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黄桃罐头是何物

葫芦小喵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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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便不再知晓,毕竟阮清歌与萧容隽在一起,刘云徽并不用担心。

    却谁知今日阮清歌竟是起了风寒,萧容隽若是知道,会不会叫圣医前来?那一切不都会被看透?

    此时萧容隽已经走到屋内,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刘云徽的小心思。

    “快!给他喝下!”花无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焦急的说着。

    阮清歌已经不再说梦话,彻底的昏睡了过去,花无邪真的怕阮清歌这一烧把脑袋烧坏。

    “什么喝下去?”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花无邪微微一愣,转过身去,见是萧容隽,顿时瞳孔缩了缩,撇嘴站立在一侧。

    他对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好感,而他亦是知道,他便是战功赫赫心狠手辣的梁王!

    萧容隽微微眯起眼眸看着花无邪,“为何不回答本王?”

    花无邪倔强的扭头,看向一侧,就是不理会萧容隽。

    萧容隽冷冷一哼,踏步向着床侧走来,便瞧见了阮清歌的容颜,他抬起大掌,估摸着阮清歌的面颊,那温度有些烫手。

    “为何如此?”

    花无邪见萧容隽眼中是真的带着一丝担忧,心想这梁王也不是那般冷血,便道:“沾染了风寒,那……谁已经去拿药了。”

    花无邪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刘云徽的名字。

    就在这时,刘云徽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他记得曾经与阮清歌一起研制过一种药剂,只需用热水搅拌便可服用,而那药效,他听闻是清热解毒,兴许会管用。

    刘云徽走到床榻前,对着萧容隽微微昂首,抬起了阮清歌的脑袋,将那药递到她的嘴边,却怎么都喂不进去,顺着下颚流淌进了脖颈。

    “这不行啊!我来!”一侧的花无邪看着焦急,拿起药碗猛然灌了下去。

    药,倒是没喝成,却把阮清歌给呛醒了。

    “咳咳咳!谋,谋杀啊!”阮清歌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眸,眼前一片雾气,隐约的瞧见眼前有三个人影,尤其是站在正中的那个,看着即为眼熟。

    “梦生?梦生?你醒了?来,把药喝下。”刘云徽见状,面色缓和了下来。

    阮清歌听力有些发散,而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中间那男人的身上。

    她揉了揉眼眸,皱着眉头将药碗推开,哑着嗓子喊道:“不,我不吃,不吃!我要吃罐头!黄桃味的!”

    眼前的男人渐渐清晰,这一看,她顿时扁了扁嘴巴,一副要哭的模样,“唔!爸爸!我不要吃药!不要吃!”

    阮清歌哭喊着,一把搂住了萧容隽的腰,在场的三人均是错愕。

    “爸爸!我要吃黄桃的罐头,我要,我要嘛!”阮清歌将小脸贴在萧容隽的胸膛上蹭了蹭,末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

    萧容隽一脸的阴沉,爸爸?黄桃罐头?那都是什么?!

    阮清歌见眼前的人毫无动作,扁嘴就要哭,那呜呜的声音还没有开始,就被萧容隽的一声大喝,“逼嘴!”给吓到!

    阮清歌噤若寒蝉的缩着肩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萧容隽,她扁了扁嘴角,可怜兮兮的说道:“爸爸不爱我了,我再也不喜欢爸爸了。”

    萧容隽一掌拍在阮清歌的额头上,冲着身侧已经石化的两人说道:“他是不是已经烧傻了?!”

    还不等那俩人回答,阮清歌便一把拍掉在额头上的那只大掌,“你才烧傻了呢!你是不想我吗?我就知道!难道你真的不想女儿吗?唔,爸爸!我都想死你了啊!”

    说完,阮清歌伸开长臂,紧紧的搂住了萧容隽的腰间。

    这时,萧容隽才明了,原来那声爸爸便是父亲的称呼,莫不是他烧的眼前出现了幻象?

    那黄桃罐头又是何物?他将阮清歌轻轻推开,低声询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阮清歌抬起迷蒙大眼,不悦道:“你不就是我爸爸,难道你不认我了吗?”

    萧容隽见着孩童一般的阮清歌,着实有些头疼。

    萧容隽无奈的叹出一口气,“你所说的黄桃罐头又是何物?”

    闻言,阮清歌一掌拍在了萧容隽的肩膀上,“爸爸,这你都不记得了嘛,当然是妈妈给我做的呀,把黄桃洗净,放入锅中,再放一些冰糖,那味道,呜呜,爸爸,你可知我有多少年没有尝到了,我好想啊!”

    萧容隽闻言,无奈的捂着额头,对着刘云徽使了个眼色。

    刘云徽将药碗放在桌上,便向着外面走去。

    而此时,花无邪也已经回过神来,向旁一退,身子倚靠在床榻上,啧啧称奇。

    这萧容隽竟是对阮清歌态度如此和善,没有治他的罪,一点都不像江湖上说的冷血无情,可是他对她这般好,难道只是因为阮清歌将慧太妃的病诊治好吗?

    一点都看不出这两人究竟是何关系?难道……花无邪心中突然出现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过了许久,他才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据闻这王爷不是娶了个傻老婆,并且寻找了数月,又一付情深的模样,想不明白,便不去想。

    花无邪看戏一般的抬起脚步向着桌椅旁走去,看着抱着阮清歌不断拍抚的萧容隽。

    阮清歌在萧容隽的怀中似乎很安分,小脸上满是恬静的感觉。

    而此时在阮清歌的意识中,她完全处于在现代的世界,身边是最亲爱的爸爸和妈妈,毫无忧虑。

    萧容隽眼底满是深深的无奈,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亦是不是。

    不过,抱着阮清歌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紧,这触感却是如此的熟悉。

    阮清歌险些在萧容隽的怀中睡去,萧容隽站的一只腿发麻,他将桌子上的药碗拿了起来,放在阮清歌的嘴边。

    “乖,把药喝下去。”

    若真是,此时阮清歌将萧容隽当成了父亲,萧容隽也不介意哄哄她,虽然萧容隽的面上满是古怪的神情。

    “嗯……我不喝!不喝吗!爸爸哄我!我就喝!”

    “扑哧”一声,不远处传来一声嗤笑,萧容隽一脸的黑线,拍了拍阮清歌的额头,冷清的说道:“父亲哄你,乖,梦生把药喝下去病才能好。”

    只见阮清歌皱了皱眉头,面上显现着不悦,“呜呜,爸爸又给我乱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