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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没有恢复,各位见谅)
自打钱财到手之后,我就以精神状况不佳为由拒绝了跟李鸿雁再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而对于另一个追求者杨庭飞,我却无计可施,我不知道是该现在就接受他还是等待历史的脚步到来的那一刻,抑或是男人都靠边站?
关于历史的脚步,总是跟一个穿越者有着紧密的关系,而感情问题,又总会纠缠一个变身者很长时间甚至一辈子。
我有些头痛,需要发布一个重大新闻:鉴于如今穿越和变身者太多,所以请各位一定要小心,不要轻易的去得罪一个小孩子,因为他极有可能是个穿越者,也不要去轻易的爱上一个女孩,因为她极有可能有着一个和我一样的男人的灵魂,当然,更不要无耻的去欺负一个弱者,因为他或许是某个喜欢装B的修真者。
下午放学后再次逃离夜自习的苦海的我不得不面对李鸿雁不知廉耻的索吻。
“我有洁癖,跟你……那什么……会吐。”
“不要紧,吐啊吐的就习惯了。”也许这个世界乱套了,由于我的穿越,蝴蝶效应开始发作,李鸿雁竟然能说出这么超前意识的经典之语。
“别扯淡了!”我推了他一把,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去洗澡。
现在只能等着陆东回来了,在这段时间里,我应该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利用女人的身份打入女浴室做一个深入的贯彻性的实地考察,了解一下人民大众的生活。
甩掉李鸿雁,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又遇到了杨庭飞和胡子,这俩人肯定是去游戏厅打游戏了,一整天都没看到他们的人影。
“欣欣,去干嘛?”杨庭飞拦住了我的去路,笑嘻嘻的问道。
“洗澡。”
“嘿嘿,一起啊。”
看着这小子满脸的****,我的心里极为不爽,想洗鸳鸯yu?真是做梦,当年咱做杨庭飞那会都没这个福份,自然不能让这小子得逞。
我没理他,径直走出了学校,走出好远还能听到两人邪恶的笑声。
走过一条街,海天洗浴中心出现在眼前。可以想象,我此时是多么的心潮澎湃,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可以大模大样的走进女浴室。
我要感谢上帝、感谢佛祖,尽管我不是他们的信徒。
我很想告诉各位我成功打入敌人内部并且细致的了解了女人如何洗澡,我想这种事情对于很多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这种诱惑足以使某些意志不坚定的读者yuhuo焚身以至于去偷窥甚至潜入女浴室。某位名人说的好,抵制诱惑的最好办法就是远离诱惑,所以,我决定采用类似于“一阵激情过后”的手段。
走出浴室,我看到门口有个将死之人,确切的说是被板砖拍的快要死的人,这人貌似潘安才胜唐寅,胸口的铭牌上写着:三色草。三色草艰难的呻吟着:谁拍的板砖?我诅咒他变身!
……
王娜转告了一个不幸的消息,班主任胡新兰要我去她的办公室。
此时天色已晚,月色迷人,正是花前月下耳鬓厮磨的时候,胡新兰竟然在这个时候找我,莫非……不可能,听说她跟她老公感情很好。
“你麻烦大了!”王娜咧嘴着摇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心头忧虑,估计是上次考试成绩不好,都怪那个该死的侯丽丽,被她一闹,我就没敢再抄了。
“敌情如何?”
“颇为严峻。”
“毫无希望?”
“九死一生。”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但愿胡新兰念在我现在是个美女的份上手下留情,给广大单身汉留点幻想的机会。忐忑不安的来到胡新兰的办公室,看到了胡新兰满面忧愁的眼神。
胡新兰示意我坐下,开口问道,“陆欣,这次考试成绩怎么这么差?”
我无言以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鞋子。
“这几天夜自习也看不到你的影子了,忙什么呢?”
我依然不说话,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抬头看她。我有权利保持沉默,但是胡新兰显然不想尊重人权,连番的问话依然没有迫使我开口之后,她提出了一个非份的要求。
“我准备给你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星期一过来一趟。”
“啊?”当真是晴天霹雳,看来胡新兰想知我于死地啊。“哦。”我应了一声,起身告辞。
……
生活依然是很无聊的,尽管我在体验另一种生活。忽然有些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希望陆东能够尽快的赶回来,让我的生活能变得精彩一点。
……
岳母大人一巴掌打下来,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我对家庭暴力很反感,但是看着岳母眼角的泪水,我放弃了跟她理论。
“你说说你!我和你爸辛辛苦苦的供你上学,你竟然在学校里谈恋爱……”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我跟谁谈恋爱了?那不算吧?
“谈恋爱也就算了,你还脚踏两只船……”
我想肯定有人跟胡新兰告密,之后胡新兰又告诉了我的岳父岳母,看来今天完蛋了,陆欣曾经跟我提及,她这位老妈,是个十足的家庭暴力崇拜者。
岳母说着说着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照着我的屁股上死命的拍了下来。我没有喊叫,更没有哭,我想我可以理解她,如果我真的还是个学生,那我的所作所为无疑是不可容忍的。陆家的家境并不好,岳父岳母都是一个化肥厂里的合同工,每天工作到晚上很久,一个月下来,也不过是勉强维持生计。他们本指望自己的儿子陆东能够学业有成,失望之后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他们的女儿身上。如今他们的女儿——我,又那么不检点……
岳父拉住了还要继续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的岳母,神情间有些落寄,“好了,她一个女孩子,别打坏了。”
岳母恨恨的把我推dao在地上,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去厨房做饭了。
“唉。”岳父把我搀起,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很粗糙,我能感觉到他手上厚厚的老茧。“孩子啊……唉。”岳父放开我,走到堂屋的门口蹲了下来,点上支烟,白色的烟雾在他面前随风而逝。生活得苦难让他过早的衰老了,鬓角的白发不该出现在四十多岁的他的头上。
他的身上,依然是那件多年不变的工作服,肮脏而破旧。记得当年我跟陆欣结婚的时候,给他买了一套西装,他死活不肯穿,仍然穿着工作服,不管上班还是下班。他对我说,“没有这件衣服,你现在的老婆就不是大学生了。”
他的话不多,而每次我跟着陆欣来到他家,他总不会忘记说一句话,“好好过日子。”
忽然感觉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摸,湿湿的。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很多年前,父亲一直会因为我学业不佳而大打出手,后来或许是太失望了,再也没有过问过我的成绩,尽管如此,还是花了几千块供我上了高中。
我想我的担子更重了,两个家庭的四位将老之人需要我赡养。
“你妈也是为你好。”岳父这么说着,我的父亲也曾经这样说过。那时候我中考失利,母亲气的大打出手,那是她第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从那之后,她就落下了偏头痛的毛病。
我走过去,缓缓的低头,吻在了岳父的脸颊上,岳父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抬起头,天上群星璀璨,炫耀着一个太平盛世。
“我出去一下。”径直走出院门,在附近的一个小店里买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夜已深,天也凉。
我坐在路边的一块路边石上。
烟味呛得我咳了起来,眼泪缓缓落下。偶尔,还有刚刚下班的人从我模糊地视线里经过,他们或许为了自己,或许为了孩子,或许为了老人,总之,他们需要拼命的工作,拼命的挣钱。
或者将来的某一天,我也将和他们一样如此生活,但我希望我能尽力的减小这种可能,为了我自己,也为了爱我的人。这个想法曾经也有过,那时我满怀希望的在一个工厂里卖力的工作,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高升,也是在那个时侯,我认识的大喷。
烟抽了一半,我便甩掉了。听说后半支烟有毒,或者说毒更深,就像人生一般。
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好吧,以杨某人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一辈子碌碌无为的。我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发财,不想出现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事情。
回家的路上,偶尔会遇到一两个流氓冲着我吹口哨——我想我会慢慢的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