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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钰和剑柳赟都是伤患, 面对十几个和他俩实力差不多的修士, 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剑柳赟开口, “我是柳家剑柳赟,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血狮盟修士不多说话,其中一人道,“全力截杀剑雅钰。杀者独占五层,剩余五层诸位都有份。”
其余修士纷纷拔剑, 攻击全都落到徐清钰和剑柳赟身上。
剑意浩浩荡荡,犹如千军万马崩腾而来,剑意之后,是无数剑道化成的载体,有飞狐、有猛虎、有巨木、有金石, 一眼瞧去,遮天蔽日。
徐清钰将剑柳赟一推, 拔剑迎了上去。
在他拔剑的瞬间,徐清钰便散了伪装, 露出自己本来面目。
既然这些人已经认出他,伪装无用,不用再费灵气维持伪装, 而且小孩子身材,真的不好作战。
他体内有傀儡杀道剑意残留没有拔出, 此时动用灵气,筋脉隐隐作痛。
他强忍疼痛,挥出手中之剑。
一轮红日冉冉升起, 红日如巨大的火球,将周遭空间全都染成红色,天上彩霞在这道剑意下都黯然失色。
铺染空间的红色,全是由无数细微的似线条一般的剑意汇聚而成,犹如画家握着剑意画笔,在空间内抹染均匀。
剑意锋锐凌厉,无意间凝视,似被罡风刮过眼睛,触之隐隐作痛。
剑柳赟在旁无意间瞧见,心神俱震,剑雅钰进步竟这般快!
刚入中层区域,剑雅钰还得靠装轮回道修士唬人,可是现在,却能在一群剑意境修士面前毫无惧色。
他仅剑意虚形境界,却堪比实形修士。
剑柳赟想拔剑相助,却发现自己插手不了这场战斗,只能在旁焦急地关注着。
徐清钰一人持剑,将所有血狮盟修士都拦在对面,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以一敌十,配着这些围攻修士,颇有种英雄末路的悲壮。
剑柳赟神情苦涩,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成为累赘,徐清钰拦在身前拼命,不过是怕这些血狮盟修士抓他做人质威胁。
他痛恨自己实力低微,如此无用。
在徐清钰一人凶悍,抵住血狮盟修士第一波攻击时,一道剑意似黑蛟冲天而起,在空中仰天长啸,啸声尖锐震荡,似是无数爆破声起,震得下边修士都不由得动作放缓半分。
有一些受不住的修士,退出战场,捂住双耳。
黑蛟从天俯落,携毁天灭地令人心悸的气势往这边冲来,其余血狮盟修士不由得给黑蛟让出一条路,露出后边的徐清钰,以及他身侧的红霞云海。
黑蛟一头扎入云海之中,剑意凝成的红云并不能破开它黑鳞防御,黑蛟似是在真的云海里遨游一般,上下左右畅游。
它犹如橡皮擦,所过之处,红云消失,只剩下一抹白,之后再渐渐恢复。
黑蛟速度越来越快,空白处越来越多,日轮修复红云速度远远比不上黑蛟破坏红云速度。
这时,一条人影出现在人流入口,他在血狮盟修士让出的小路中一步步往前走,每一步,都带着风与力,让人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他身上。
瞧见这人,血狮盟修士眼底闪过忌惮、戒备、不喜等情绪,心情复杂难辨。
来人是剑黑蛟。
这自然不是他真名。
他称入了血狮盟,便是血狮盟的人,过去那些过往便该全都抛弃,名字亦是。
于是他干脆以剑意载体为名,自名黑蛟。
他是血狮盟的剑疯子,一个极其不讲理之人。
他若是瞧中猎物,便不会与其余人分享报酬。
他行事霸道,偏生又乖觉,从不惹比他强的人,比他弱的人,又打不过他,只能按照他规矩行事。
若他杀了徐清钰,那报酬他们都别想染指。
所以,血狮盟修士看到他,一点都不感到惊喜。
徐清钰面色愈发苍白,但他望向剑黑蛟的眸子却亮晶晶的。
他很强,比他见过的第六七境修士都强。
他或许,打不过他。
不过,打不过也要打!
徐清钰剑往下一斜,整个人如暴风似冲向剑黑蛟。
剑黑蛟也拿出他的剑,脚步疾走,也迎了上去。
兵刃交接之音乒乒乓乓不绝于耳,像是无数跳跃的音符瞬间炸开,高低深浅的叮叮声全在耳边响起,那瞬间竟听不出多少音符同声响起,也不知那瞬间他俩交换了多少剑招。
剑黑蛟这般强,血狮盟修士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剑雅钰在剑黑蛟的强攻下,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而且是在受伤的情况下。
又过了半柱香,一道人影倒飞了出去,同时一道黑色剑光追击而去,那道人影迅速在地上一翻,那道剑光插过脸颊落到地上。
那人影偏头,一道血痕在脸上印上,犹如雪地上盛放的梅花,愈发艳丽凌绝。
徐清钰抹去嘴角的残血,站起身,又冲了上去。
两人再次战在一块,不多会儿,徐清钰再次倒飞出去,而剑黑蛟冷着虎目,长剑紧随徐清钰丹田而去,那长剑抵达速度越来越快,一臂距离很快缩短到只有一个拳头。
“小心——”剑柳赟从旁一扑,将徐清钰扑了出去,那柄长剑穿过剑柳赟胸膛。
“错了。”剑黑蛟收回剑,再次朝地上的徐清钰额心而去,那一剑,直指识海。
长剑速度又快又凌厉,徐清钰眸子刚动之时,就已到达额前,而他被剑柳赟压倒在地,除了歪头竟一时做出其他动作。
眼见那长剑即将刺穿徐清钰额心,一个黑洞无声无息地开在徐清钰身前。
长剑一刺,刺入黑洞之内。
剑黑蛟:“……”
他正欲将剑从黑洞中拔出,忽而变色一变,口角沁出鲜血。
他迅速后退,同时他握在手中的剑,只剩下半截,刺入黑洞的那部分,消融不见。
这时,一只小红鸟从黑洞内钻出,扑腾着翅膀,张口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一来就有柄剑指着我,差点没将我刺个对穿。”
拎着断剑心神受损的剑黑蛟:“……”
他身上的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登。
“我的小徒弟呢,唇红齿白人美心善的小徒弟呢?”小红鸟飞高一点,豆大的视线滴溜溜地转,视线落到那边血狮盟修士身上,又落到这边徐清钰身上,吐出一块玉玦在空中坠着,问,“小徒弟,看到玉玦了吗?看到了就认认我啊?”
一干准备杀人的血狮盟修士,以及地上吐血的徐清钰剑柳赟:“……”
这只小红鸟,是不是乱入现场了?
画风完全不对。
不过,徐清钰视线落到那块玉玦上,眸子微动,望着这只小红鸟,道,“是我。”
那玉玦是他送给师父的,能从师父手中拿到这块玉玦,只有和师父相关的人物。他猜,估计是前几天师父留给他的剑意激发,师父不放心他,就派这只小红鸟过来看看。
多亏师父,这只小红鸟刚才救了他一命。
徐清钰想起初元,脸上露出抹温柔的笑,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像是冰棒化成了冰水。
小红鸟瞧见此刻温柔的徐清钰,将玉玦收起,道,“就是你了,小徒弟。小老儿果然没骗我。”
它站在小徒弟肩膀上,歪着头望着对面一群人,紧张地开口,“小徒弟,敌人这么多,赶紧溜吧。”
徐清钰盯着小红鸟这小身躯,有些不太信任,不过想起它是师父派过来的,应该有几分本事,遂点点头。
然后,一人一鸟都没动。
一双豆豆眼和一双黑瞳眼对上,两人眼底都写了片刻迷茫。
“走啊,小徒弟。”小红鸟催促道。
徐清钰沉默片刻,问,“不是你开辟个通道,让我们逃走么?”
小红鸟:“……”
那得费多少凤凰真火哦。
它一只失去肉.身的幼崽崽,这么多年攒的真火,用点点,少点点。
那边剑黑蛟再次拎起剑过来,金鸣之声刺穿虚空,直击徐清钰而来。
徐清钰将剑柳赟一推,自己也翻滚到一边,小红鸟扑腾着翅膀惊恐地大叫,“小徒弟,快想办法啊。”
那道剑意撞击在地上,轰鸣声响,连地面都震上几震。
视线扫过,地面好似被龙卷风清扫过一般,地皮刮得干干净净,只能看见下边的黄土,干净的黄土地上,一道几十米长的口子划过,似是连月干涸的地面皴裂。
可以预想,这道剑意落到人身上,必然人如这土地一样,裂成两半。
“我师父不是叫你过来接我?”徐清钰拿起长剑,身上剑意再次凝聚,手中剑上,无数剑意凝成锋芒遍布,他剑尖一抵地面,时间剑意渗入地底,剑黑蛟脚下的草木生发枯荣,这股枯荣,好似病毒般,要沾染上剑黑蛟。
剑黑蛟不得不收回长剑,脚下剑气凝聚,黑蛟从地底旋转飞动,将时间剑气抵抗。
趁剑黑蛟抵挡时间剑气的时候,徐清钰一扶剑柳赟,对小红鸟道,“快,快送我去找师父。”
小红鸟不情不愿地吐出一束红火,红火所过之处,凭空生出一个黑洞入口,黑洞之内,时间乱流如刃,并高速旋转着,能将侵入里边的东西绞成碎肉。
小红鸟率先跳入,徐清钰扶着剑柳赟紧随其后,这时剑柳赟脚步一个踉跄,身体重量全都落到徐清钰身上,头一歪,晕迷了过去。
徐清钰本就伤重,被这撞击不受控制地一歪,没稳住身形摔到在地。
这时,剑黑蛟碾碎时间剑气,剑意黑蛟呼啸着张大着朝徐清钰吞来,而小红鸟烧出的黑洞,只剩环抱大小。
徐清钰瞳孔一缩,掌下用力,抱着剑柳赟钻入那黑洞内。
黑蛟一急,尾巴飞快甩了过来,就想将徐清钰和剑柳赟拍飞。
徐清钰口中剑意凝成柄长剑,忽而吐出,刺伤黑蛟七寸。
黑蛟吃痛,尾巴以更快的速度收回,趁此良机,徐清钰和剑柳赟掉入空间甬道内。而此时,后边黑洞入口也已消失。
徐清钰发出最后一击,此时意识已有些黑沉了,不过他端着脸,面无表情的,任谁也看不出他的伤情。
他强撑着意识,跟在小红鸟身后,一步步地,还有力道扶住剑柳赟。
小红鸟在前面边吐火星烧空间乱流边小声嘀嘀咕咕地开口,“亏了亏了,积攒几千年的火一下子就要耗光了,小徒弟要是对我不好,”小红鸟发现它也不能对小徒弟怎么样,顿时悲从心来,“我好惨啊。”
小红鸟边哭边吐火星,好似已经看到自己凄惨局面。
徐清钰意识不太清明,这哭声远远近近地传在耳中,很像他在冷宫时,听到那些宫女幽幽怨怨地哭泣,这让他心情徒然变差,他费力地开口道:“别哭了。”
小红鸟瞪着双水润的眸子扭头瞧向徐清钰,“小徒弟,你一定要对我好。”
它牺牲老大了。
徐清钰意识又有些模糊,这话没有听清。
秘境外,初元随时接应,见小红鸟先出,忙落到小红鸟身边,问,“小徒弟呢?”
“后边呢。”小红鸟应答的同时,两个血人从空间通道中坠出。
瞧见满身血污的徐清钰,初元又惊又怒,上前抱住他,问,“是谁伤了你?”
徐清钰嗅到熟悉的清香,身子一软,放心地晕迷了过去。
初元抱起徐清钰,灵气托了剑柳赟,将这对难兄难弟接入房状法器内。
她神识检查过两人伤势,眸子微沉,剑柳赟没伤筋动骨,在床.上躺上半月就能好;而她徒弟这伤势,经脉差不多废了。
那剑意太阴毒,黏在筋脉上,徒弟一使用剑气,就对筋脉伤害一次,徒弟之后经过大战,经脉上千疮百孔,若不将筋脉上刺穿的小孔布好,只怕无法储存灵气与剑气。
小红鸟飞在一旁,紧张地问,“小徒弟他师父,小徒弟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初元摇头,抱起小徒弟往外走,同时对小红鸟道,“你留在这看着他,等他醒了,再来通知我。”
“我要看小徒弟,我要和小徒弟培养感情,我不能让你离间我和小徒弟。”小红鸟扑腾着要跟上。
“你也看到了,那人是小徒弟的生死之交,小徒弟自己受伤都要护着他,你要是看好小徒弟朋友,在小徒弟这就是有功之辈,感情自然有了。”初元哄道。
小红鸟很轻易地被忽悠了,“好。”
小红鸟回到剑柳赟身边呆了会,觉得无聊,就开始唱歌。
在温泉房听到小红鸟歌声的初元暗自庆幸,幸好没跟上来,不然又要荼毒耳朵。
她拿出药浴盆,里边倒了灵水和药材,之后将小徒弟往里一放,脱了小徒弟的衣裳,让他能够更好的吸收药效。
小徒弟只有个头露在外边,脖子以下全是褐色的药液,倒也不怕走光。
初元守了片刻,从储物戒里翻检药材,恍然发现,从掌教师侄那拿的药材不够用了。不行,等徒弟醒了,就去找药材。
徒弟太弱,还是要找些珍惜药草常备着。
“咳咳”,身侧有呛水声想起,初元扭头一看,笑了。
原来药浴刺激太痛,小徒弟下意识地想逃跑,撞上她设的禁制上,重新掉回药缸,呛到药水了。
初元摸摸小徒弟的头,控制住小徒弟的挣扎。
三天后,徐清钰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腰酸背痛,以及腿有些麻。
他想揉揉后腰,捶捶腿,却发现自己泡在清水里,且自己完全红裸——因为药材尽被吸收,药水又恢复成透明无色。
这是怎么回事?徐清钰扭头,见初元正在旁笑意吟吟地瞧他,下意识地将身一缩,藏在药缸后边,问,“师父,你怎么在这?”
“你看看你身体,怎么样?”初元问。
徐清钰此时脸涨得通红,哪有心思检查身体,“师父,你赶紧走,走走走。”
初元见徐清钰整个人红成辣椒,笑了下,没为难小徒弟,转身出了门。
初元其实一直都避讳,神识和视线都避开了徒弟身体,纵然修真者不拘小节,但有些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若不是怕小徒弟泡药浴时出意外,她也不会一直守在药缸旁边,等小徒弟醒来。
想起小徒弟醒来后的反应,初元禁不住微笑,小徒弟脸皮未免也太薄了。
徐清钰脸一直红腾腾的热度下不来。
他摸摸自己身体,光秃秃的,衣服是师父脱的吗?
那师父有没有看到他的身体?
他从浴缸里起身,视线在自己身上逡巡,他这身材还算可以吧,不难看吧?
徐清钰害羞地将衣服穿好,捂着脸走出房门。
见初元坐在院中亭内桌上正在泡茶,害羞一下子没了,可能在师父眼底,替他洗澡,和替婴儿洗澡没什么区别呢。
徐清钰有些失落,又有些不太自在,坐在初元对面,不说话。
“感受身体,如何?”初元抬头,问。
徐清钰听话地用灵气运转一圈,灵气运行微微有些凝滞,而且纳入体内的灵气,不断往外跑。
徐清钰问:“师父,我经脉是不是出了问题?”
“是啊。”初元点头,“你筋脉内剑意,是谁打入你体内的?”
徐清钰将传承之事说了。
“剑意秘境的剑意就是传承,哪有可能有另外的传承。”初元摇头,“这就利用你们下意识心理,以为秘境都有传承而设的局。”
“你说的那个挑战空间,应是通天塔,一共十五关,对应剑道第一层到第十五层,通过后可飞升,没通过就死在塔内,成为通天塔养分,只许进不许出。”初元似是忆起以前往事,放下茶水,继续开口,“这是一件半仙器,当年为了将这通天塔养成仙器,通天塔主人将通天塔伪装成传承塔放到各个地方,还真骗了不少修士进去。当年,我和十三,就遇到过。不过十三见多识广,识破了这‘传承’的真假,将此事报了上去,剑独界方知,传承还有造假。”
“不过,这通天塔应该毁了才是,怎么会被血狮盟带入秘境,给你布局?”初元不解地问。
“师父,你亲眼见到这通天塔毁了?”徐清钰问。
“是。”初元开口,当年太上长老亲自在众修面前毁掉的。
“师父,你确定那是真的?”
初元不答,反倒开口道:“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师父,我认为这通天塔出现,有两个可能。”徐清钰边从储物戒里又掏出果脯干果放到瓷盘里递给初元,边开口,“一是,这通天塔毁了,但是又有人仿照了一个;二是,这通天塔没毁,只是被人偷天换柱给换了。”
“这通天塔要是被人给换了,嫌疑人就多了,没法查。”徐清钰道。
初元想了下,点头,“确实没法查,当年我修为低,参与不了这样的大事。不然,就轮到我这发现者毁了。”
“不管是谁,一律扣到解梦成那党上好了,这一趟我差点死了,除了解梦成,我猜不到还有谁这么恨我。”徐清钰开口。
初元点点头,她拿起果脯放到嘴里,望着死里逃生的徒弟,不知该不该与他说,虚空之域的事。
“对了,师父,那小红鸟哪来的?你新养的妖宠吗?”徐清钰问。
“不是,是红粉道人给你。”初元将红粉道人给她的小圆球交给徒弟,“这是他给你的教材,有时间就看。”
“好。”徐清钰收下,问,“师父,你怎么会在这见到红粉道人?是他特意上来见你的?”
初元把自己找混沌土,十三以及青竹道人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下意识地略过沙风七的事。
“红粉道人出现在剑独界,未免太过巧合。如果他是真的一直在剑独界猫着倒好,若不是,”徐清钰沉吟,“师父,你有没有问,红粉道人与青竹道人是怎么聊起你的,是红粉道人主动说的,还是青竹道人问的?”
初元眨眨眼,摇头,“忘了问。青竹道人说,是红粉道人说的,红粉道人没反驳。”
“如果是红粉道人主动说的,红粉道人的目的又是什么?若青竹道人主动提的,那青竹道人又是从哪知道,师父你和红粉道人相识?”徐清钰提出自己的疑问。
初元摇头。
“师父,我觉得红粉道人说对了一事,除了你我,不要太轻信别人,这红粉道人青竹道人或许与我俩目的一致,可是我俩的性命,未必为他俩看重。”徐清钰开口,“我俩是同伴,还是棋子,暂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