十三年落幕时,粘杆处设在京城的分哨已经壮大到一百零八处,全国其他各地也增设了二百余处。
可以说,胤禛人虽不在现场,可京城各个角落、全国各个大城发生的大事、要事、隐晦事,他都能于第一时间全面掌握。
如此一来,他的闲暇时间也多了,除了上朝、办差、偶尔陪老康出城巡视京畿各地一番外,基本上,他都窝府邸陪槿玺了。
以槿玺的话说,人太闲的结果是不保险的这个念头刚闪过,她就被宣布中大奖了!
在康熙三十三年金秋十月,她被太医诊出已经怀有身孕一月余,算算时间,正是祈鹰归来、祈一去了粘杆处、胤禛闲了大半的那阵子,两人不是窝在北槿园的应惜阁颠鸾倒凤,就是携手共游香山时夜宿香山别院恣意****,再不然,偶尔去几趟房山别院的温泉池,享受一番甜蜜不受打扰的二人世界
大婚时的蜜月,留到了她及笈后的这半年日恩夜爱、年富力壮、罪魁祸首又不做任何保护措施,三者合一,很自然地指向一个不知该不该称作喜讯的结果:那就是——她中大奖了
太医一诊出,槿玺就华丽丽地呆掉了——年方十四的娘啊搁在现代,那就是刚小学毕业就当了妈啊这也太悲催了!
“好了,咱们要当爹娘了,理该高兴不是?撅着嘴做什么?”胤禛让李总管送走太医,自己则扶着槿玺往北槿园缓步行去。若无大事,他们接见外人也好、接受太医诊治也罢,都是选择在南昊园。
北槿园是他们夫妻俩真正的生活园区。自从迁居后,除了敏容带着齐翎进来参观过之外,再无其他人能踏足。只不过,如今槿玺已经怀孕,日后生产倒是需要拾掇个产房和月子房出来。胤禛边走边开始规划起十个月后的事。
槿玺抚了抚尚无感觉的小腹,哀怨地瞟了胤禛一眼“十四岁生孩子,风险可是很大的”这个男人,还总信誓旦旦地保证他做了避孕,想来也是,这时哪来的男士避孕药,要服也得女人来嘛。她真蠢,他情动时的应付之辞她居然都深信不疑。
最初那几日她也确实担心过,几次下来,都没有怀孕迹象,她就彻底信了他的说辞,谁晓得思及此,槿玺忍不住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又抬眼瞪了身边这个罪魁祸首一眼。
“槿玺”胤禛无奈叹息“在大清,特别是天家子嗣,有肯定比没有好,早有也比晚有好你总不希望你老公整日被你公婆盯着,时不时算计着要塞成打的女人给我做小妾吧?”胤禛挑了个槿玺最难接受的怀孕理由给她听。
果然,此言一出,槿玺先是愣了愣,随后,偏过头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方才慢条斯理地问道:“如此说来,姑奶奶我今儿要是没确诊怀孕,你就要被迫纳妾娶****了?”
胤禛一听,顿时哭笑不得,不过,能让她彻底消了得知怀孕后就没舒散过的颓丧神色,他也就只好佯装无奈地点点头。心里暗叹:老康啊、德妃,请原谅你们的儿子不孝,拿你们做了挡箭牌
槿玺眼观八方,见四下无人,就趁势拧了拧胤禛的耳垂,压低嗓门吼道:“爱新觉罗。胤禛!你不是说已经让皇阿玛和额娘彻底消了让你纳妾的心思了吗?啊?这会儿又拿出这个借口来唬我?你是不是心里早后悔了?当初那个誓言立得太早了?嗯?”
胤禛见状,忙不迭拦腰抱起了她,边疾步迈向应惜阁,边俯身吮住了槿玺的小嘴,直吻到她发不出抗议之声方才停下来,喘着粗气解释道:“我确实说过,但你也晓得,若是你没有诞下子嗣,他们肯定会盯紧我。”
这可不是他胡编乱造。爱新觉罗家族历来对血脉一事相当注重。无论有没有封爵,子嗣繁衍广盛,就能给自家争取到最大的福荫。所以,他才在确保两人身体健康无虞后,断了西医给他的避孕药丸,让她成功怀上了自己的子嗣。
槿玺压抑着喉底的粗喘,趴在胤禛怀里直至呼吸平缓,弱弱地应了一句:“好嘛,算你说的有理”
“我知道你担心生产的事。放心,你我在这方面虽没有切身经验,却也不是完全文盲,或多或少总知道些孕育知识,何况,医馆还有西医,刘太医解决不了的,还能找他们一起想法子,咱们一起克服,待产、安胎、生产、坐月子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绝不让你出事”
胤禛呼在她耳边的热气,以及这段足以让她感动心动的言辞,让槿玺彻底消了初闻怀孕的忧心,决意做个快乐又安心的孕妇,除了不必要的应酬需要出府入宫外,其余时间,她就窝在北槿园安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