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庆生下

席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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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槿玺正想遣人去宫里探探情况,就听丫鬟来报,说是贝勒爷和太子、、太子妃、大阿哥、三阿哥已经到南昊园了。槿玺这才放下悬着的心,立即吩咐厨房“开席”

    这是槿玺第一次大规模地用海鲜做膳食主料。许是当下的皇室一族是从马背上下来的纯北方人,对海鲜的热衷,远远不及对各类肉类的钟爱。

    可胤禛和槿玺喜欢。一个来自国度最南端的港岛,一个则称得上是长江下游的水乡姑娘,怎么可能对海鲜不热爱?

    于是,胤禛十九岁的生辰宴上,只要是天津港有的新鲜海产品,都被槿玺拿来做料理食材了。

    龙虾、螃蟹、对虾、鲍鱼、海参这些在贵族圈里名气又大又味道鲜美的海产品自不必说,连很少在渤海湾一带发现的三文鱼、金枪鱼等海鱼中的极品也给找来了。

    至于各类贝壳、杂鱼更是种类丰富、数不胜数。馋了多年的小夫妻,借着这回生辰,大肆搜罗了一番,准备好好享受一次难得奢侈的海鲜盛宴。

    因为天冷,又加上赴宴的都是皇室成员,故而槿玺安排了一人一只小火锅,汤底是十只老母鸡炖出来的浓汤。里头搁了蒜瓣、大葱、生姜、茴香、天麻、胡椒等适合冬天适用的佐料,至于辣椒,因为各人的口味不同,因此没搁在汤底里,而是做成芝麻辣椒酱,每人一碟,喜欢辣的就沾着吃。

    另外,未免海鲜吃多了过敏,槿玺特地吩咐厨房备了姜醋汁,和热腾腾的姜茶、姜饼一道送上了桌,饮品、点心俱全,晚宴热热闹闹地开场了。

    虽然不知胤禛为何从进门始就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可既是为他庆生,哪有寿星公不举杯说上两句的?

    于是。槿玺替他斟了杯热乎乎的浓香姜茶,递到他手上,同时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句,就迅速退开。示意他赶紧以茶代酒,敬大伙儿一杯,好宣布海鲜大餐开席。

    虽不知槿玺说了什么,可落座近旁的大阿哥、三阿哥,明显发觉原本还沉郁着脸的胤禛,有瞬间松了神色,眼底还有一闪而逝的笑意。虽然笑意不甚明朗,可对比先前,已经好上太多了。

    看来,他们这个四弟妹果真是个厉害的角色,不仅让老四断了纳妾的心思,还轻描淡写几下就能让一脸冻人的老四化了冰霜。

    胤禛自然没理会身边几个兄弟的挤眉弄眼,特别是同样满脸不郁的太子。只是举起杯盏,公式化地说了几句。无非是”感谢兄弟们的赏脸、希望用膳尽兴”之类的言辞。

    末了,胤禛让苏培盛奉上花果酒庄雪藏了多年的佳酿——非常适宜眼下这个季节喝的梅花酿,既应景又美味。当然了。姜茶还是不能少的,小酌怡情,过度就容易出事了。

    一想到午膳后发生的那幕烂戏,胤禛握着酒盅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低垂的眼睑能遮住他清冷肃杀的眼神,却没错过槿玺的拧眉注意。

    必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不会这个样子有多久没见过他如此肃杀清冷的神色了?两人独处时就不必说了,即便是当着众人的面,也许久不曾这么冷面了吧?

    槿玺坐在另一桌,隔着数人。都能感受到胤禛寒漠的心情。原本轻松的心不由得沉了沉。无论如何,她不会让他一个人感受冷冰冰的心情,只是,得先应付完眼前这两桌宾客才行。

    宴席一开,原本有些低气压的氛围倒是活络了不少。几个年纪尚幼的皇子,从头到尾就专注在面前的美食上。

    说是海鲜自助火锅。不过,考虑到这些皇室成员的低能性,槿玺还是让佩兰和花嫂备了不少现成的海鲜吃食,再配以时令鲜蔬水果,从冷盘、热菜,到糕点、粥品,倒也种类丰盛、营养全面。

    佩兰的手艺有青出于蓝的趋势,做出的美食佳肴色香味俱全。

    鲍鱼戏龙螺、红烤全虾、糖醋海鲈鱼、脆烤鳗鱼、三文鱼寿司、紫菜瑶柱卷都是槿玺摘自现代美食食谱上的做法。事实上,有些料理,槿玺也就示范过一次,佩兰做的竟也有模有样,论品相、味道并不输于她。

    再加上,每人身边还有一个伺候丫鬟,负责帮诸位皇室成员添酒、斟茶、夹菜、烫食材

    虽然在槿玺看来,吃火锅还是自己烫自己吃比较好,可这些人都是谁啊,若不安排个丫鬟专门伺候他们,除了不见得会吃海鲜锅仔外,说出去还道是四贝勒府亏待他们呢!

    不过,这几个上场的小丫鬟们也都很能干利落。经过佩兰这几日的耳提面命和实物示范,总算对海鲜火锅的使用和吃法了熟于胸。

    一顿浓香、暖馨的庆生宴,从酉时初吃到戌时末,足足吃了两个时辰,末了,几个对糕点果饼情有独钟的小皇子,还将所剩无几的点心全数打包,临行前还嚷嚷着让她这个四嫂再多做些,他们下回还来

    槿玺哭笑不得地点头应允。

    待送走这帮宾客,回到主屋,已经亥时三刻了,夫妻俩相携来到西厢房看了看女儿,见夕夕早已经红扑扑着小脸安然睡熟了。这才安心地回到卧室。

    “今儿累了吧?来,我帮你松松肩。”槿玺上前替胤禛脱了外袍后,拉他在椅子上坐下,轻捏起他硬实宽厚的肩膀。

    “怎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胤禛端起槿玺塞到他手里的杯盏,低头抿了口清茶,略带自嘲地问道。他岂会不知自己回来后的神色有多难看。不信槿玺瞧不出来。

    “你想告诉我时,自然会说。”槿玺见他发辫有些松散,索性替他解了辫子,揉捏起他头部的各处穴位。

    胤禛轻叹了声,舒逸地眯起眼,也不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小妻子的贴心服务。

    “无论有什么,睡一觉之后,对着我和女儿不许再施放冷气。大冬天的。你没感觉,我们可受不了。”认真地按摩完一遍,槿玺甩了甩有些酸乏的手臂,娇嗔地说道。

    “好。”他爽快应道。就算她不说。他也不会在她们母女俩面前摆臭脸色。话又说回来,他当时的脸色真有那么难看吗?施放冷气呵,亏她想得出来。

    “走吧,时候不早了,洗洗睡了。”槿玺给他梳通发辫后,拉他起身,往洗浴室走去。“今儿寿星最大,让妾身来伺候老爷沐浴吧。”

    “呵”胤禛顿时失笑,不过,既然小妻子已经准备好了这一系列的庆生活动,他也就乐得享受了。

    浴室是除了床之外去,最能勾人犯罪的佳所。槿玺这朵逐渐绽放风韵的清醇怡莲自然也逃不过胤禛的”魔爪”

    没一会儿,槿玺就败下阵来,尚未来得及裹上性感“包装”呈到寿星面前。再学现代情趣招数里的脱衣女郎,跳上一曲魅惑人心的舞曲,就被胤禛抵在宽敞的浴缸里痛痛快快地拆吃了一回。好不容易全身尽湿的从浴缸起身。槿玺无论如何也不让胤禛碰她了。

    “你出去等嘛!”她娇羞地裹着浴袍,催促胤禛先行离开。

    “还有什么节目吗?”胤禛笑问了一句,见小妻子红着脸颊死活不愿透露,也就不逼她了,横竖好节目一会儿就揭晓了不是吗!于是,随手披上槿玺自制的纯棉浴巾,往外走去“取悦归取悦,爷可不希望你冻着了。”

    “知道了,啰嗦!”槿玺一把将他推出了洗浴室。这才羞答答地取出事先收在浴巾柜里的黑色纱衣,对着穿衣镜颤抖着身子,羞涩地穿上,待系上腰腹的细腰带,她才发现,这件纱衣明显就是为男人准备的。虽然这本就是事实。可也太透了原本还以为刺在上面的金线玫瑰能起到丁点遮挡作用,可孰料,一穿上才发现,若隐若现的半透纱衣,比浑身****还要来得****

    她娇羞地跺了跺脚,可为时已晚,只好咬咬牙,顶住极有可能被胤禛笑话的压力,梳理好凌乱的长发,只用一根丝织发带轻轻绑住一头长及腰臀的乌黑秀发,这才轻步迈了出去

    胤禛着迷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娇羞粉嫩的可人儿,恨不得将她揽入怀里狠狠爱上几番。

    可她竟然不许,说是还没结束。

    烛光中,她轻踮足尖,跳起了唯一一支可以跳上十分钟以上的印度肚皮舞,点缀腰间的一串串铃铛,以及手链脚链同时发出的悦耳响声,让胤禛的眼神幽了暗,暗了又幽

    这曲肚皮舞是槿玺上大学时,和永絮一道跟着婉笙在瑜伽馆里学会的,跳了没几次,觉得不如和永絮对练跆拳道来得畅快淋漓,于是就搁浅了。谁晓得,在时隔三百年的另一个时空,她竟然会拿出来使用。真是便宜他了

    “生辰快乐!祝您年年有今朝!岁岁皆平顺!”跳完一曲,槿玺微喘着气息,向环胸倚坐床头、不知在想什么的胤禛盈盈一拜,真心恭贺道。

    时值正是子时钟声响起前的一分钟,很好,她这几日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

    正欲起身,却觉得身子一转,已经旋入了胤禛的怀抱。

    “呀”槿玺低呼,腰腹的系带不知何时被解开,她近乎****地被胤禛拥在怀里。

    胤禛不等她开口,早就先她一步寻上她的双唇,覆住,继而是深深的吮吸。随后,大掌轻轻一勾,她那条有穿比没穿还要性感、差点让他看得鼻血喷涌的三角亵裤,随之滑落双股间

    “唔轻点”槿玺颤抖着承接他有力的抚摸及吮吸,边囫囵地哀求着,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热浪太过汹涌,让她委实有些受不住。

    胤禛稍稍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唇舌则改为轻柔地****,好半晌才停下这记勾人魂魄的火热湿吻,可覆在她雪峰上的双掌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不仅没有停,反而越抚越下,直至来到她那处幽深又狭小的秘境。

    “嗯”槿玺无意识地****出声,不知是被他的轻触吓了一跳,还是渴望他继续往里探寻,总之,她下身的火热不下于他,除了娇嗔****,就再也发不出其他音节。

    胤禛怜爱地看着她动情地扭动“准备好了没?”他嗓音嘶哑地问了句,随后不等她回答,就抱她上了身后的拔步大床,倾身覆住她娇小的身子。

    “给我”他低喘着扶住自己的分身,轻柔且坚定地进入了她体内,随着两人同时逸出的舒爽叹息,庆生的****此刻才开始,属于他们的****之旅,就此展开

    颤抖、高吟、昏厥一次又一次,槿玺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敏感地不像话,被胤禛带着几番迷失于****的海洋,直至再也响应不动,摊软在他怀里,娇喘缓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晚到就快天明了可原谅她丝毫没有睡意,因为还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靠在他的胸口,倾听他有力的脉动,槿玺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他外表看上去削瘦实际上却极为健硕的身子,柔声问道:“还不愿和我说今日的事吗?”

    “呵我还以为你真不在意呢!”胤禛低笑,随后简要地解释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午膳时多饮了几杯,在毓庆宫小憩时,被肮脏的东西碰到了”

    “肮脏的东西?”槿玺不解地抬起头,盯着胤禛看了半晌,似有犹豫地问道:“可是女人?”

    “嗯。”胤禛低应了声。“太子两夫妻和向氏一道演的一出好戏。以为灌醉了爷可以随意处置爷玺儿?怎么了?”胤禛说到一半,发现小女人正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检查他的身体“你是我的”她撅着嘴嘟嚷了一句。随后又问:“她碰了你哪里?”若是真有,她不惜花上彻夜的时间也要将那些不属于她的印记除去

    胤禛顿时失笑不已:“爷岂会真让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