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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说道：“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我们公司的报价已经很低了，而且我们公司无论实力、技术能力还是履行合同的能力，都绝不在其他两家公司之下。但既然叶总开了金口，我也必须做出姿态，在原报价的基础上降低五个百分点，只能到此为止了。”
叶紫霜神情严肃地看着我，轻轻呼出一口烟雾，说道：“我相当不满意。”
我也迎着她的目光毫不退缩，说道：“我无意冒犯，但实在不能勉为其难了。”
她足足盯了我五秒钟，埋下头，看也不看我，挥挥手说道：“你可以走了。”
我站起来，略一欠身，说道：“告辞。”
说完转身离去。
出来后，我心里暗自骂道：“他妈的拽什么拽，好歹咱俩也上过床！老子不做你这个项目会死啊！”但想归这么想，心里还是盘算着，刚才是不是有点过了，看来这笔业务要泡汤，黑子知道了肯定要埋怨我，毕竟他前期跟这个项目还是下了不少功夫的。管他娘的，那女人也太傲了。
坐了一会儿，马鸣出来对我们三个说道：“你们三位回去等消息吧！会有人通知你们结果的。”
当我们纷纷离席的时候，马鸣给其中一个人递了个眼色，似乎那一家是十拿九稳了。
中午回到公司，黑子过来问我投标的情况怎么样？有戏没有？我说：“听天由命吧！”
“什么叫听天由命啊！你不知道这个项目对我们有多重要啊？早知道就我去了。”黑子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
“你好，请问是凌经理吗？”一个女孩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问道。
“是的，你哪位？”我说道。
“很高兴地通知您，我们公司花园新都楼盘的楼宇智能化建设的项目，你们公司中标了。”
我听出来了，打电话来的是上午金马公司的那个女助理。什么？我们中标了？这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我们早就没戏了。
见我愣在那，对方又说道：“凌经理，你在听吗？”
“哦、哦，对不起，我在听。”我回过神来，连声答道。
“您对这次招标结果有什么异议吗？”那边又说道。
“没有、没有…..”我说道。
“那好，明天上午九点半，到公司来签合同吧！”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
黑子知道中标的消息后，高兴得手舞足蹈，说明天和我一起去签合同。我说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暗自寻思，她让我们中标，难道是因为跟我的一夜情？
我不自觉地拿她跟于虹比，她俩其实挺像的，都长得很漂亮，特别有熟女的风韵。所不同的是，叶紫霜看上去更加养尊处优，还有一种于虹所没有的风骚劲。
次日中午，黑子签完合同回来后，连声对我说那娘们真漂亮、真够风骚的，就是年龄大了些。
“哎，哥们，那老娘们还问我你怎么没去，好像挺失望的。她是不是看上你了？”黑子说道。
“你他妈三句不离女人，正经点好不好？我们这是在干正事，不是在夜店泡妞，好好准备进场的事吧！”我说道。
“你还别说，你要是真被那娘们看上了，我们就发了。你想啊！他们公司那么多楼盘，还不够我们挣的？”黑子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几天后，我们收到了金马公司打来的预付款，便开始进场施工。工程前期，由我负责在工地上盯着，因为这个项目对我们公司来说非常重要，所以一点不敢马虎。那几天，叶紫霜到工地上来视察过一次，当然不只是视察弱电安装这一块，装修这部分也在同期进行。期间，我和叶紫霜有过短暂交集，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当然我也依然在有礼有节中表现得不卑不亢。但看得出，叶紫霜对我们的工作还是挺满意的。
周五，我因为要谈一笔生意没有去工地，叫黑子替我去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打来的。
“你好，哪位？”我问道。
“凌先生吗？我是叶紫霜。”电话那边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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