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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陆圳廷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过去的四年里,这苏润舒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当初那个高冷,不愿意与人有过多肢体接触的女人,怎么完全不一样了。
难道,真的是他认错人了?
可在这个城市里。
要做到同名同姓甚至连容貌都一模一样的人,真的有吗?
几率未免太小了吧。
可这一次,陆圳廷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要知道,他极为擅长观察人。
有时候,哪怕对方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也能成为陆圳廷追查下去的关键线索。
可这次,他在苏润舒的身上,竟然看不到任何的破绽。
难道……
这个女人真的不是他四年前那个被谣传死亡的妻子吗。
正在陆圳廷猜度着的时候,苏润舒的手已经拉拽开了他的衣领了。
苏润舒的指尖,顺着陆圳廷的喉结不断的往下游走着,最终定格在了他胸腔上方。
随后,稍稍用力在那笔画着,咧嘴笑道:“要我帮忙,可以啊。拿你的身体来偿还吧。”
喉结,微微滚动。
这未免也太直接了一点吧?
陆圳廷眉头紧皱,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接受。
“那时候,刀离你这里就一点点了。”
本来很是暧昧的气息,却因为苏润舒的一句话,瞬间打破。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馋他的身子!
她笔画着的,正是那时候解剖刀要划开的位置。
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这一点后,陆圳廷背脊瞬间发直。
这个女人,原来是这么危险的吗!
看见陆圳廷突然变的敏感的神经,苏润舒咧嘴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渗人。
“怎么?害怕了?”
蓦然间。
陆圳廷伸出手,主动的扣住了苏润舒的手腕。
本以为应该很轻松制服,却不料被苏润舒反扣住,手肘一击,手腕反扣。
最终的代价,便是陆圳廷的手腕再次脱臼。
可这次没来得及等苏润舒给陆圳廷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苏东雷便赶来了。
悄无声息的将门给打开,随后快速逼近。
等陆圳廷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了。
大概,是上辈子欠了这一对父女的吧。
了解到整个事情的经过后,苏东雷这才放开了陆圳廷。
的确,现在陆圳廷是个很特殊的存在。
再加上这件案子牵扯到的人不少,现在唯一的幸存者,就只有陆圳廷了。
现在,他才是这件事情唯一的突破口。
“我想。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你最好是没有什么别的歪心思。我会给你安排新的住所,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我也会帮你隐匿身份。但前提是,你,不能离开我的视野。”
苏东雷的态度很坚决。
这一次,陆圳廷倒是没有拒绝。
想要调查清楚这父女两个人在这四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留在苏东雷的身边确实是会方便一些。
当然,至于把自己身体拿去偿还给苏润舒的这件事情,也还是存在的。
好在过程也不算繁琐,大致上也是能算的上是一个监测系统。
记录着陆圳廷身体数据上的变化。
虽然和苏东雷达成协议了,可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是有些微妙。
苏润舒有些狐疑,看了一眼苏东雷的方向,询问着:“爸。你们两个……认识吗?”
“不认识!”
“自然是认识。”
苏东雷否决的很果断,可另外一旁的陆圳廷的回答,却和他截然相反。
“你们两个人,怪的很。”
撇了一眼他们,苏润舒选择不插手,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搬着自己的小凳子,坐到了角落边,默默的低头翻阅着之前整理出来的资料。
最近发生的案件有些多,好多线索都没有收集齐。
她手头上能掌握到的图片也不多。
毕竟,没有亲自上手,只看图片,很难捕捉到关键性的线索。
琢磨研究了好一会后,苏润舒才站起身来。
在她刚起身的瞬间,苏东雷立马就蹿了上去。
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谄媚的小眼神,道:“舒舒,怎样,有什么进展吗?”
“没有。但是作案的手法很相似,像是出自同一个人。唯一能找出的共同点,受害者都是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间的女性,”
“舒舒,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线索么,你要说点我们不知道的么。”
苏东雷瘪嘴,完全看不出是一个父亲的样子。
一旁的陆圳廷看的嘴角微微抽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完全无法相信一个人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做到翻脸比翻书还快的。
他可不会忘记之前在医院的时候,那苏东雷的眼神的。
“我想我应该能帮的上忙。”
说着的时候,陆圳廷主动的往前走了一步。
为了能够成功的留下来,他总该证明自己有点利用价值的。
“嘁。你个只会谈法律的人,你懂个什么东西。”
两分钟后。
苏东雷真香现场。
“就,也还行吧。”
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可苏东雷的视线,倒是没有离开过苏润舒的手机。
这会,苏润舒的手机掌控者,可是陆圳廷。
“这几个人,我都见过。这一群人,包括我在内,都曾经被困在同一个房间里进行过一次谈判。”
提及这件事情的时候,陆圳廷的脸色有些难看。
那次,他大意了。
否则也不会落入对方的陷阱,用这么悲惨的结局来收场。
好在。
有重新再来的一次机会。
这次,他绝对不会让那一群人继续逍遥。
拳头,下意识的攥紧。
“手机碎了的话,要赔钱。”
一旁,苏润舒不急不缓的补了一刀,倒是让陆圳廷清醒了不少。
深吸了口气,陆圳廷快速的恢复了自己的状态,道:“这一起官司,是我接的。”
一旁,苏东雷瞅准机会,在那冷嘲热讽着:“所以你没打成功,被人反这样了?”
说着的时候,苏东雷还不忘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好在陆圳廷并没有打算搭理他,只是继续进行自己的分析。
“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这一群人没有谈妥最后赔款,随即便起了争执拉扯了起来。可到后面,大概十几分钟后,局势却转变了。也是那时候,我的意识开始变的模糊,使不上劲了。最后还有的记忆点,便是身体被捅了一个窟窿。”
顿了顿,陆圳廷这才又继续开口,道:“可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