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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芜菱被他说得心头一颤,也不知为何,原本她自觉心性坚强远胜普通闺阁女子,但这两月只要在他面前,便特别容易觉得委屈。罗暮雪待她愈温柔,她便愈易觉委屈。
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想起梦里的一剑,泪便似止不住,却又不肯说出来失了颜面。
罗暮雪拍抚了她半天,见她始终哽咽哭泣,叹了口气,低头亲吻她嘴唇。陆芜菱嘴唇上都是泪,冰凉又咸。
他的嘴唇却是灼热如火,温暖有力。
陆芜菱推拒着,虽然没有被制住,这点气力也不过是蚍蜉撼树。
罗暮雪一边吻她,一边解她衣裳。
陆芜菱一点也不懂罗暮雪实在是辛苦忍耐,以她的感受为第一重要,小心伺候,生怕她疼,便如第一次一般。
她只知道自己上次又绝望又伤心又羞愤又痛苦……这事女子果然痛苦得很,只有男子喜欢。
牢里那些被肮脏狱卒压住的女子,也是和自己一般痛苦哭泣的。
不禁对此事心生厌恶。
既厌恶又恐慌,但是没有最初罗暮雪动她时觉得屈辱至极,宁可一死的感觉。
罗暮雪的手探入她抹胸里,抚弄在她胸上,她浑身一颤。这感觉奇怪极了,似乎有令人心脏都无力跳动的感觉,仿佛喝了酒,浑身都飘了起来,接吻也是,心会跳得不似自己的。
但是这感觉让她很是不安烦躁。
她的胸正在长,去年开始里面就有硬硬小核,一碰就疼,罗暮雪一开始尽量轻柔,但是后来实在激动忍不住,手劲就大了点。陆芜菱痛叫了一声,怒而推开他:“你为什么总是折腾我!让我痛你就会开心吗!”
继而想想这两句实不够端庄,冷了脸道:“就算我被许给你,总是不曾完婚,你却这样碰我,当我是什么?”
罗暮雪被她前一句说愣了,压根没注意后面一句,微微诧异道:“很痛吗?”
他不是花丛老手,以他有限经验看,这点气力应该是足够温柔了。
陆芜菱红了脸,觉得和男人讨论这话题下-流极了。
罗暮雪却不管她如何抗拒,直接一手将她按在床上,一手扯开她抹胸查看,陆芜菱脸都快烧起来了,骂道:“放开我!你恶心死了!”
罗暮雪听了这话却着实刺耳,沉了脸色,冷笑道:“反正我在你眼中也是胡羯也是殊匹!”
说着故意在她胸上狠狠揉了几下。
陆芜菱自然知道他这气哪来的。她心里说这是方微杜琴中所言,又非我所说的,面上却如何肯开口示弱服软。况且罗暮雪那几下痛得她面色苍白,更是痛恨他了。
咬着牙只是忍着痛,连哼都没哼一声。
罗暮雪看她在灯下微微发抖的雪白娇躯,微微娇挺的胸乳握在他一只手里,吃痛惨白又倔强的脸,铺在枕上的青丝……哪里能忍得住?
一边冷笑道:“你大概没见过胡羯是什么模样,又是怎么对待那些被掳的女子,别说你这样娇弱的,就是身强体壮日日做农活的村妇,一晚上被几个人活活弄到死都是常见的……”一边动手把她下裳扯下来。
感觉到她身子僵硬发抖,罗暮雪终究心软,遏制住自己,手慢慢在她身上腿间轻轻抚弄摩挲。
陆芜菱又怕又恨,偏被他逗弄得身子全然不能自主,不由睁开眼大骂:“你也弄死我好了!反正你心里也看我和女奴一般!”
罗暮雪柔声道:“你这人是瞎子吗?看不到别人的心?”说着手中感觉她已有些润泽,掰开她双腿,自己倾身向前,慢慢跻身进去。
陆芜菱上次初尝**,这次也不过第二次,又不十分湿润,又紧张,只觉虽无第一次的撕裂之痛,但被狠狠撑开的痛苦也毫不逊色第一次,自然是觉得罗暮雪这般一次次作践她可恨极了,落泪道:“你要是还对我有一丝敬重,怎会对我做这等事?”
罗暮雪骑在她身上,本来就拼命控制着自己缓缓而动,免得伤了她,憋得很是艰难,听到她这话,不由失笑,又想她毕竟还小,又不是正经出嫁前有母亲教导她这回事,恐怕真是想岔了,只好日后慢慢开导。
但现在却无暇。
他又想女人大都也喜欢此事的,菱角儿只是没尝到其中乐趣,等她舒服了,自然不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她了。便忍着自己所欲,一面缓缓行事,一面在她身上尽心爱抚。
可惜罗暮雪并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也大不相同,陆芜菱这样年纪的女孩子被破身,固然有那一两次便能浪荡起来的,却大都是要痛好些次的,何况他又是如此身强体壮的男子,尺寸也并不相配。
对他而言是轻怜□,对陆芜菱来说却是他故意拖延折磨她,疼痛无止无休。
他忍得满头是汗,陆芜菱却始终闭目蹙眉,一脸痛楚,最后还忍无可忍哀声道:“……好了吗?还要多久?我痛得忍不住了。”声音都是发抖的。
便是罗暮雪,一片好心被人当驴肝肺,也是薄怒了,咬牙道:“那你求我好了。”
陆芜菱哪肯求他,咬着嘴唇强忍着。
罗暮雪无奈,在她耳边低声道:“是你让我快点的,别怪我……”说着深深几下,陆芜菱再犟,也被他弄得痛得叫出声来。
罗暮雪却是刚才控制得狠了,这时理智渐殁,也顾不得她,骑在她身上狠狠动起来。
陆芜菱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却不想下面还有更狠的,他把她翻过来,迫使她跪伏在床上,从后面压了上来……
可怜陆芜菱这样的小姑娘,最简单姿势尚且难以应付,又如何受得了如此激烈的,且这姿势也让她觉得极为屈辱,只当罗暮雪是故意来折磨自己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床上,咬牙不肯□,只是落泪。
男人大都喜欢这姿势,罗暮雪一时只觉身心畅美,宛如极乐,难以自制,手伸到前面去抚摸她胸,却摸到她面上满手泪水,心中一凉,才恢复了神智。
见她在身下抖得厉害,也不知是痛还是哭的,他哑声道:“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说着按着她腰快速几十下,草草了事,放过了她。
陆芜菱倒在床上,一言不发,双腿间火辣辣痛,又有什么热热的流出,让她只觉得羞辱至极,罗暮雪叫了热水,繁丝端来的,他在门口接手过来,亲自用帕子湿了给她擦拭,陆芜菱都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羞涩缩腿也没有满面通红跳起来骂他,想是恨他恨得狠了。
罗暮雪颇觉无奈,给她擦了双腿间又擦拭身上,他还是很注意力度的,陆芜菱身上几乎没什么淤痕青紫,只有脖子上和胸前几处吻痕,看着红红的,实则不痛。一身雪肤,纤细腰肢,罗暮雪看得又怜又爱,却知道自己这次似乎又没把事情做好,只得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劝慰:“你别想岔了,男人和女人不同,我不是要折磨你,只是爱你罢了……”看陆芜菱听了这话全无反应,不由叹息,只得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最后他搂了陆芜菱睡了,陆芜菱因为被折腾狠了,虽然心中痛愤,在他怀中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她被罗暮雪摇醒,睁开眼,眼神迷蒙,半睡半醒。
“我要走了,不用去送我。”罗暮雪声音轻悦,眼神温柔,“昨晚你昏睡了,忘了问你,我出征时候你想去哪里住一阵子待嫁?”
“什么?”陆芜菱本就未睡醒,听了这话更愣了。逐渐清醒:“你要送我去亲戚家?不怕我跑?”
罗暮雪微微一笑道:“昨天都给你揉碎了说了,你要再瞎跑,不是蠢死了?”伸手给她抚抚鬓发,低柔道:“乖乖的,别乱惹事,也别没事瞎想。我想,你姐姐尚且派人来赎你,你舅舅却一点没有反应,虽然你姐姐是别人家媳妇,可能不方便,你还是去她那里吧。瞧在咱们是赐婚的份上,崔家总不至于苛待你……换个环境,你总是能散散心,且在亲戚家待嫁也是正理。”
说着又在她小腹上抚弄了一番,遗憾道:“才两次,恐怕你未必能怀得上,若是万一真怀了,你万万要小心照顾自己,我不在你要自己撑着些,待我回来再补偿你。给你留了几个侍卫,护送你去崔家……”最后,他取了一包金银和一个上锁的小匣子给她,道:“若是我回不来,有人会把钥匙给你。”说着笑了笑,道:“你是个聪明孩子,聪明人总是太过好奇,怕你偷看,我若回得来,只怕你看了要被你笑话……”又拍拍那沉甸甸一包,道:“这里头是二百两银子和五十两金子,是给你零花的。”又拿了两张银票,道:“这两千两银票,你贴身缝在衣裳里,以备不时之需。”
陆芜菱愣愣地被他殷殷嘱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突然才意识到他这就要走了,且一去生死不知,心里蓦然一空。
竟顾不得恨他了。
罗暮雪站起身来,最后又再看她几眼,舒口气道:“好了,我走了,你痛就不要下床了,乖乖的让我省心些就好。”声音很是温柔,看她一直怔怔地,最后忍不住一笑,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道:“这样子傻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啥,最后写出来完全不是我本来打算的……不过,我说到做到了,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