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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别苑太大了财务更是数不胜数,虽然在周氏集团破产的那年外祖父拿出了一半的物品出去卖,用来填补周氏集团倒闭的债务,但还是剩了很多,周奇颂带来的保镖整整清点到了下午两点才算清点完,这还是还不包括室外的环境破坏。
安律师找来了两位同事帮他算一算缺失的物品价格计算以及损坏了的计算赔偿。
安律师递给周奇颂一张又一张的纸张,上面满满的缺失物品名单和价格,还有别墅的损坏程度以及存留的物品在周家人居住期间损坏的程度的金额计算到纸上,打印出来。
“安律师不必给我看直接念给他们。”周奇颂沉声道。
周家人不耐烦的看向周奇颂,周亭微嘟嘟嘴巴心里暗骂周奇颂,没完了都。
安律师面无表情地念出每一件物品,每一笔价格,周家人随着安律师念的物品越来越多,价格亦是层层叠加,从刚开始的万慢慢到百万、千万......他们神情渐渐从方才的不耐烦,骤然变得慌张不安,又是一阵青一阵白的,周老大额头上冒出微不可察细密汗珠,眼神不停地乱转,时不时瞄两眼周老爷子。
而周老太太更甚,她的脸色直接变得惨白,神色慌张,头埋得越来越低,几个小辈每一件物品被念到他们心中都要颤一颤,他们平时没少拿别墅里的东西去卖,或者拿去讨好那些贵族少爷小姐。
“怎么会这么多,怎么会......”唐燕扣着手心,小声嘀咕着。
全周家人中就数默菲儿最为淡定,她的丈夫周老二已有些惴惴不安,多少有点情绪,而她仿佛如身外人一般,不说话也不做什么,绕是周奇颂都要多看她两眼,似是察觉到周奇颂的目光,她冲周奇颂轻点头,周奇颂不打算深究,又把注意放到其他人身上。
物品数量太多安律师又换个人念,周奇颂全程看着他们脸色变来变去的,心里冷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必是要让你们付出该有的代价。
好不容易念完了,安律师直接宣布结果,“缺失的物品一共有一百二十四件,包括珠宝首饰、古画、古蓝星的古玉佩,古乐器......,安照价赔偿金额一共是两亿三千六百五十万。”
安律师又递给周奇颂看了看,周家人已然没有之前那般神气,像是在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个个低垂着眼,而安律师可不管他,有又继续道。
“损坏的物件有十九件,包括别墅的所有损坏和改造计算过后一共六千一百万星币,这些仅是室内的还不包括室外的花园树木湖泊等他们使用后的计算,以及他们使用过的其他地方的别墅的预算还没有算。”
从一开始听到此处,周家人一听上亿了的数字已是两眼一黑,又听到还要算他们使用费用,更是要厥过去了。
还不止,周奇颂冷眼看向周老太太,语气冷漠,“老太太,抱了这么久木盒子也该累了,放下吧。”
“不累,不累。”周老太太惊慌失措用力地摇头,不敢对上周奇颂的目光,手指颤抖着扒拉着木盒,手心里的汗划过木盒使得她的手怎么也抓不住木盒总是滑掉,心虚地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哼,九襄流檀盒,价值一亿多的古蓝星古董,是我外祖父为了哄外祖母开心,从一位古玩家收藏家买来,里面还有许多首饰宝石,第一层是放戒指,手镯,第二层则是金钗......”随着周奇颂一句一句的说出,众人惊骇,每一件可都是价值连城,乃至无价。
唐燕暗恨咬牙,这老太婆竟然手握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却一点都没透露过。
“不...不是...这是我的,不是...”周老太太已然脸色苍白,眼神闪烁躲闪,发出的声音更是颤抖不已,众人一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周奇颂说的是真的。
安律师也很给力,周奇颂边说他便记,很快有一笔新的巨款又出现了,“刚刚查了又算了一下,您说的这些一共一亿八千万左右,几个无价的我无法计算,周先生,如果你告他们按照帝国法律,最低也是五十年起步至无期徒刑。”
此话一出,周家人可不干,他们不想坐牢,他们还年轻不能一辈子都在牢里度过啊!
“老太太,你快还给他吧,不然咱们都要坐牢的。”反应最激烈的是唐燕,比起钱财她更怕的是命,待在牢里比杀了她还难受,而周老太太却相反,她宁可坐牢也不愿把这些交出去,那可是她的全部家当,她的命根子,给出去就等于要了她的命。
她两眼充红,双手死死捂住木盒,任谁她都不让碰,“不行,我的,是我的。”唐燕正想上手拿来,被周老太太用手抓挠一顿。
“奶奶,你快放下啊!”
“妈!”
周老大劝不住自家母亲转头对向周奇颂,“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安律师。”
安澈打开终端调出这个木个的资料,给他看,附上一张九襄流檀盒的影像。与周老太太手中的一模一样,周老大也无话可说,心里不上不下的,越发堵气,对着周老太太的语气也不好起来,“妈,你快拿出来。”
周老太太依然摇头。
“不止是她,你们所有人,要么拿出来,要么以偷盗罪在牢里待着吧。”周奇颂可不惯着他们,厉声说道。
久久一阵沉默过后,或许他们也知道不拿出来,死路一条,拿了还能有一线生机。除了周老二家的,周老大家纷纷从行李掏出各个物品,他们甚至都不敢抬头。
周奇讶异地看向默菲儿,真是个奇怪又聪明的女人,这一眼让周老二以为他不信,急忙说道,“我们什么也没拿,不信你可以查看。”
默菲儿也看向他,淡淡地,“他们每个人的行李我都检查过了,没有偷放。”她随口一说信不信都随周奇颂。
周奇颂便不管他们,目光直直盯着周老太太,“辛西亚,抢过来。”
周老太太满脸恐惧的后退,企图起身跑,发现她逃不了弓着身子护住木盒,饭她那小小的力量又怎么强的过辛西亚,辛西亚得令上前一把扯过周老太太的手臂,旁边的周老爷子,对辛西亚怒目而视,有对周老太太低斥道,“还嫌不够乱,想坐牢?”
但周老太太现在怎会听他的,她只专注与辛西亚争抢木盒,辛西亚掰开周老太太的手抢了过来。
“不!不要!我的我的!啊啊!”周老太太被抢了盒子,张牙舞爪疯狂地挥舞着双手。
周奇颂拿到了木盒,抚摸着木盒上的花纹,不理会周老太太的发疯。
“够了,你给我安分点。”周老爷子怒吼。
周老太太像是被吓到,一动不动的,两眼空洞。
“还也还了,可以开门了。”周老爷子沉声道。
“还有呢?两亿九千七百五十万星币,现付还是分期?”周奇颂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他们哪有那么多钱啊补上,周老大心里无措,看了一眼周老爷子,“爸?”
而周老爷子闭上眼睛又缓缓睁眼,又重重地叹气,这个数字就像一把千斤顶一样重重压在周老爷子头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渐渐暴露无疑,脸色逐渐变得扭曲,胸口不断地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深沉。此时此刻,周老爷子真的感到他的血液犹如灌流,充斥着脑海,只见眼前的光亮骤然一缩,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们都在等着周老爷子,却没成想周老爷子这次竟真的气晕了,两眼一翻倒在了沙发上。
“老爷子......”
“爸!”
“啧,又晕了,别想晕了就能躲过,我可不管,赶紧的。”周奇颂不耐烦了起来。
最后在周奇颂的威压下他们选择分期还债,他们现今拼拼凑凑地只能掏出八千万左右,再多他们也拿不出了,周奇颂只好先放过。
周家人灰溜溜的走了。
周奇颂一身疲惫地回到农场,推门而入碰见陆斯恩又坐在那石桌旁,周奇颂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疲倦从心底涌起,让他仿佛连走路都变得困难,拖着身体走到陆斯恩的身旁像是软了骨子一般瘫在桌上,“陆斯恩,我明明没有做什么但是很累很累,好想每天都能一觉睡到现在自然醒,好想每天什么都不做,好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想好想吃饭啊!好想......”
陆斯恩静静地看着眼前说着自己疲惫,又能一口气说出好几个好想的人,视线落在周奇颂白皙的脸蛋,似乎长胖了不少,双颊微微鼓起,和以前见到的他不一样,现在他可以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时而抱怨时而满满的干劲,哪怕遇到困难他也能露出附和年龄的朝气与想法。陆斯恩有时又会觉得他沉静下来就带有着清冷气息,但不似以前沉稳的超出年龄的成熟,而是用惬意来形容。
许久不见陆斯恩回答,周奇颂抬眼看向他,“为什么不说话。”好似孩子气一般。
“小陈做了饭,还在保温柜里热着,要吃吗?”陆斯恩轻声道。
一听到吃的周奇颂就来劲了,清声道,“要。”
在陆斯恩的陪同下周奇颂干掉了所有菜,向陆斯恩打个招呼就上床睡觉去了。
陆斯恩看了看时间,快傍晚了,眉头一皱,有些不赞同周奇颂的作息,但周奇颂不是他的兵,不能训练,陆斯恩遗憾的垂下眸子。
沉沉睡下的周奇颂显然已经忘记了什么。
徐氏公司。
“徐总,周奇颂没来,我在咖啡厅里从早上等到了下午都没有见到他来,发了很多信息就是不回。”徐政风的秘书正在向徐政风说道。
“没来?再跟他说明天见个面,我亲自去。”徐政风背对秘书,看不见他的神情,秘书从他的话语中判定心情好不好,见徐政风没有生气,秘书松了口气,“好的。我马上办。”
秘书得令便出去工作了,徐政风沉着一张脸,周奇颂!他明天去会会他。
第二天清晨,昨日睡得昏天地暗的周奇颂早早起床,跟着小陈做了一顿早餐。
刚好陆斯恩从外面回来,“咦,你已经醒了,还想去叫你起床呢!快来吃饭了。”
陆斯恩心想,只有你才会赖床,小陈也乐呵着叫陆斯恩吃饭,陆斯恩坐下,小陈在一旁看着,周奇颂招呼他坐下,但小陈拒绝了。表示他已经喝过营养液了。
周奇颂只好放弃,最近都在吃蔬菜白米饭,他都快忘记了还有营养液这一食物替代品,周奇颂心想反正没有紧急的情况下我是也不要在和那个粘稠难喝的液体。
周奇颂和陆斯恩慢慢在吃饭,忽的周奇颂的终端响个不停,全是短信,徐政风这边疯狂地联系周奇颂。
“这是怎么了?”周奇颂一看,哦!徐政风啊,忘记他了,昨天放了他的鸽子,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周奇颂干脆直接地给他们说了一个地址,说,“今天有空。”
很快收到了那边的来信,从语气中能看见很气愤,周奇颂在这边冷笑一番。
等到下午时周奇颂才姗姗来迟,徐政风已然已在等候他多时,周奇颂不急不慢地走过来,徐政风打量着这个不在他身边长大的儿子,如今已悄然无声地长大成人了。那张脸和她的母亲如出一辙,令他微微看着周奇颂的脸出神。
而周奇颂也在看着徐政风,怪不得能入周大小姐的眼,清风俊郎,放在现在也是妥妥的美大叔,就是看着脸上位的心里凤凰男,周奇颂心中暗暗绯复他。
“好久不见,当初以为你出事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徐政风一脸怀旧的想着周奇颂说。
周奇颂听着他的言语,心里厌恶,但面上依旧无动于衷,他就静静地看着徐政风一个人表演。
“诶,你走的时候还小现在不记得我也正常,我是你父亲,你能平安回来父亲很高兴,之所以传法院传票实则无奈,我也以为是别人盗取的你母亲的遗产才迫不得已这么做的,如今是你那边便放心了。”徐政风的一片肺腑之言真是令人感动,若是原身那小白兔恐怕会被徐政风骗过去。而周奇颂对亲情可不感冒,他今日来是替原身问一句。
“我出事后你可有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