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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这般紧张。”司寒接着说。
确定了两人讲的不是同一件事后，他继续往下说：“我答应过你的那些事不会变，所以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阻拦，因为法律也允许。”
司寒的话让苏晏放松下来，原本的怒火冲天被一丝丝喜悦取代。她敛着内心的小窃喜，轻“哼”了下，小声嘀咕道：“谁跟你说我是来跟你说解除婚约的。”
听到她嘴里的确定答案后，司寒别提有多高兴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加紧了双臂的力道。
“阿晏，我真的很开心。”
“咳-咳-咳-”
因为司寒搂的太紧，以至于苏晏差点难以呼吸。
意识到这点后，司寒立马松开了她，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眼含歉意道：“抱歉，我刚才高兴过头了。”
苏晏轻轻抚摸着胸口顺了顺气，嗔了眼过去：“到时你亲自把程绿茶送进监狱时希望你也能像这般高兴得过头。”
司寒沉默了，一缕阴郁取代了他眼里的喜悦。
思忖过后，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苏晏：“你很希望我亲手送她进去？”
“不愿意？”苏晏轻抬了下眉。
“不是。”司寒摇头，自然地牵起苏晏的手，拉着她一起坐在休憩椅上。
不知为何，苏晏没有拒绝跟他同坐一张椅子上，也没有甩开他紧握着她的手。
“只是我可能不会像这般高兴。”司寒的目光盯着前方的某处，眼神多了点涣散的迷离，似在思念什么。
“毕竟是惦在心里多年的白月光，就是不一样哈。”苏晏接话，一说完便把脸往旁边撇开。
司寒看着把脸往一旁撇开的苏晏，嘴角含着浅笑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
“什么？我吃醋？”苏晏转过头来，对上男人一张笑意的脸，切了声不承认道，“你可真会给自己长脸。”
司寒见好就收，至少这次她没有像以往那样怼他，更没拒绝他的近距离接触，目光不由得落在长椅上的两只交握的手上。
“我的白月光确实不一样。”司寒笑着接话，“你想不想听听她到底哪里与众不同，可以让我惦记这么多年。”
“你......”苏晏气节，心里涌上一股郁气，想发泄但又不想承认自己因为他这句话不开心，更不想暴露自己的确有点酸了。
于是，她故作一点也不在意道：“你倒是说啊，到底哪里不同了。”
“她啊，脾气有点大，发起火来像突突的爆竹一样。”
“有点野蛮，特别喜欢用脚踢人，给人吃拳头。还爱多管闲事，常常给人打抱不平。”
“也有点固执，认定的事一百头牛也拉不回来。”
“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喜欢吃奇奇怪怪的零食。也特别爱吃辣，但每次吃完辣的东西又犯胃疼，还不长记性每次都要吃那种变态辣的火锅......”
苏晏听着司寒一字一句的说着，越听越觉得他描述的和这个“白月光”很熟悉，几乎是另一个复制黏贴的她自己。
司寒观察着苏晏的表情，目光一寸一寸的落在她的脸上：“虽然如此，但……”
他的话音未完，苏晏微微眯了下眼睛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她是不是力气还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