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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墨轩按照手机上的地图,来到了当年威含二叔所待过的看守所,因为身份的关系只是一个电话,他便出入自如。
“枭大队长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老所长出门迎接,即便已经年过五十,但身体素质看着不错。
因为他刚刚自报家门,所以接待他的老所长自然知道了他的身份,“因为有点事情想要知道,所以前来打扰。”
“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所长年纪五十多岁,在来之前枭墨轩找人调查过,听说他为人不错,也从不利用职位之便为自己谋其利益。
“我知道您是这里的老人,对当年威向民在这里自杀的事情,您能不能跟我说说?”
老所长面容一僵,最近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问起当年的事?
“你为什么会想要知道这件事,你跟威家有什么关系,或者说跟清家有什么关系?”
他会这么问,是因为不管是威家的人还是清家的人,都不止一次的来这里询问当年的事情,而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
“两家的少当家都是我的好友。”对此他并不打算隐瞒。
“这身份还真是有点让我没想到,既然你是他们两位的好友,为何还要旧事重提?据我所知这两个年轻人关系很亲密,你这么做不是在揭他们的伤疤吗?”两个人正在办公室,所以说话并不需要有什么顾忌。
“旧事重提是为了他们的伤疤能够抚平愈合,而不是一直在流脓恶化。”事情没查清楚,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一块心病,加上现在南门家的穷追猛打,这件事不调查清楚,威含这辈子都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而且他也很想知道,威含二叔被陷害,到底是不是清心言的父亲所为。
“当年他死之前并未有什么异常,这话我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威向民出事那天正好赶上他当班,所以的确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我想知道他在死之前见了谁。”
“见了他的哥哥,还有他的妻子。”
“他们分别见了多长时间?”
“本来威向民一直拒绝见任何人,即便是律师他也不见,但那天他哥哥托了关系,又带着律师来到这里,最后威向民见了他,但两兄弟见面后,律师就被请了出去,具体说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大约十分钟的功夫,他妻子来了,于是哥哥出来妻子进去,不过她与威向民只说了大约三分钟的时间,便气愤离开。”
“也就是说,最后一个见威向民的是他的妻子。”
“对。”
“他的妻子一共来过几次?”
“就来那一次。”
枭墨轩微微点头,眼神变的幽深,“那么当年他可曾留下什么?”
“并没有,他在进来的时候,任何私人物品都没带,死之前也没留下任何东西,包括只言片语。”
“我知道了,谢谢您如实相告,我就不打扰了,再见。”枭墨轩说着起身打算往外周,
老所长突然说道,“在你来之前的前几天,还有人来问过这件事,不过我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女人?”
“嗯,年纪不大,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枭墨轩忽然想到南门梦娴,“我知道了,谢谢,您留步。”
——*——
从看守所出来,回市区的路上,他给威含打了个电话,“在哪儿?”
“在家,正打算出门去见南门梦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几天前来过看守所这边。”
威含一愣,“看守所,我二叔曾经关押的地方?”
“对,你之前有没有来过这里?”
“去过,但也没查到什么,难道你有什么发现?”二叔出事之后,他就亲自去过那里,可惜什么线索都没有。
“你二叔死之前见过两个人,一个你父亲,另外一个就是你二婶,正常来说你二婶见你二叔的时间,应该要比你父亲更长才对,可是她只说了不到三分钟便气愤离开,你可有想过是为什么?”
“我二叔死后,二婶跟我们来往不多,而且也不愿意提及二叔的事情,记得曾经有一次我问过,但她当场走人什么都没说,我虽然觉得奇怪,可我当时并不知道实情,以为他跟我二叔的感情太好,所以每每提及二叔她总是很伤心,可现在想想似乎不太对劲了,因为在我二叔被设计陷害之后,我二婶便嚷嚷着要离婚,在那种情况之下,她对我二叔有的应该是嫌弃和憎恨。”
“所以,我见还是你见?”
威含想了想,“还是我去吧。”
“好。”枭墨轩这人不喜废话,做事更是干脆利索,所以他说他去见,他便没再啰嗦。
挂断与枭墨轩的电话,威含约了二婶在咖啡厅见面。
二婶答应见他,本是要说说威子琛工作的事情,她觉得不能让儿子就这么离开公司。
半个小时左右,威含来到约好的咖啡厅,见二婶已经坐在里面,他抬脚上前礼貌叫人,“二婶。”
“嗯,坐吧,我帮你点了咖啡。”二婶包养的还不错,看着气色也很好,可见过的还算舒心。
“谢谢。”
“听你弟弟说,他惹你生气了?”
威含看了眼二婶,端起咖啡轻抿了口,“开除是因为他自作主张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我今天来不是要跟您说这个,我是有事情要问二婶。”
“你的意思是,你弟弟不能再回公司上班?”二婶的表情明显有些不悦。
对二婶这个人他一直都很尊重,即便她一直都很高冷,可他觉得她人不坏,但现在他却不知道自己之前的看法是对还是错?
“从目前来看,他的确不适合再回公司,至于以后他要做什么以后再说,现在我们来说说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什么事?”
“我二叔死之前,你去过见过他对吗?”
二婶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打翻咖啡杯,“为什么要提你二叔?”
“因为我很好奇,你见我二叔的时候说了什么?”
“我能说什么,无法就是让他好好的反省。”
“是吗?”
二婶看向威含,见他眼神里都是怀疑,佯装镇定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只是说这些,何必那么生气的离开?”威含抬眸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看得出来她很惊慌,即便她极力掩饰,可依然那么明显。
“谁遇到那样的事情能不生气?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那我再问您,二叔去世之后,你为什么找人动手脚,还以我父母的名义?”他没说的那么清楚,因为这毕竟是在外面,即便此刻身边没什么人,却也不敢太大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二婶起身打算走人,她不想再坐下去。
“二婶,我既然来问你,就说明我掌握了一些东西,所以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
起身的二婶瞪着他,“没什么可说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清家不还是好好的?”
“你认为清家还算好吗?若不是你……”威含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恨意,如果不是她,如今他又何必做出这样的抉择?
“够了,别忘了你是谁家的孩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当心中有数。”说完她便大步离开。
威含看着二婶离开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看样子二婶当年的确对二叔说了什么,所以才导致二叔自杀。
如果他回去跟父亲说,当年二叔的死,并不是因为清家,而是二婶他会如何反应?
是相信还是怀疑?
又或者他早就知情?
后面的想法让威含自己吓了一跳,如果父亲早就知情,那他为什么还要对清家如此打压?
他觉得自己应该再找父亲谈谈,正想起身离开,却见南门梦娴走了进来。
“看样子我们还真是有缘。”
威含看向坐到自己对面的南门梦娴,语气异常冰冷的道,“在我看来,我们这叫孽缘,说不定到了最后你会粉身碎骨。”
“没关系,就算如此,我也得到过你,这就够了。”南门梦娴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似乎生死早就不被她看在眼里。
“那如果我说,整个南门家都要因为你的决定而陪葬呢?”
威含眉目都透着刺骨的冰冷,那寒意直逼南门梦娴的内心,激的她猛地一个寒颤,他的眼神竟如此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