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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将新娘送入洞房之后,贺鸣随着贺正州应酬了一会儿宾客,就找了借口脱身去了新房——
新房之中
红烛摇曳,一片喜庆之色,让新房随处都充满了暖意。
可是独坐在喜床边蒙着盖头的新娘却紧紧的绞着手中的红丝绢,似是被笼罩在莫名的寒意中一般,全身都明显的发着抖。
一旁守候的丫鬟只当新娘子是在紧张,倒也没多在意。
直到新房门被人推开,一身酒气的新郎走了进来。
"你们都下去,这里不用伺候了。"一进门,贺鸣就盯着喜床那方的人影,入眼可瞧的妙曼身躯让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丫鬟们躬身退下。
听到陌生的男声,坐在床边的新娘不知为何,突然将头上的喜帕给掀了开,紧接着一双美目似震惊、似恐惧的盯着进入房间的男人。
"啊——"白心碧一张脸唰得就白了下来,像是看到鬼一样,身子更是明显的哆嗦不停。"为、为何会是你?"她不是应该在承王府吗?刚才与她拜堂的人应该是承王殿下才对啊!
"嗤!"贺鸣愣了愣,待听懂她的话后突然冷冷的嗤笑起来,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一把将女人受惊的小脸给掐住,狭长的双眼中迸着一股厉色,"怎么,大白天的就以为见鬼了?连你夫君是谁都分不清楚了?"
这女人,自以为有大学士府为她撑腰,高傲成性,谁都不放在眼中。
连拜堂这等大事都敢戏耍他、戏耍他们尚书府,哼,看今日他折磨不死她!
都到这个时候了,白心碧要是还分不清楚状况,那也就是傻子了。但正是由于眼前的事实状况,让她饱受屈辱之后更加接受不了现实。
心中所受的屈辱以及面对新郎的震惊,让她突然一把将贺鸣推开。"滚开!你别碰我!"
贺鸣根本就没有准备,虽然对方力道不算大,但还是让他后退了两步,他抬头,眼底带着几分怒意的瞪着面前的女人。
"你敢推我?!"上前,他伸手抓住白心碧的胳膊狠狠的朝床上甩去。这个女人确实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是再美的女人也只是供他玩乐,要不是看在她爹是大学士的份上,他现在都想把这女人给撕了。
让他忍受那么多宾客的非议,如今拜了堂,却胆敢在他面前耍性子,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被甩到床上,白心碧吃痛的叫了一声,眼看着男人一身戾气还动手脱起了衣服,她惊恐的瞪大美目,整个人又开始哆嗦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她才受了别人的侮辱,她不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干什么?"贺鸣嘴角扬着冷笑,狭长的双眼不停地打量起她那妖娆的身躯,几下就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紧接着就朝白心碧扑了上去。
"都拜了堂了,你说老子想干什么?当然是睡你了!难不成你还不让老子睡?"
"啊——你滚开!"听着他yin荡无耻的话,白心碧忍不住的对他拳打脚踢起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对于白心碧的态度,贺鸣心里是有底的。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出自真心嫁给他。否则,一年前,他让他爹去大学士府提亲,早就成事了。如今等了一年,终于等到白家同意把人嫁给他,他当然知道其中肯定有某种他不知道的原因。
但不管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既然这门亲事已经成了,那这个女人以后就是他的了。如今拜了堂,上了他的床,还不让他碰,想到这些,他心里积压了许久的怨怒就全都爆发了出来。
就在白心染一脚踢在他小腹上时,他双眼紧眯,顿时没忍住,一耳光就扇了过去——
"贱人,你他妈居然敢踢我!"
他的一巴掌比起白心碧绣腿的力道,自然是重了数倍。
顿时就将白心碧给打蒙在那,美目中带着惊恐不安,那清晰的红手印让她精致的容颜显出几分狰狞。
"都他妈嫁到小爷府上来了,居然还跟小爷装贞洁烈女!不让小爷睡是吧?小爷今日要不睡死你,小爷他妈跟你姓!"将女人一拽,他身体重重的压了下去,带着暴戾的手开始撕扯起白心碧的衣裳。
"不——"白心碧此刻算是真的慌了。由于两家有些世交的关系,她和贺鸣也算见过几次面,她也深知贺鸣的为人,可如今真正见识到贺鸣的本性,她心里不禁觉得恶心,更是恐慌害怕。
拼着力气就要去推他,却被对方将双手握住置于头顶,她想要大叫呼救,可却突然被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巴给堵住。
今日的种种,犹如噩梦一般,让她痛苦、让她骇然。就在不久前,一个陌生的男人夺了她的身子,这才一个时辰左右,自己又将被另一个恶心的男人侮辱。
这接连来的屈辱让她犹如掉入了地狱深渊,可是眼下却无人可以将她带离苦难之中。
被侮辱过的她,当然知道身上这个男人想对她做什么。可是她挡不住,也无力去阻挡——
当身子被人贯穿,看着身上暴戾色性的男人,她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滑下,落入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之中。
占有了女人的身子,贺鸣本该得意兴奋的,可是就在他占有的这一瞬间,突然整张脸都黑了起来。
撑起上身,他眯着眼有些不信的看向身下,这一看不要紧,顿时,让他猛得抽身,并一脚将女人给狠狠的踹到了床下。
"贱人!你居然让其他男人破了你的身!"他用的不是怀疑的语气,而是肯定的语气。
作为一名资深的欢场老手,女人的身体他早就熟透不已。
此刻的女人不但没有那象征纯真的阻碍,就连那处也红肿不堪,一看就是同男人行过房,且行房的时间应该就在之前不久。那里还有干涸的血渍,这明显就不是他捅出来的!
想到之前新娘的无故失踪,贺鸣顿时恍然大悟。
将白花花的美体给踢下床后,他怒不可遏的翻身下地,再次朝着女人的小腹狠狠的踹了起来。"贱人!看小爷今日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竟敢在成亲之日跟其他男人苟合!"
作为一名男人,在婚宴上因为新娘的迟到丢了脸面已经够让他窝火的了。他还想着要是这个女人识趣点,在床上把他服侍好点,那他还可以既往不咎,就当给大学士府一个面子。
可哪知道这女人一看到他就如同见了鬼一样,态度不但没有一点让他满意,甚至连身子都被人破了。
想到自己堂堂尚书府的公子居然娶了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且还是在他成亲之日被别的男人破身,贺鸣眼底的戾气更重,恨不得立马将这不守贞洁的女人给剁了吃了。
摔倒地上的白心碧捂着肚子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被接连而来的厉脚给踹得满地打滚。蜷缩着光溜溜的身子,她甚至不知道该护那里才好。
越来越多的疼痛从身体上传来,蔓延到心口之中,直到眼前黑色袭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这才脱离了那残暴的痛意——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新娘晕过去,贺鸣虽然停止了暴行,可猩红的眼底却没有半分怜惜和关切。
收住拳脚,他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地上犹如剥了皮一般成死兔状的女人,转身去柜子里找了平日里穿的衣物,然后冷着脸无情的离开了新房。
承王府的新房之中
盖头被揭开的白心染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忍不住的皱眉:"你到底让血影对我做了什么?"浑身软绵绵的,就跟放了气的皮球一样,她敢保证,血影肯定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无视女人的不悦,男人勾着唇角,笑得风华绝代。将女人软乎乎的身子抱到自己腿上安置好,抬手一边替她摘掉头上沉重繁琐的凤冠头饰,一边轻笑安慰道:"再过一刻钟,你就能恢复如常。"
闻言,白心染一头黑线:"......"
还真的在她身上下了东西?!
死男人,还能再卑鄙点吗?
靠在他胸膛上,她视线扫过陌生无比的房间,最后落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没心思理会此刻两人的暧昧,她现在只想知道某些原因。
"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