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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这座山林里的邪修修为并不高, 多是筑基金丹, 只有一个元婴, 不然也不会窝在这地偏灵稀的小地方, 欺负那些小宗门和小城镇。
初元将这些邪修都关在这据点内,让徒弟一个个杀过去。
邪修手段阴毒诡谲,若是微微松懈,就会被邪修暗算成功;徐清钰从一开始的慌乱到后面的宠辱不惊, 也才几场战斗。
他再次将邪修劈成两半,抽回剑,凭直觉望向初元所在的方向,喊道,“师父。”
初元走出, 朝徐清钰点头,道, “可以了,走吧。”
她拎着徐清钰, 离开这处邪修据点,在她离开后,这处据点有关邪修的痕迹, 毁得一干二净,看不出半点痕迹。
初元带着徐清钰到第二处邪修据点, 又第三处、第四处。
见徒弟身上剑势渐渐内敛,剑道境稳定下来后,初元才停止这种剿灭邪修行为。
和她预计得差不多, 不过多接了个任务,还有最后一个邪修据点。
初元带着徐清钰到时,只见八名邪修坐在鲛纱上,鲛纱居中摆放着鲜血淋漓的生肉,盛放的鲜花以及灵果,和白玉壶。
鲜花灵果白玉壶皆是美好事物,本该目视之即心情愉悦,可是配合盘中生肉,以及每人身前装满血酒的青铜爵,就显得妖异起来。
他们讲的内容也让人毛骨悚然,言谈中尽是人鼎人炉,炼血炼魂;修士生吞,旁门外道。
推杯换盏,高谈阔论间,一个白衣修士笑道,“大哥,您那情.人,今年什么时候再给您送来百名处-女?”
坐在首座的阴邪男修笑道,“快了。这是一件大喜事,到时再与诸位相聚,共享这无双艳-福。”
“大哥痛快,来,我敬大哥一杯。”白衣修士率先举杯,其余八人也跟着举杯,将青铜爵里的血酒一饮而尽。
初元视线扫过藏在旁边树上的女修,见她没有动手的动静,对徐清钰开口,“我先困住这五名邪修,你对付剩余三名。”
“是。”
徐清钰提剑欲出,旁边那女修忽地跳出,先将金刚圈似的法宝困住八名邪修,同时大喊,“邪修,受死吧。”
她手中出现一根金簪,金簪脱离她手中后,在空中一分做八,分别刺向这群邪修。
这群邪修慌乱了片刻,见只有那名金丹修士,顿时笑了。
白衣修士用剑拨开金簪,骂道,“你这小娘皮倒是有趣,一人还想对付我们八人不成?莫不是看上我哥俩几个,自荐无门,故意用这种方式引起哥哥们的注意?”
又一名邪修跟着笑,“早说呀,看你身段不错,奶牛乳蜜蜂腰的,只消说一声,我们都会自动送上门,哪犯得着你亲自来送?要是一人满足不了你,我们全上也都可以啊。”
那女修一看就是经事不多的天真大小姐,听了他们这些淫词秽语,竟羞得满脸通红,气道,“贼子无礼,吃你姑奶奶一簪。”
金簪在空中调转方向,又再次一分为八,每名邪修都被八根金簪团团围住。
别看这群邪修说得痛快,其实此时他们额上都已见汗。
这群邪修是散修,不然也不会窝在这靠近凡人界的地方,手中法宝没几样,还都是下品的;而那女修,出手的两间法宝都是上品。
他们被困在圆形法器上,无法散开,金簪法器又来得迅疾,他们躲避空间非常小,加上不想伤到其余邪修,更是得束手束脚了。
当头那阴毒邪修当机立断,“老二老三老四,你们随我掩护老五老六老七老八,老五老六老七老八,你们四人攻击下边困住我们的法宝。不要留手,这小娘皮是个雏,手中好货不少。”
话不必说尽,其余人都明白他话里意思。
是个雏,说明有元阴可采补——这可是个好东西,金丹女修的元阴,或可让他们晋阶元婴。
手中货不少,说明她身家丰厚,打杀了她,又富裕了他们。
不用老大来激励,其余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卖力,同时不断以极其脏的话攻击那女修。
“雏有雏的味道,老大,这小娘皮初血我先拿。”白衣秀士视线颇为下.流地在那女修三路上扫过,黏黏腻腻地好似鼻涕虫。
“可以。”阴毒修士开口,“你先享用,不过那身修为得给老七。”
“留她一条性命伺候我吧,她长得怪好看的。”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修在旁开口,“那峰头,手感肯定极棒。还有那腰肢,那腿,在床.上风景,啧啧。”
这三名邪修故意拿话将女修用处安排得明明白白,他们知道,怎么才能更快激怒一个没经过多少世事的女修。
女修果然气得俏脸通红,攻击愈发凌厉。
瞧见这一幕,八名邪修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笑,更加卖力的骂,且越骂越露骨。
打斗最忌心浮气躁,这些邪修分明是用言语激怒那女修,让那女修失去判断能力,而那女修战斗经验太少,真的上当。
徐清钰见这群邪修吐词不像样,担心污了师父的耳朵,提剑跳出,一道剑芒攻向嘴最脏的那名邪修。
他跳出得忽然,攻击又凌厉,而那邪修专心对付那女修,反应慢了半拍,被那剑气击中额心,直直到了下去。
女修被徐清钰忽然出现吓了一跳,见他一剑斩金丹,还以为是什么前辈,一瞧他修为,那声前辈咽在口中,憋得脸通红。
她昂着下巴,道,“你快离开吧,金丹间的战斗,你个小练气插什么手。”
徐清钰没理会他,手腕一动,整个人化作虚影,冲向那群邪修。
“小子扎手,全力出击。”邪修同时拿出自己的压箱底,不过片刻,甜甜腻腻的香味在这方空间内散开,同时无数透明鬼魂也飘在空中,黑压压的一片阴气。
徐清钰以比前行更快的速度后退,金丹女修没能防备,将那口香甜气吸了一口,顿时整个人酥软在地。
这是白衣秀士的珍藏春风醉,能醉倒一名元婴修士,是白衣秀士留着保命的,他还等着用来阴一名元婴女修,再吸收她的修为,让自己也踏入元婴大道里。
现在就用在这小练气和金丹女修身上,他气得满脸通红。
他见那女修倒在地上,恨声笑道,“便宜你了。不过等老子拿了你的一血,再吸干.你的金丹,吞噬你的骨肉,嚼碎你的神魂,勉强能抵我这损失。”
女修瘫倒在地,面色有些发白,眼底这时才闪过害怕,后悔自己太冲动,甩开她爹派给她的护卫就单兵过来。
现场只有个小练气,自己又没了战斗力,而对方还有七人,这下是要落到他们手中了。
她神情愈发沮丧,望向徐清钰的视线,不自觉带出依赖与脆弱。
徐清钰站在十米开外,身上剑势渐渐成型,仿若魏巍高山,滔滔大海,广袤浩荡,让人望而心生畏惧。
犹如高山仰止,自惭形秽。
阴沉老大心底慌乱一瞬,大声道,“打断他,他要凝聚剑势。”
等势凝成,他们全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矮小个子手中旗帜一挥,无数厉鬼朝徐清钰呼啸而去,黑团团的黑云之中,那些鬼魂面孔模糊不清,又凶又厉,修为最低的是筑基后期,最高的到达金丹期。
他们全无神智,只有进食的欲.望,他们受矮个邪修驱使,扑向徐清钰这个血食。
徐清钰身上剑势未彻底凝成,他抬头瞧向那黑云,眼底闪过抹决绝,他一动不动,任黑云将他包围。
矮个邪修笑道,“大哥,成了。”
白衣秀士笑道,“好。大哥,这小娘皮我先享用了。”
女修又羞又气又惧,圆目怒瞪,厉声道,“你们谁敢动我!我是茗天城城主之女。”
“那就更留不得了。”白衣秀士开口,“五哥,对不住,不能留个活的给你。”
“没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矮个邪修刚善解人意的开口,忽而眼前白光闪过,眉心生出一抹朱砂,整个人倒了下去。
“老五。”其余邪修同时喊道,惊疑地望向徐清钰方向。
徐清钰拎着剑站在那儿,身上势彻底凝成,他身侧黑云魂魄,尽数被斩杀得干干净净。
他视线扫过这群邪修,被他视线扫过的邪修不受控制地后退半步,明明徐清钰被鬼魂咬得血肉模糊,鬼气森森,好不狼狈,可是却有种不可匹敌,触之即伤的错觉。
“上。”老大开口。
六名金丹同时拎着兵器,散开围住徐清钰。
那女修大声道,“你们放过他,想要什么法宝,我可以给。”
徐清钰没有回头看她半眼,提剑,脚踏夺命步,一剑带走一条人命。
神树助他的领悟,加上他自己的悟性,以及这段时间的历练,他出剑无悔,隐隐摸到虚实势的边缘。
但想继续摸时,却又一片荒芜。
徐清钰不再强求,他知这是自己积累不到。
他收剑,剩余六名邪修同时倒地,在他们倒地的瞬间,其余五个神魂连同金丹湮灭,而那老大的神魂则在那瞬间忽然消失。
跪服在地的那名女修见徐清钰杀了六名金丹,愈发欢喜。她昂着下巴,道,“你是不是隐藏修为了?是我爹派来保护我的吧,还不过来搀扶本小姐。”
徐清钰充耳未闻,仰头道,“师父?”
“喂,你什么意思?”女修挣扎要起身,可是被春风醉药得动弹不得,她两腮通红,媚眼如丝,娇嗔道,“我可以答应与你结为道侣,你不要再这么欲擒故纵了,快来扶我。”
初元被那女修的话逗乐了,现出身形,对徐清钰笑道,“雅钰,艳-福不浅啊。”
“师父,别拿我的名誉开玩笑。”徐清钰冷漠脸,“走吧。”
初元指尖探出一律清风,替那女修压制春风醉,拎着徐清钰离开。
那女修站起身,望着徐清钰消失的方向,渐渐地脸染上薄红。
初元找了个小灵脉,在小灵脉上用剑气挖个洞府,设下禁制。
她偏头对徐清钰道,“你暂时在这闭关,进阶筑基。”
“师父,不用再压?”徐清钰不解。
“不必。”初元开口,“你积累已经足够。”
“是,师父。”徐清钰盘腿坐下,放开压制的修为,开始吸收灵气。
灵气似茧般包裹着徐清钰,徐清钰身上的修为如破竹般一路上冲,直至练气大圆满。
之后,便是冲击筑基。
初元扫视一眼,见徐清钰身上气息不稳,伸手一拂,护住徐清钰的丹田,并将他身侧的灵气散去。
徐清钰睁开眼,脸上露出羞愧,“对不起师父,让你失望了。”
“我为何要失望?”初元不解地问,“你修道是为了自身,不是为了我。”
徐清钰抿唇,眸子一暗,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吗?他以为,他已经成为初元最为看重的人。
“你筑基没成功,说明你与凡界因果未解,也说明你对过去之事未能释怀,走吧,去凡间了结因果。”初元开口。
徐清钰抿唇,想起过去的事,不悦。
他道,“好。”
此时皇宫偏殿内,凭空走出一个男人,他推门出去,月光下这人容貌清晰可辨,正是那个被徐清钰杀死的老大邪修。
他身形在黑夜中犹如一缕青烟,穿行在宫墙内不引起任何人注意。
他一连绕过几处大殿,最后进入一处金碧辉煌的宫殿。
他隐身进入内室,搂住床.上那个睡着的女人,低声开口,“别叫,是我。”
那女人先是被吓了一跳,听清楚是他的声音后,放下心来,低声道,“死鬼,怎么忽然出现?也不提前说一声。”
男人上前亲吻,道,“我遇见个厉害修士受了伤,借你凤气给我疗疗伤。放心,我只吸一点点。”
女人没说话,只那动作显然配合极了。
到了最为紧要处,男人开始吸食凤气,谁知那瞬间自己体内修为源源不断地涌向女人。
他猛地瞪向女人,“你!”
那女人伸出雪白的胳膊,将那男人一拉,又埋在她怀里。她摸摸男人的脸,笑道,“我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你身受重伤,没多少实力之时,这个机会,我怎么会错过。”
男人面色扭曲,却挣脱不开,抽搐片刻,倒在女人身上彻底不动。
女人将男人一掀,披了外衣从床.上起身。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用梳子梳拢散落的碎发,之后她放下梳子望向铜镜,痴痴地笑了起来。
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这实力,还是自己拥有的好。
瞧她这脸蛋,多葱嫩,比她刚进宫时还嫩。
她仰头,抚摸着自己的脸蛋,满心满眼都是沉醉。
年轻真好。
这女人,赫然是皇后。
对于这事,初元和徐清钰并不知晓,初元只知道那金丹邪修神魂逃入皇宫,想着那能给他徒弟长经历,没有多管。
现在这两人正前往京都。
距离皇宫越近,徐清钰身上郁气越沉,初元站在皇城之外,道,“你要是实在不开心,可以不进去。我可以纵容你这一次,将与你有因果的,全抓来与你了断因果。”
“不必。”徐清钰本来满满的郁气,被初元这番话彻底吹散。
他心底咕噜噜地冒气泡,高兴止都止不住。
他忍俊不禁地笑,“师父,你好歹是仙人,说话别这么匪气行不行。”
他抬头望向皇城,道,“师父,我曾以为,我会身披铠甲,踏上荆棘,杀回皇城讨债。”
“嗯。”初元应了一声。
“可是等我真到了这座皇城,我却觉得,这困住我前半生的宫墙,是那么小。”徐清钰仰头,“不亲自过来看,我依旧以为它巍峨高大,坚不可摧。”
徐清钰忽然释然,本来缺了那么一点的心性彻底圆满,身上灵气翻涌,就此开始筑基。
初元,……
嗯?
徒弟的心结不是他渣父渣母?
初元布了禁制,又用上品灵石布上聚灵阵,让徒弟不至于灵气缺乏而打断筑基。
她仰头,眼前城墙青灰色,是和墙内宫殿上的琉璃瓦一个颜色。
城门古朴厚重,皇城二字被历史的风沙腐蚀,磨得看不清原本的字迹。
京都重地,龙气汇聚,皇宫方向一条巨大的金龙盘卧在宫墙之上,只是金龙老矣,奄奄一息。
她收回视线,徒弟心结已解,这皇宫还有必要去吗?
徐清钰这一筑基,筑了三天,三天后,徐清钰睁开眼,顺势将修为压实。
他抬头瞧向初元,眼底湿漉漉的,盛满期待,像讨要糖的孩子,“师父,我筑基了,有奖励吗?”
初元,……
她当初筑基时,她师父给她奖励了吗?
好似没有。
当初她讨要奖励时,她师父怎么做来着?
她拔高身子,伸手摸摸徐清钰的头,低头慈爱道,“雅钰,收你为徒,是为师此生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为师替你骄傲。那些物质上的奖励,为师就不给了,现在为师赐你一句话,‘切记戒骄戒躁,未来还很长’。”
“这,是为师给你的忠告,也是为师给你的奖励。”初元收回手,老怀甚慰。
初元现在总算明白她师父的苦心,这才是无价之宝,可以让穷困的师父在徒弟面前免于丢脸,当初她嫌弃她师父抠门,太不应该了。
师父为弟子计深远,就应该这般,能让弟子一代代传下去。
等以后雅钰收了弟子,又忘了准备礼物时,也可以继续如此忽悠徒弟。
徐清钰,……
徐清钰哭笑不得,道,“师父,你想哪去了,你有多少家产,我还能不知道?我只想向师父讨个拥抱。”
徐清钰视线落到城墙上方天空,眼底渐渐失了焦距,“虽然我已经跳出这方天地,可是我依旧记得,小时候我觉得这个城池,大得我一辈子都逃不出去。它像一张牢不可破的监狱,把我紧紧锁在里边,无处可逃。师父,我想抱抱你。你是我的定海神针,抱抱你,我就不怕了。”
初元仿若看到个五岁的孩子,在冷宫里挣扎求生,没人给他送饭,就自己想法子找到食物;被发现偷东西,被小太监们按在地上揍一顿;衣服短了薄了,没人关心,过得还不如街头乞丐。
初元心又软了,“别撒娇,你已经十八岁,该独立了。”
徐清钰遮住眼底的失落,正想拿话岔过去,又听到初元开口,“仅此一次,以后不许再撒娇了。”
徐清钰满脸惊喜,他道声“好”,小心翼翼地上前环抱住初元。
上次他讨要拥抱时,初元也说是仅此一次,现在又说仅此一次,可是徐清钰笃定,只要他讨要,师父就不会拒绝他。
这就是母亲的感觉吗?
无奈,纵容,心软,宽待,嘴上说着不许撒娇,却一次次将原则和底线后退。
虽说慈母多败儿了,可是作为儿子,好幸福哦。
徐清钰收回手,道,“师父,进去吧,我也有三年未见皇上皇后了,身为人子,再怎么也该见上一面。”
顺便搞点事情。
“好。”初元抬头瞧了眼那病怏怏的金龙,道,“见吧,以后就见不到了。”
徐清钰隐身进入皇宫,先去皇帝寝宫太明宫。
还没彻底走进内室,先听到熟悉的女声在响起,徐清钰止住脚步,往屏风后面一躲。
明知对方不能瞧见他,却依旧下意识地想要藏起,徐清钰有些恍然,原以为自己早已忘了,身体却比他记得更牢。
不过,这一切快要结束了。
过去,将不能再束缚他。
他转身去望初元,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一想起初元就在他身后,他就心生无限勇气。
“陛下,我好看吗?”皇后转了一圈,朝躺在龙床.上一动不能动的皇帝抛了个媚眼,她以手掩唇而笑,娇嗔地开口,“当年陛下说,我这容貌极艳,当配为淑字。淑,美也,我现在是不是比当初还美?”
皇帝愤恨地望着她,嘴里发出嚯嚯怒声。
皇后对上皇上这双愤怒的眸子,笑道,“你在怪我呀?你把我儿子赶出宫,我让你瘫在床.上怎么了?”
徐清钰眸子一动,心内嗤笑,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她做这事是替自己报仇。
“最不会对你动手的皇子给你亲手赶走了,你喜欢的皇子一个在你食物里添加慢性毒.药,另一个皇子和你后宫那些貌美小姑娘常年厮混,也就你老眼昏花,看不清楚。要不是我现在出手呀,你早被你那大儿子给毒死咯。”皇后坐在床边,托着下巴眨眨眼,犹如当年一样娇俏艳丽,“你该感谢我呀。”
“你想说话?”皇后瞧见皇上不断动着嘴唇,伸手一抹,“行吧,你想说什么?”
她动手的瞬间,初元微微侧身,皇后竟是个邪修?
上次来时,初元注意力不在皇后身上,也没细查皇后身上有没有古怪,竟被瞒了过去。
而能对皇后动手脚,却不被她发现的,唯有空凌。
初元眸子一沉,空凌也知道,仙界对付她徒弟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空凌:我不是,我没有,我就翻看她记忆时,单纯觉得这女人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