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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姐姐根本不予回答,也不理睬我,只是唔地呻吟着,不停地舔食、咬切着。
“哎呀,你们又搞什么新花样啊!”吊铺下面的妈妈再次嘟哝起来,好奇心驱使我再次伸出小脑袋瓜,哇,老豆包子将妈妈的身体反转过来,瘦子依然在下面狂捅着妈妈。
而老豆包子则握着刚刚捅完妈妈屁眼的大jī巴试图与瘦子的jī巴同时塞进妈妈的小便里。妈妈皱着眉头显现出一脸难奈之色:“嗨,你们简直是变态啊,玩就好好地玩呗,又瞎折腾个啥啊!”可是她并没有表示反抗而是十分配合地向前挺着湿淋淋、一片狼籍的阴部,瘦子停止了狂插耐心地等候着老豆包子的jī巴慢慢地插进妈妈的小便里,两个大鸡很快兵合一处,秃子站在床边嘿嘿嘿地冷笑着:“好,好,好玩,真好玩,开始,一起捅,捅死她!”
“啪啪啪,啪啪啪”两根大jī巴在妈妈的小便里疯狂地抽捅起来,妈妈哎呀哎呀地呻吟着,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地流淌着,两片暗黑色的阴唇仿佛被撕裂般地左右翻滚着,亮晶晶的液体随着两根肉棍频繁的进出哧哧哧地四处飞溅着。
“哇,老豆包子,你的jī巴好硬啊,把我的jī巴撞得直痛!”妈妈身下的瘦子叫喊起来“操,你的也不软啊,把我的jī巴磨得好热,简直都能发出电来啦!”两个男人就这样。
同时插捅着妈妈的小便,直插得妈妈嗷嗷大叫不停地央求着,大约十余分钟之后,我听到妈妈身下的瘦子向老豆包子建议:“哥们,怎么样啦,是不是要射啦?”
“嗯,差不多吧!”“好,哥们,咱俩一起射怎么样?”“好哇,你行吗?”“没问题,来,一、二、三射!”
“哇”“哇”两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两个红灿灿的大jī巴头处呼呼地喷涌而出哧哧地溅射在妈妈被捅得乱纷纷的阴部。
“唉”妈妈气喘吁吁地瘫坐到床铺上,两个男人各自握着依然流淌着白色液体的大jī巴凑到妈妈的身旁,妈妈心领神会,一手握住一根大jī巴左一口右一口地舔食着上面残留着的液体,待彻底吮吸干净后,妈妈抓过一块毛巾胡乱将嘴唇擦拭一番。
然后抓过身旁的衣服一面往身上穿一面脸色疲惫地叹息道:“可累死我啦,我的两条腿都酸啦,下边一点感觉都没有啦!”“给你,”秃子掏出几张皱皱巴巴,挂满油泥的纸币啪地一声甩到吱呀作响的饭桌上:“操,给你,这是给你的工钱!”
一看见钞票,妈妈的眼睛顿时为之一亮,脸上的疲倦之相立刻一扫而光,她伸出正在按扣子的手一把抓过钞票如数家珍般地数点起来:“哎呀,秃子,这,这,这太少了点吧?”
“少什么啊,够意思啦,我们是你的老主顾啦,你应该优惠、优惠我们才对啊!”“可是,可是。”妈妈以央求的口吻说道:“秃子啊,求求你啦,再多给几张吧,我伺候你们一下午啦,简直累得半死了啊,差点没让你们仨个给祸害死,你就给这点钱,这,这,这太也说不过去了吧,求求你们啦,我有特殊情况,我的房租已经很久没交啦,房东老太太天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来讨要,秃子啊,就算我求你啦,再多给点吧,我好把房租交上,省得老太太天天骂骂咧咧的,求求你啦,求求你啦。”
妈妈一边央求着一边抹起了伤心的泪水,并且将头发蓬乱的脑袋痛苦地低俯到床头的木挡杆上嘤嘤地抽泣起来,这是妈妈每次与客人做完生意之后必须上演的拿手好戏,今天不知能否奏效。
“嗨,”秃子无奈地长叹一声:“嗨,你呀,你呀,你这个人啊,真他妈的拿你没办法,当初俺不愿意干,你生拉硬扯,甚至说白干都行,俺知道你不可能让俺白干,便先小人后君子地讲妥了价钱,可是,可是到头来你,你,你又扯这个,唉,他妈的,算啦,大老爷们不跟你们这些臭老娘们一般见识,给你”啪秃子又甩过一张硬帮帮的大钞票,妈妈条件反身地接过钞票,随即便破涕为笑,抱住秃子的光脑袋欢天喜地咬啃起来:“谢谢,谢谢,秃子就是够意思!”
“哼,”秃子没好气地推开妈妈:“得了吧,什么叫够意思,一切都得用钱找平,好啦,时间不早啦,我们得回家啦,唉,他妈的,好不容易找了点活,累死累活地干了大半天到头来全都他妈的塞到你的小骚屄里啦,哼哼,家里还没买米呢,回家还不知道怎么跟老娘们交待呢!”
“有什么办法呢!”瘦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谁让你好这一口呢,回家就撒谎说今天没揽到活呗”
“是啊,只能这么说啊,如果说出来嫖啦,我家的老太侩不得把我的耳朵拧下来。”妈妈与三个男人一面说笑打闹着一面将他们送出家门,走廊的木板楼梯再次传来一阵阵吱吱呀呀的响动着,震得屋子微微摇晃,吱呀声越来越小。
直到彻底消失,不用问,他们走远啦,我和姐姐各自系好裤子一先一后地溜下吊铺默默地围坐到饭桌旁耐心地等待着妈妈回来。
“姐姐,妈妈今天会买什么好吃的呢?”“嗯,”姐姐稍试想了想:“馒头,面包,酥饼!”
“啊,好极啦,我最喜欢吃酥饼啦,啊,妈妈一定会买酥饼回来的!”可是,令我遗憾的是,妈妈并没有买什么酥饼,而是拎回五个最为廉价的冷馄头,我满脸失望之色地嘀咕道:“妈妈,我想吃酥饼!”
“他妈的,”妈妈冷冷地骂道:“我看你像个酥饼,快点吃吧,别尽想好的啦,这点钱交房租还不够呢!”
“妈妈,”我嚼了一口冷馒头突然想起秃子羞侮我的话,于是便怔怔地问妈妈道:“妈妈,谁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在哪啊?”
“死啦!”妈妈闻言,脸色像死人一样地苍白起来,我发现她的嘴角疾速地颤抖起来:“死,死啦,死啦,咳咳咳”妈妈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咳漱起来,她放下刚刚咬了一口的冷馒头捂着嘴向屋角的痰盂跑去:“快,快,快给我捶捶背!”
妈妈一面痛苦地咳漱着一面呼唤着姐姐,姐姐立即放下馒头奔向妈妈,待妈妈蹲下身后,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捣蒜般地击打着妈妈的脊背。
那天深夜,我起来小解时,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发现痰盂里有丝丝混蚀的血迹,那一定又是妈妈咳出来的。天刚蒙蒙亮,房门便被房东老太婆敲得噼啪直响,险些没敲掉合页“快起来,快起来。一家子懒鬼,快起来!”
“哎,来啦!”妈妈忙不叠地翻身下床诚谎诚恐地打开了房门“大婶,起的好早啊,吃了吗?”
“哼,吃什么吃啊,我就指望着这间房子吃饭呢,可是你几个月一个只也不交,我吃什么啊,喝西北啊!”“哦,对不起,大婶,”妈妈点头哈腰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昨天下午挣来的辛苦钱一张不剩地递到房东老太婆那干枯如树枝的手掌上“大婶啊,我也不容易,现在钱太难挣啦,这点钱你先拿着,剩下的过几天我一定如数交齐!”
“哼,”房东老太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钞票“哎啊,这还不够一个月的,我说,你这房租欠得也太久啦,太多啦,从这个月欠到下月,然后再从下个月欠到下下月,简直两头扣一头啦!”
“大婶啊,没有办法啊!”妈妈说着说着又故伎重演地抹起了伤心的泪水,同时将没有梳理的脑袋痛苦地依靠在门框上:“大婶啊,呜我也没有法子啊,生意难做,两个孩子还要吃饭,过日子哪不得钱啊,电费、煤钱啊,唉,弄得我整天晕头转向的唉,这不,过几天又要验证检查身体啦,这更得一笔钱啦,大婶啊,我可怎么办啊,呜!”
望着妈妈的可怜相,房东老太婆很不情愿地将钞票,小心奕奕地塞进里怀:“唉,真拿你没办法,我这个人心最软,看到你们母子仨人的确也够可怜的啦,否则我他妈的早就让你搬家滚蛋啦,唉,算了吧,我再宽限你几天吧,唉,遇到这主真是没辙啊,认了吧!”
“我得出去啦”送走唠叼不休的房东老太婆,妈妈立刻收住抽泣声,她机械地擦了擦了泪水然后冷冷地冲着我和姐姐说道:“你们要好好地看家,我告诉你,”妈妈指着我的鼻尖虎着脸说道:“你好好地给我听着,不许下楼,楼下的孩子总欺侮你,你就没有点记性吗?
在屋子里跟姐姐好好地玩,哦,对啦,玩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准玩火,听到了吗!你要听话,妈妈中午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买酥饼吃。”
“嗯!”“听到了!”唉,跟姐姐在一起除了她的那个早已被我摸腻味、抠厌烦的小便之外,还能玩些什么呢?没有,除了她的小便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一玩的东西,大概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吧。
除了女人的小便再也没有什么可玩的东西。受妈妈的薰陶,刚刚十岁的姐姐对男女之间的那种疯狂的、决斗般的事情颇感兴趣,只要妈妈不在家,她便自动自觉地松开裤带、或是厥着屁股、或是两腿朝天地让我抠摸她的小便。
当我将手指探进她的小肉洞里之后,姐姐便模仿着妈妈做生意时的那种样子,两条小白腿频繁地扭动着,圆浑浑的小屁股不停地前后摇晃着,湿漉漉的小肉洞有节奏地、不知疲倦地收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