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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没叫罗公公带他去任何地方,出来便直接问有没有多余的云泥,虽然刘云徽说了没有,但她就是不放弃。
那么好的东西,自然是不能放过,看的她都直痒痒,尤其是那香樟树下,定然有不少!够她回去研制了。
而近日了解到,那男人似乎并没有那么讨厌,刚刚诊治他的脉搏虽然虚弱,但也可以医疗到往昔的状态,只是想要治愈,定然费一番功夫,而她手上并没有医治的药材。
也不打算让他知道,若不然说不上怎么抨击她,她阮清歌才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罗公公的回答自然是没有,不过……可以拿一些,所以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不知道罗公公从哪里拿来的牛皮纸,三人正在香樟树下挖土。
阮清歌玩的不亦乐乎,手中拿着玄铁铸成的小铲子,一锹一锹的挖起,还是罗公公见挖的太多了,制止住,阮清歌才不乐意的停手。
阮清歌额头上满是汗水,虽然累,心中却满是欢喜。
“够了!够了!罗公公你就不要瞪我了!要长皱纹哦!”阮清歌调笑道,伸出一只站着白色泥土的手扶向罗公公的眉间。
罗公公巧妙的躲过,一掌拍下阮清歌的手,“作怪!调皮!快回去吧!别叫惠太妃久等!”
阮清歌‘嘿嘿!’一笑,随着罗公公向着温林走去。
罗公公侧目看着刘云徽手中提着的牛皮纸包,询问道:“这亭台有许多观景的地方,你为了这点土,就放弃了,下次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启。”
阮清歌不以为意,很是豪爽的挥了挥手。
“天下之大,风景无数,错过便是错过,这一处不属于我,自是有入我眼之处,不强求。”
阮清歌说的豁达,实则就是懒!根本不想看去。
罗公公伸出一根手指戳着阮清歌的脑袋,“就你调皮!快走吧!”
“好哒!”阮清歌拽着刘云徽的衣袖,加快了脚步。
当三人回去之时,惠太妃和萧容隽正被一群小宫女簇拥而出。
阮清歌自动自觉的跟在了惠太妃的身后,而眼神如毒的萧容隽立刻注意到了刘云徽手中的袋子,“你们这是……”
还不等萧容隽说完,阮清歌立马上前解释道:“这泥土可以入药,草民看着眼馋,便拿了一些。”
自然不能让萧容隽说出,不然指不定说出什么坏话!
惠太妃自然是偏向阮清歌的,而她心中还有那种目的,便道:“无事,你若是喜欢,届时关外进贡,我都赠与你便是。”
阮清歌一脸感激,俯身抱手行礼,“感激太妃!”
惠太妃一脸笑容,向前走去,萧容隽意味深长的看着阮清歌,并未答话。
一行人回到霓华宫,阮清歌告辞,回到了素云居,休息了一下午,到晚间的时候,阮清歌吃过晚饭,便和刘云徽去了茂盛大街的‘若素。’
街道上毫无人烟,气派的大门微敞,昏黄的烛光从里面散发出来。
阮清歌一身白衣,清雅的女颜靓丽异常,屋内的梁媚琴早已等待在里面,就知道今日‘苏梦’回来。
“梦梦,你来了呀!今天真的好棒啊!就你说的那个贵宾卡,有好多人办呢!”梁媚琴一脸的兴奋,抓住阮清歌的小手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都是什么价位的卡?”阮清歌对着粱伯微微昂首,算是打招呼,便拽着梁媚琴向着‘焚花’走去。
进屋便闻到了一室的花香,自香炉内溢出,桌上也摆上了茶具,阮清歌赞赏的看向梁媚琴,“不错,有进步!”
梁媚琴用肩膀撞了阮清歌一下,娇嗔着说道:“今日一共进账八千三百多两,其中有人办九成的卡,还有办八成的卡,但是六七的还未有人办!”
不过就算如此,梁媚琴心情也好的不得了,毕竟第一天实施效果就如此的好。
阮清歌听完却是皱起了眉头,小声的低估了一句,“这么慢啊?”她还想等宫内的事情完毕,开一家药馆呢,这药妆成本小,利润大,而药材,却是要进一些珍贵的,需要的资金着实不少啊?
不过……“媚琴,你说的那个名字太难听了,这样吧,以后我们叫九折银卡,八折金卡,七折钻石卡,六折黑卡!”
“啊?”梁媚琴完全没反应过来,阮清歌又重复了一次,梁媚琴顿感绝妙,“好!就这么叫!真是好听。”
“嗯!那今日办卡买药妆的人,你可都记下?”阮清歌面色冷清的问道,那日要一天卖两份,就是为了引起皇后的注意力,引她上钩自然是要缩短范围。
“记了!你吩咐的事情我怎么能忘记?”说着梁媚琴走了出去,不一会,拿着一本账本走了进来。
“还有钱财的来源,以及你要的药材的流水都在上面,药材我已经叫人晒晾,这些时日日头不错,后天就能干透。”梁媚琴兴奋道。
阮清歌的注意力却不在此处,将账本拿来,黝黑的眼眸在上面清扫,那几个名字均是不认识的人,便道:“好,就这样记好了,对了,我这瓶,特意卖给一个来问‘倾颜货物充足吗?’的人。”
那药盒和往常的并无二异,虽然梁媚琴一脸疑惑,而对于‘苏梦’的吩咐,她都谨记于心。
阮清歌见梁媚琴的态度,更是满意到不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于梁媚琴她自然是放心的。
出了‘焚花’,大厅内已经摆上了酒席,粱伯热情的招呼着,“来!大家还没吃顿饭,这次我做东!咱们喝酒!”
说着,就上前去拽刘云徽。
刘云徽一脸无奈的看着阮清歌,阮清歌亦是在心底叹息一声,面上摆满了笑容,也拽着刘云徽落座,“怎敢坏了粱伯的兴致?今夜我们就喝点好了!但是粱伯你就以茶代酒好了,你的病……”
“有你的药在,自然好了许多,少喝一些无事的!”粱伯为阮清歌倒上酒,却没有刘云徽倒的多。
阮清歌挑起眉头,只好妥协。
酒过三巡,一行人聊得很是尽兴,阮清歌喝的有些微醺,依靠在刘云徽的身上,而刘云徽的酒量当真是极好的,面不改色,呼吸如常。
“唔……咱们的店铺一定能壮大起来!京城第一家!”阮清歌挥舞着手臂,在空中白了白,最后砸吧下嘴角,仰起头冲着刘云徽‘嘿嘿!’傻笑。
刘云徽无奈,将阮清歌扶正,“她喝多了,我们今日就到此吧,我们便回去了。”
“好……”粱伯也喝的有些迷糊,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