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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将大门打开,手中提着一桶热水,阮清歌侧目看去,略微有些疑惑,按道理说,这墨竹怎么说也是一等丫鬟,为何要自己亲自端水?
想着,她也问了出来,墨竹却是目光一簇,“王妃,只有我一个人。”
“什么只有你一个人?”阮清歌不解,这么大的王府,不至于连个丫鬟都没有吧?
“王妃,我本是惠太妃身边的人,自您前来,才被惠太妃赏赐,所以,这整个王府,只有我一个婢女。”
阮清歌神色一顿,看着墨竹的眼神逐渐清亮,“也就是说……这个院子里面,除了你,加上我一共就两个女人?”说话间,阮清歌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墨竹。
“是的,王妃。”墨竹低垂着眼眸,将热水拿到浴间,紧接着来来回回走了许多次,才将那一盆水倒满。
阮清歌看着十分的心疼,“你叫萧容隽明日多雇佣几名丫鬟吧!”
墨竹摇头,“王妃,您有所不知,王爷最是不喜欢院落内有女人,有我一人服侍王妃就够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既然这样,好吧,辛苦你了!”虽然好奇萧容隽的性子,但是,这个癖好,也蛮好的,毕竟身边没有莺莺燕燕,只是……萧容隽是不是有那个癖好?
阮清歌身上忽而传来一阵恶寒,抖了抖肩膀。
“无事,王妃,奴婢为您更衣。”墨竹低垂着眼眸来到阮清歌的身边。
阮清歌摆手,“我自己来就好。”语罢,她向着浴室走去,却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一看,顿时一惊。
“快放下!”墨竹疑惑的抬头,将手中的药材放了下去,眼底闪烁着一丝无辜,“王妃,这……墨竹只是想要为您整理。”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看着墨竹身边,她差一点就碰上的烈炎草,也就是上次阮清歌差点被毒死的那枝。
“你放下就好,这些我自己来,有些带毒,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没有办法。”阮清歌故意吓唬着墨竹。
墨竹顿时将那药材扔开,“好!墨竹伺候您洗澡。”
“不不,我自己来!”
说完,阮清歌看着墨竹站起身,这才向着浴间走去。
整个室内都被热气熏染,一侧的桌上摆放着洗漱物品,以及玄铁铸做的圆肚香炉,正袅袅升起雾气,室内飘荡着淡淡的白莲香气。
阮清歌其实是不太喜欢这个味道的,不知为何现下竟是闻不到就有些不舒坦。
难道,是因为萧容隽的身上有这丝味道?阮清歌摇了摇头,她还真是中毒了!
阮清歌将衣衫脱去,白皙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腰间一道蝴蝶形状的红色胎记格外的醒目。
她迈着纤长的腿,跨入浴桶中,那温热的水冲刷着身子,洗去了一身的疲倦。
阮清歌撩拨着水,冲刷身子,就在这时,她忽而感觉门窗微动,她忽而神色一凛,将挂在一侧的衣物拿了起来,快速披在身上。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窗户边上,阮清歌扫视着周围,见没有东西可以防身,她拿起了烛台,将灯火吹灭,顿时室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那人,若是萧容隽,定然是走前庭,而此时,他怎会不知她在沐浴。
那么,这个人是谁?白凝烨?不,这么晚了,怎么可能是院落内得人。
阮清歌穿着轻薄的纱裙,屏住呼吸,站在屏风后侧,目光偷着朦胧的屏风薄纱向着外面看去。
只见那是一抹纤长的身影,十分高挑,肩膀宽阔,一看就是个男人。
那人脚步很轻,似是在屋内寻找着什么,阮清歌眸间一暗,“为何会有人夜闯她的居室?她这里是梁上君子聚集地?”
那人好像是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向着内室走去。
阮清歌顿时瞪起眼眸,抓她可以!可是屋里还有她的银票!那是万万不行的!
想着,身形却比想法来的更快,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脚尖轻点地面,追逐着那个身影,左手拿着烛台,右手从衣袖中掏出一根银针,那上面泛着一丝淡绿色光泽,那是烈炎草的毒汁,沾上毙命。
阮清歌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身体素质已经全部跟上来,速度许快,只见那抹纤瘦的身形如同闪电一般快速的窜到了那黑影的身后。
阮清歌先是将灯盏砸过去声东击西,趁着那人闪躲之时,她将银针插入了那人的后腰。
“安……唔……”
那人转身,阮清歌看清了她的样貌,也随之一愣,只见,在月光下,来人带着一个梅花面具,那双眼眸闪现着一丝诧异。
紧接着,男人浑身一阵抽搐,虚软无力的倒在地上。
阮清歌一惊,连忙回到室内,在外衣袖口处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解毒丹。
当她折身回来之时,花无邪已经停止了抽搐,躺在地上如同死尸一般。
阮清歌将灯盏点亮,垂眸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不是有唤灵,这男人为何独自前来?
——
当花无邪醒来之时,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他只觉得浑身一阵酸软,十分无力,尤其是那腰间,好似万千蚂蚁啃食。
他身下一片冰凉,头上距离房梁的距离许远,室内一片明亮。
他还记得,他是来寻找安梦生的,据说被梁王带回了梁王府。
他微微侧目,打量着周遭,却在不远处的地方,瞧见了一个面容绝美的女人,正喝着茶水。
“你醒了?”阮清歌垂眸,眼底尽显嫌弃。
“你是谁!?”花无邪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防备的看着阮清歌。
“这大半夜来,你问我是谁?你丫是不是脑抽啊?”阮清歌很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气恼的将茶杯摔在桌上,随之抬眼,见花无邪眼底满是疲惫,带着一丝惊艳。
为何生气?不为别的,浪费了一根毒针和解毒丹,她能不气吗?
这几日,这小子去了哪里?
“你是梁王妃?”花无邪倒退了两步,面上闪现一丝拘谨,“多有打扰,告辞。”说着,他便要转身离去。
“你给我站住!”阮清歌低喊道。
花无邪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光簇,侧眸看去,“王妃有何事?”