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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南城西郊墓地。
“哥，我跟司寒哥哥来看你了。”程可儿半跪在地上，放下一束鲜花和一些水果说，“这是你喜欢的茉莉花，还有你最爱吃的橘子。”
程可儿对程延倾诉了一番思念后，重新站了起来，见司寒什么动静也没有，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疑惑。
以往，她跟他一起来这，他都会跟哥哥倾诉一些事情。如今，他只是静静地矗立在盯着哥哥墓碑上的照片静默不语，脸上似乎还挂着耐人寻味的复杂表情。
难道是因为他这几天都跟苏晏在一起被洗了脑，连哥哥都不想理？
“司寒哥哥，你是不是没休息好？”程可儿故作关心的问了一句，因为她知道这几天他都在陪苏晏。
“你真的做到了吗？”司寒把视线落到程可儿身上，眼底闪过一丝让人摸不透的深沉。
程可儿的心不由得提了下，隐隐约约猜到了司寒要表达的意思，她装作没听明白问：“什么我做到没有？”
“你刚才跟你哥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司寒重复了她方才的话。
程可儿轻蹙了下对司寒表达着不悦，又下意识掐紧了的指尖，这一微小的动作泄露了她此刻的心虚。
没错，她以前是答应过哥哥，会做一个善良的人，绝对不会为了自身利益去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
但，这个承诺在她遇到苏晏后，就彻底不复存在了。
“司寒哥哥，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还是你觉得我有做过？”
听到程可儿这样的回答，司寒对她越发的失望。
“可儿。”他轻唤了一声她，顿了几秒后，声音加重了几分，“我希望你当着你哥的面亲口承认错误。”
“我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向我哥承认错误？”程可儿依旧不肯屈服，她就不信，这个男人会在她哥的墓碑前强迫她不愿做的事。
“哥哥，要是你在世就好了，就没有人会强迫我去承认没做过的事了...呜呜....哥，要是可以，我情愿走的那个人是我，这样我就不用被人冤枉了。”程可儿嘤嘤咽咽的哭着说。
司寒何尝听不出来，她这是暗讽他，同时也是在加深他的愧疚之心。
或许，以往的他还听得进去会心软。但此时此刻，他的内心除了对她的失望，更多的事对程延的愧疚。
【程延，对不起了，我只有用这样的方式了。】
司寒对着程延的墓碑暗自在心里说了一句。
程可儿还想说点什么，刚说了一个字，就给一段录音给打断，说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李冰儿，这个人她不是已经用钱打发离开南城回乡下了嘛？
司寒按下暂停键道：“这是你找人策划在网上给阿晏的证据。”
没错，是她找李冰儿策划的。那次不仅没把苏晏黑成功，反而还让她名气大增占了大便宜。
不仅如此，这个男人还特意开通了微博，亲自发文承认跟苏晏的关系。
她记得以前，不知求了他多少次，让他注册微博顺带帮她宣传下作品，每一次都被他拒绝，还说什么玩那玩意就是浪费时间。
当她看到他的第一条微博是为了苏晏发的时，心里不知有多恨。
“这是你找人在阿晏车上喷油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